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师,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师,申明,“老师,我和白江叶之间纯得不能纯了,哪有什么”“不用说了。”那万年面瘫竟露出了笑容,“我也是过来人,想当年我也暗恋过一个女生的啊。”
“然后呢?”白江叶八卦地看着面露悔色的老师。
“然后我没有冲破世俗的眼光,两人只是暧昧地维持着,最后那女生就让人抢走了。”
“老师,别太难过。”白江叶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下。
靠,这是演哪出戏啊,我怎么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思路啊。老班你那少女情怀是什么情况?!
老班在那边瞎扯了十来分钟后终于意识到请我们开小灶的最初目的是什么。马上恢复了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着:“尽管如此,该念书的时候坚决不能谈恋爱。”
“没谈。”我无语地看着他。
“那大家干嘛叫你‘白嫂’,无中生有吗?”老班不相信地看着我。
“诶,你还真说对了。”我抚了抚额看他,“就是无中生有的。”
“我还以为你对我有好感。”白江叶失望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不去死,谁对你有好感。”我当即反驳。
“咳咳。”老班故意咳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们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谁规定男生和女生闹就是谈恋爱了。”白江叶嗤之以鼻,“早说过了,苏言就是个白痴,她哪懂得什么叫做‘谈~恋~爱’!”拖长的语音让我想一巴掌抽死他,所以说白江叶这人无法又无天啊,尽管他句句在理,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他在老师面前随随便便的勇气。像我,就没有勇气了,即使我很想抽死他,但我还是忍住了。
“那是,确实很白。”老师点点头。
喂喂,你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巴不得我是情场高手?!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连重点都搞错了吧。“老师,我可以走了么?”实在受不了面前两位的同情目光,我咬牙切齿地提出要求。
“哦,好。”老师挥挥手,就让我回去,白江叶也乐得屁颠跟在我后面,没走出两步远老班就叫住了他:“白江叶,你给我留下。”
“呜哇。”白江叶哀嚎一声,“帅哥,与什么事吗?师生单独在一起学生很危险的,人家还是处子之身呢。”
所以说,白江叶这厮真的很欠~揍!
就算我再萌男男恋情,更萌年下攻,我还是没有勇气留在现场观察基情,只能拍拍屁股先走人了。
白江叶这几天足够阴魂不散了,我一拿手机他那双跟装了雷达一般的眼睛就直直扫射过来,语气阴沉:“复习~”
“复习你妹。”一回可以原谅,两回可以容忍,三回没商量!!!
“哎呀,苏言,小苏苏。”白江叶媚笑着飘了过来,“听哥的话,好好复习,哥可不忍心让你跟怪大叔约会。”
“你去死啊。”我一本书直接砸过去,“你***自己的赌约自己执行,关我鸟事。”
“你没有鸟。”白江叶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我们是兄弟嘛,当然得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了。”白江叶讨好地笑着。
“嘁。”赏给他一个大白眼,尽管心有不甘,但我还是乖乖拿起了书。安慰自己好歹有理由可以看书了,现在抱佛脚总比临时要抱得多。
“苏言,要吃什么我去买。”白江叶笑。
“妻奴妻奴。”我还未应话时,柳夏他们就开口嘲笑道。刚要好好反击他们时,白江叶语出惊人:“我乐意,怎么滴。”
“滚。”直接踹他一脚,我不客气地吼道,“早死早超生,免得出来气人。”
白江叶贱贱一笑引来更大的起哄声,***我无言以对啊。
所以我的考前复习就是让白江叶逼出来的。考试前一刻,白江叶一直在我耳边唠叨:“一定要认真做题,不能马虎大意,我会替你诅咒曾蓓涵的。”
“白江叶。”我斜眼看他。
“嗯?”白江叶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眼里闪着百分百的真诚。
“给你写了个字。”我指了指他的课桌椅。
“什么字啊?”白江叶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贱字,好好珍藏。”我冷笑着嘀咕一声,头也不回洒脱走出教室。据说白江叶为了消除那个字考试差点迟到。
哼哼,白痴一个。
月考的成绩出来时,白江叶比我还紧张,天天打电话催老师问我和曾蓓涵的成绩,然后知道成绩的那一天他哭天抹地地跑回来了。“小白,我已经非常非常地努力了。”看着他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我就知道结果是我输了。
“”白江叶哭丧着个脸。
“不好意思啊。”我磕着瓜子凉凉说道,“你和曾蓓涵逛街的时候顺便捎上大叔吧,这样你就不用浪费时间再去约会了。”“”白江叶不语,神情更加沮丧了。
“怎么不同意啊,那就一个一个来呗。”我拍了拍手,郑重其事地说着,“对了,还有你欠曾蓓涵一个吻顺便还了吧,别欠着。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啦。”
“”白江叶幽怨地盯着我看。
“不就是一个赌约而已嘛,别这么垂头丧气,兄弟,拿出属于我们这个年龄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劲来。”
“我真傻。”白江叶悔恨地开口了,“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我不该答应那个赌约的,就算答应赌约,也不该让你和怪大叔约会的。”
“对啊,所以你就代替我去吧。”我顺水推舟。
“其实你没有输。”他喃喃说着。
“咦?”那你这么哭丧着个脸是什么情况,怎么滴,你还巴不得我输啊你。
“但是你也没赢。”白江叶又说道。
“咦?!”我惊诧地看着他,“平局?!”
“对啊,你为什么就不多考一分呢。”白江叶抱怨。
“你怎么不叫你家青梅少考一分。”直接翻个白眼给他。我无语地看着他,“那你哭丧个什么,反正平局就没有双方什么事了,该咋滴就咋滴呗,你那便便脸是要闹哪样啊。”
“不行,必须分出个胜负来。”背后响起曾蓓涵气势凌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