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特别容易脸红呐。”白江叶痞痞一笑,站直了身调戏地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然后嚣张地走人了。
靠!
靠靠!
靠靠靠!
靠靠靠靠靠靠靠!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刚刚那样是我被调戏了是吧。啊啊啊!!!怎么会这样?!中国五千年来的礼仪文化你别拦我,森严的法律制规你别拦我,我要砍了这混蛋。老子我已经很久不咬人了,我想弄死他,我还要用沾着水的皮带抽他,让他知道耍流氓是要遭报应的。
尽管我内心咆哮得都快要疯狂了,但在面上我还是一脸淡定地用手背擦了擦被他摸过的地方。咳咳,爷我没勇气走到他面前,天知道,我的心跳之快早已超出了它所属的正常范围了,过去干什么啊?脸红心跳让他嘲笑啊。老子又不傻。
“江叶,这道题怎么做?”
“老大,帮我看看这道题?”
“兄弟,这道题有没有更简单的办法啊?”
一整个下午,白江叶的位置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柳夏激动,更准确的说是异常八卦地看着我:“白嫂,你是不是买红牛给老大喝啊,他今天很和气哦,一大题就算讲上个十来遍还是耐心十足满脸笑容。白嫂,他会不会成面瘫了?”
喝红牛不应该会很兴奋吗?不想理柳夏那个逻辑思维了。我回头好奇一看,靠,那厮真的笑得好像自己捡到了宝一样,合不拢嘴,还是标准的八颗牙微笑!我去,好吐血,为嘛老子又脸红了。
“面瘫那也没办法啊。”我模糊地讲道,假装淡定地回头继续看书。
“白嫂,你脸红了哦。”柳夏凑近笑得奸诈。
“这大热天的能不脸红吗?”我无语地看着她,“别八卦了,好好读书吧你。”
“我想看小说。”柳夏手撑在脑后,非常欠扁地说道,“反正再怎么看我永远都是年纪前十却永远不会是年级第一。诶,白嫂,你要不透露透露老大是如何考试从而当上年级第一的吧,好让我也尝尝第一的滋味。”
“你可以去死了。”我痛恨地看着她,“你好意思在年级前一百名内如何也进不到前十的人面前哀叹该怎么学习吗?”
“嘿嘿。”柳夏吐了吐舌头,“白嫂莫气,就算读书再好我也没白嫂来的厉害啊。白嫂能歌善舞,能画会写,我啊,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了。”
“呃这个”看着她一脸受挫的表情,我安慰道,“诶,别这样嘛,柳夏你也有很多优点的。”
“有哪些?”柳夏苦哈哈地看着我,“就连上次的主持还是因为你有节目所以向班长推荐我的。”
“呃”思索了一会儿,我笑着看她,“柳夏,你很善良啊。”
“行了,你别安慰我了。”柳夏一副灰心不已的模样,“通常夸一个人善良时就说明这个人没有优点了。”
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赞赏地点点头,“嗯,说的蛮准的。”
“呜哇~”柳夏痛哭一声,“你这个没良心的,自从有了老大之后眼里就没有我的存在了,你这是安慰人的态度吗?”
我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你是不是每一件事不扯到白江叶身上你心里就不舒坦啊。”
“是的。”柳夏那货边哀嚎竟然边点头承认。气得我真想抛弃同性这个概念把她当成异性来个釜底抽薪,狠揍一顿。
“白嫂,我发现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哦。”柳夏那厮苦着脸看我。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它发作。”我威胁地看着她。
“不用不用。”柳夏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我心里稍微开心那么一下下,结果她又欠揍地说道,“老大过来了,白嫂你可不能毁了你在老大心目中的淑女形象呢。”
神啊,别阻止我了,我要踹死她,神曰:不可。
因此白江叶在我动粗之前赶到了。
“你等一下,我先揍死这个女银再说。”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早已跑远,在讲台上对我做鬼脸的柳夏。
“乖,别跟畜生太较劲了。”白江叶赶紧抚顺了我的情绪,笑着转移话题,“我给你的几道题你会了吗?”
“不会。”我摇摇头。
白江叶扶额:“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行了行了。”一屁股重新坐到位置上,我气鼓鼓地托腮看他,“不会就是不会,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会就得学。”白江叶无语叹道,“哪里不懂,我讲给你听。”
“我想看小说了。”我极其认真地看着白江叶。
“这道题你要先理解好题目的意思。”
“我上次追的那篇文今天要大结局了。”
“你要记的公式的应用。”
“我想看小说不想看物理。”
“一般如果计算太难的话,时间如果不够,你就写公式好了。”
“小白,那我看了哦。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我偷笑着拿出了手机,快速地上网翻到了那个小说。在页面出来的那一瞬间,白江叶抽走了手机,无奈地看着我:“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认真点吗?”
“不能。”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白江叶额头上的黑线华丽丽地打结了:“你丫有多少人盼望着我这么教她们功课,机会像雨点一样砸向你,你就这样子躲过了吗。”“我又没有让你教。”我小声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白江叶眯了眯眼。
“坚决服从党组织的安排,做到不违规不反对不气馁。”
“嗯,这才对。”白江叶笑得开心地诱惑我,“只要你理解了这几道题,我就将手机给你让你看一个小时的小说。”
我撇了撇嘴:“才一个小时。”
“45分钟。”白江叶厉声道。
“啊,白兄,请问这道题该怎么理解呢。”我立马狗腿地问他问题。对于我的表现,柳夏给出了四个字的评价——人贱人爱!
不管白江叶出于什么心态关心我的学业问题我都是非常感激他的。
“口说无凭啊,你想怎么谢我?”白江叶玩味地看着我,“以身相许?”
“做梦!”我当即赏赐一个白眼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