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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北方大陆,妖心殿总殿
  “贵客远来,还请稍等。”身材窈窕的侍女奉上热茶,眼神不自觉的往抱着宠物的白衣少年身上瞟去。
  完全没发现自己美色的力量,飞蓬含笑道:“有劳姑娘了,请问馨雅仙…殿主何时能来?”
  “啊?”对着飞蓬发花痴的侍女怔了一下,脸色发红的低下头:“殿主、殿主…”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请贵客稍等,日前炼神宗宗主来访,殿主正在会客。”
  莫名觉得自己短时间是见不到重色轻友的馨雅了,飞蓬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怀里的小雪狼伸舌头舔了舔其衣领中露出的一小节白皙肌肤,被不动声色的狠狠揪下来一撮毛,疼的顿时就老实多了。
  美少年随意的搓了搓手上的毛,坐姿慵懒的说道:“能否请姑娘再去通报一声,故人远来、若是不见未免可惜。”一开始便显露了宇级三重堪比妖心殿长老的实力,飞蓬对犹豫不决的侍女莞尔一笑:“我和冰心也是故交,你去禀报,定不会被责罚。”
  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手里按住因自己对别人展现笑容,正不高兴的用犬牙磨其手腕的朔月:“若姑娘真被责罚,作为赔礼,我送你一瓶宇级美颜丹,如何?”少女的眼神一亮,躬身就行了一礼,她再无犹疑的转身离去,并将贵宾室的门轻轻合上。
  “呵!”结界骤然落下,朔月乖巧的停下所有小动作,凝视飞蓬的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被他气笑的飞蓬冷哼一声,手指捏住其后颈的软皮,用力荡起了秋千。
  因此,在冰心、馨雅闻讯赶来、敲击结界进入时,就看见一个笑容满面的飞蓬,还有一只倒地蒙圈晃头、身上毛一寸长、一寸短的雪狼。
  “……”馨雅抽了抽嘴角,还算够义气的问道:“朔月,你没事吧?”
  冰心清冷的脸颊上涌出一缕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坐在飞蓬身旁,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近闹得挺大,要不要我炼神宗出手相助?左右那是个魔将,我宗飞升是去神界,想要提前积累功勋也能说得过去。另外,你有没有兴趣成为炼神宗客卿?”
  话音未落,只听见“嗖”的一声,地上的雪狼一跃而起,瞬间跳回了飞蓬膝上:“嗷!”
  被打断交流的冰心深深看了他一眼,一锤定音道:“好,我知道了,你没兴趣。”
  “……”飞蓬无语凝噎的翻了个白眼,狠狠掐了朔月一把,小雪狼委委屈屈的“嗷”了一声,令其无奈之极的对两位君子之交的朋友摇摇头:“让你失望了。”他沉吟片刻,终于提起正事:“但我此番前来,的确是有意寻觅盟友,本来是打算见了馨雅,再去南方大陆见你的。”
  飞蓬叩敲桌案:“那个魔将,朔月帮我查过,名为黎落,却毫无记载。”蓝眸充盈着看似风平浪静的沉稳:“我需要更详细的,比如他在千界的后裔家族是哪一家,实力又如何。”
  “魔道内,姓黎的不少,然而没有一家与之有接触。”朔月清朗的音调自飞蓬怀中传出,小雪狼摇了摇尾巴,卷住对方纤细的手腕:“我和大师兄联系过了,他把我骂了个半死。可是,还是出力帮我查过了。不过,这不排除,魔将黎落的实力高于千界强者,所以才毫无发现。”
  冰心若有所思:“魔道、神果一族,只怕黎落也防着你们查,早已消去了痕迹。”她淡淡一笑:“但我和馨雅,表面上和你完全不认识,不是吗?”
  “有道理,那就炼神宗、妖心殿也查一查。”馨雅接过话题,失笑道:“真有人发现了问为何,我就说跟风以防万一。”
  飞蓬不再多言,只举杯相敬:“大恩不言谢,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定会相还。”闻言,朔月撇撇嘴,莫名觉得这桩小事让飞蓬欠下人情,真是亏大发了。然而心中虽如此心想,他又无其他办法,只得窝在飞蓬怀中沉默不语。
  寒暄了好半天,又相互之间印证所思所想,大家都有所感悟,飞蓬才弯起唇角起身告辞。从妖心殿出来时,朔月咬了咬其袖口,让打算朝着西方大陆去的飞蓬低下了头:“怎么了?”
  “别去蛟啸殿的统治范围。”朔月沉声说道:“敖肆死之前,我搜过魂,龙族之中,与魔族交好者甚多。哪怕他们不敢主动对你动手,也不乏向黎落通风报信的可能。”
  飞蓬的步伐一顿:“好,我知道了。”快速飞至里海,寻了一处空无人烟的危险岛屿,飞蓬将北极庄园落下,又在岛内传来强大的灵识波动时,险之又险的设下阵法:“真好玩,对不对?”
  感受着岛内隐居的强者找了一圈没发现不对,飞蓬躺在寝室中笑不能停:“实力还挺强,是宇级六重来着,但明显完全不通阵道。”
  把身体变大了一些,充当抱枕的朔月喟叹一声:“你啊…”其眸光非是埋怨,反多是纵容:“别把那只海兽惹毛了,咱们不是打不过,是没必要打。”
  “嗯。”飞蓬懒洋洋的应声,自然的蹭了蹭朔月一身柔圞软的皮毛,没发现对方身圞子不自觉的紧圞绷起来,更没发现自己正埋首在雪狼腰圞腹处。他自顾自的搂紧了热乎乎的“被褥”,随意的弹指落下床幔:“朔月,你急急忙忙假死从圣魔宗脱离,是怕我一个人历练会惹是生…呜…”
  话音未落,一个吻就把所有的话语堵了回去。不同于人形的吻,粗粝的舌圞头扫圞荡每一寸空间,带来的触感令人触电般头皮发圞麻。飞蓬呜圞咽着承受了这份不同以往的热圞情,好不容易被松开,正待发怒又因一句话陷入沉默:“我对敖肆搜魂了。”
  化为人形的朔月轻抚飞蓬的眉宇:“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他那样对你的时候,有多生气?!”
  “都过去了嘛,反正那家伙又没得手。”飞蓬莫名觉得有些气短,赌气般扭过头:“难不成他得手了,你就敢嫌弃我?!”
  朔月眼底漫过暗沉的薄冰,又化为一片柔水:“怎么会呢。”他俯身吻上了飞蓬的唇圞瓣,黑亮的眼眸闪烁晶莹的红色,难得在对方面前展现了那份一直隐匿的冰寒酷烈:“我只会把他加诸于你的,全部还回去。让其自食其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就够了吗?”飞蓬并未发怒,反倒是有一种理当如此的淡定。他环上朔月的颈项,却提出了一个双方心知肚明已久的问题:“你说,你喜爱我,是发自内心,还是因为本体始终灌输的潜意识呢?”
  “同理,我信任你,是出自现在的我,还是过去的我?”迷茫之色在蓝眸中流淌,飞蓬低低私语道:“朔月,如今的我们和过去,差距应该天差地别吧?”
  “你又着相了。”朔月轻轻一笑,伸手拉来一床被褥。被裹入进去时,飞蓬不禁颤圞抖了一下,只因一只手抽下了腰带,朦胧的语音如自天外传来:“过去与现在,差别再大、影响再深远,都不重要了。真正重要的在于,决定是现在的我们所做,正如此刻。”
  飞蓬粗圞粗喘圞息着,朦胧抬眼,只见近在咫尺的黑眸血色泛滥。朔月吻了吻其额角的热汗,话语中满含深意:“你可以选择,把我丢出去,也能选择继续。这次只是我们,非为上一次,他们为主导、我们只有接受残局的份,不是吗?”
  提起那一次,飞蓬脸色红的更狠,蓝瞳恨恨的瞪着身上笑的意味深长的朔月。无声对峙了良久,他垂眸咬唇,忍耐着不适感,声音难掩羞惭:“你蓄谋已久了吧!”
  “我以为,你从默认我留下起,我们就已是情圞人?”朔月含笑道:“那么,我想要你,难道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