“保密!”他神秘兮兮的样子。
“诶,好歹也是我帮你想出来的,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宋倾城控诉。
“这次必须小气一回。”他坚持不肯说。
宋倾城不高兴的哼唧一声,不跟他碰杯,自己喝。
……
晚饭结束后,一瓶红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宋倾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躺在沙发上,感觉轻飘飘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又有人进来,她眼前已经迷糊了,只看到有人来回走动,一会又消失了,然后又有人进来……
再然后,就是自己身体飘了起来,晕乎乎的被放进一个软绵绵的床上。脚下一阵发烫,还有点痒痒的……
季正霆担心她明天会腿疼脚疼,而且她刚喝了不少酒,不能立马就睡,所以就叫了两个捏脚师上来放松一下。
宋倾城怕痒,几次都被弄得咯咯直笑。加上又有点醉意,简直要比小孩还要淘气。
原本九十分钟的服务,最后坚持不到一小时,季正霆就让服务员离开了。要是在继续下去,他担心有人明天就不是脚疼或腿疼了,而是肺疼。
笑成这样,明天肺不疼才怪了。
关键是,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风情,迷人?
幸亏他点的是女服务员,如果是男生的话,可能一分钟都不会开始。甚至,就连女生看到她这样迷人的样子,他都会介意。
他的小女人,只能他一个人看。
安静下来之后,小女人已经迷迷糊糊要睡了。他拦腰将她抱起来,送回卧室的大床上。
宋倾城搂着他脖颈,睁开惺忪的眼眸,娇憨的唤他,“季正霆……”
“我在。”他应声。见她不肯松手,他就顺便在她身边侧身躺下。
“是不是我说不给你生孩子,你生气了?”宋倾城一直都想问他一个问题。
自从上次他要做那种事,被她以不想生孩子拒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要求过,所以,她担心他生气了。
季正霆倒是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心上,不过,她这么说,他索性就装一下,“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并不是说不给你生孩子,我只是想再过段时间。至少……至少等我们两家人都愿意接受我们……”宋倾城半醉半醒的说道。
季正霆心尖轻轻一触,心痛,又心疼她,这件事,无疑是他的无能,让她承受那么多。他喟叹一声,跟她道歉,“抱歉,让你委屈了那么久。”
宋倾城摇摇头,“我不怕受委屈,我就是不想为难你,害怕让你为难。”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将她搂紧。
宋倾城却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挪了挪,仰着下颔看着他,样子娇憨,“如果我爸他们跟你提出过分的要求,你会生气吗?”
她好担心这一点,不然,她不会犹豫这么久都不敢带他回去。
“在我这里,只要是关于你,就没有过分这个两次。”
言下之意,只要是关于她的,他都会答应,也愿意答应。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霸气的说道:“做我季正霆的老婆,就要大胆,勇敢,不管闯出多大篓子,有我顶着。”
“季正霆,我觉得好幸运……”她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我一样。”
宋倾城满足的朝他怀里拱了拱,醉意蒙蒙的她,丝毫没有察觉身边男人的体温一直在不管升高,只觉得自己抱着个大暖炉,很舒服。
“不许乱动!”某人虎着脸,气息已经微重起来。
“可是我很不舒服呀!”她理直气壮的控诉。感觉又热,又晕乎乎的,就是想动来动去。
男人眼底的眸色一暗,翻身将她压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不安分的样子,身体某处一紧;矜贵的面上,浮起一层情-欲之色,“想要舒服?”
开口的声线暗哑中透着暧昧,光是这样听着,便让人迷乱。
“我想喝水。”说罢,小巧的红舌探出来舔了舔唇瓣。
季正霆眯眼。
他现在在怀疑,这个小女人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在故意勾-引他?
“口水要不要?”他承认,自己已经成功被她勾-引了。说出口的话,也变得色-情起来。
宋倾城一怔。然后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又清醒,扬了扬唇,笑的俏皮又娇憨;双手抬起来勾着他脖子,大胆的给出一个字‘要’!
男人呼吸蓦地一重。
小妖精!
继而,照着她的唇便重重的吻了下去。宋倾城启唇迎合上他的吻,却调皮的跟他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
季正霆逮不到她柔软的丁香舌,就对她展开花样式惩罚。最后,宋倾城被他弄得酒醒了很多,只能跟他求饶。
“季正霆……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躲猫猫了。”
“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我不要做……”
“嗯?”
“酒店比家里还不安全,我不要再被人偷听。”想到上次那么疯狂的事情被周少景那个混蛋给偷听了去,她心理阴影超级大。
季正霆手下的惩罚蓦地停住,忽然想起这件事,自己好像一直没有跟她说清楚,他抬起头,从上而下看着她,“没有人偷听了去。”
“嗯?”宋倾城满脸不解。
“你忘了,我们上次在一起的时候,刚好周少景的电话被季玲摔碎了,他是两天后才补的手机,所以那段时间,他监听不到我们……”
起初,他也以为他们被监听到了,比起她的不能接受,他是不能忍受。后来从季玲那里得知,周少景手机被她砸了。
“真的?”宋倾城有狐疑,担心他是安慰自己。
“我老婆声音那么迷人,我怎么舍得让人偷听了去。”如果不是确定周少景没有监听到,他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周少景?
作为男人,想到自己和自己老婆做那种事被人监听,他比任何人都介意,都愤怒,不能容忍!
宋倾城心底那层阴影总算是抹去了,不然的话,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去全心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