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染失魂地牵着祁缙绕过主教学楼,往僻静无人的小角落走,被情裕迷了心神的她水眸氤氲、双颊绯红、步履飘忽,好几次差点摔倒,惹得身后少年发出低低笑声,俯近耳侧调侃:“就那么着急?”
“祁缙,你、你不要笑我……”她含羞带怯地回头睨他一眼,见四下无人,将少年的大掌绕到自己腰上,踮脚缠上他的脖颈,柔声道:“你抱我走……”
初染生得个头小巧,少年轻而易举将其抱起,两步进入昏暗的器材室。
空气中弥散着尘埃与霉味,多个铁架整齐排列,上面凌乱摆放着球ti、哑铃、呼啦圈和跳绳,地面也错乱堆碟鞍马、软垫、跨栏架等物,死静得彷若处在真空,少女湿漉漉的眼环视一周,感觉小腹越来越热,指着最內的拐角架说道:“到最里面的鞍马上去——”
感受到臀下的温热皮料,初染松开少年肌ro结实的臂,软嫩身子往上一躺,岔开双腿,xongru起伏,迷离着双眼,甜甜一笑:“祁缙,摸我……”
夏季衣衫薄透,小姑娘又穿着小号校服,衫下ru儿随节奏颤动,衣扣绷得紧紧,急促呼吸下仿佛随时都要爆开。
被她这副又甜又瘾的小模样一撩拨,祁缙眸色发暗,他喉头滚动,长指挑高她的下吧,用喑哑声线问:“想要我摸哪里?”
少年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没有镜片遮挡,他眸內流动的狠戾兽光令初染微微一缩,莫名生出恐惧与陌生感。
“乃子和屄都要你摸……”她咬唇垂眸,见祁缙腿间高鼓的帐篷,迟疑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揽住少年脖颈,送上嫩唇,与之细密纠缠。
祁缙脑中最后一根弦绷断,眼神突变,掀开薄唇,长舌深入少女檀口,舔舐过上下两排小牙,找到软舌狠狠吸吮,与之前在教室外的吻不同,少年毫不留情,很快就将她亲得满眼泪光,呼吸紊乱,嘤嘤向后躲。
这种时候想反悔了?他冷笑一声,躬身将初染轻压于鞍马,将少女双腕举过头顶扣起,摸上她妖娇扭动的身躯,更用腿间巨物顶撞小xuan。
“唔啊……”手掌宽实有劲,轻松抓起发育中的乃子,纵使隔着衣衫,初染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高温,乃头与布料狠狠摩擦,令她腿心发热。
“嗯啊~~”甜腻呻吟自嫩唇溢出,初染被泪液洗过的眸子愈显清澈,直到唇舌都被吮肿,才被放开,喘息片刻后,她急切解开校服衫扣、腰间拉链,蹬下鞋袜,释放出只着內衣裤的roti,抬眸柔柔望向少年。
“你亲的太狠,我流水了……”她摸入腿心,沾染一指湿液后给他看。
今日少女穿着翡绿蕾丝半杯薄乃罩与同色系带透明小裤,坐的地方恰好有几缕光线斜身寸入,将胀鼓鼓的乃子与湿淋淋的花阜照得无比清晰。
“最近乃子胀,乃头一碰就痛,你待会别太用力……”她挺起嫩xong嘱咐。
祁缙不说话,眸色发暗,迅速解开搭扣,握住她摇晃不止的一对搔ro。
“啊~~啊啊~~呜嗯,不要那么用力,轻点……”初染浑身酥软地躺在皮垫上,任由祁缙蹂躏ruro,此刻两坨ro被他带薄茧的手肆意玩弄,成了一个又一个怪异形状,爽得她媚眼如丝、头晕眼花。
因识情裕识得早,她在初潮后就时常私下揉弄乃子与阝月核,因而让这两处生的更加敏感,几乎轻轻一碰就有反应,此时ruro白嫩高耸,乃头凸嘟艳红,阝月核肿胀如豆,瘾水从紧闭的ro缝丝丝流泻。
听这瘾娃叫得极浪,祁缙低头含上一边的乃头,啧啧吸吮起来,他吸得极凶猛,更时不时用齿衔高ru尖轻拽,乃头和ruro很快被啃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初染脑海一片空白,不断晃动xongru,小手ca入少年发间,不断摩挲,两腿缠紧他健壮窄腰,吟哦道:“嗯啊~~祁缙,轻点吃……”
乃头和ruro泛起的快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以前只在成人片上看到过吃乃的片段,今天自己的乃子真被男人含上了,身上这人吃得极为用力,一副势要吸出乃水的架势,让她产生一种在哺育巨婴的错觉。
良久后祁缙才将乃头吐出,见少女xong前的这两坨白嫩浑圆上满是自己的齿痕与涎液,瘾靡不堪,他目露愉色,屈起长指,猛地弹上湿漉乃尖:“发育的不错,现在是什么杯?”
初染被弹得直打哆嗦,弱弱开口:“c、c杯……”
见少年眉眼间的促狭笑意,她咬唇涩然,小手扶住乱晃的ruro,轻声问:“你喜欢大的吗?我平日多喝鱼汤、再揉一揉,应该还能再长……”
祁缙被初染的软甜话语取悦,黑眸灼灼如火:“不需要,c杯够用了……”
刚好填满掌心,不过他不介意再大些,日后多帮这小东西吸和揉好了。若是乃子挺,ru腺通,自己和未来的孩子都有福享,食粮够两代人吃。
“祁、祁缙……我的壁好痒……嗯啊~”见少年盯着自己的乃子出神,被玩乃玩了许久,初染下ti早就泥泞一片,她难耐地缩动嫩屄,抬高蜜桃臀,隔着湿淋淋的小裆磨蹭他的校裤,很快浸出一小块银亮水渍。
祁缙扳开初染的两条嫩腿,直视片刻后高挑起眉,眸露厉色,低咒一声,这小浪货又穿着透明內裤,除了ro缝內的一根棉线与遮蔽阝月部的网布再无其他,幽黑卷曲的阝月毛与艳红肥嫩的xuan口一览无遗。
整日穿着这种內裤招摇过市,也不怕遇上坏人把她给肏了,想起初染斩钉截铁应下陆明宇的赌约,就这么急不可耐希望流氓艹自己的xuan儿?他无声抿唇,怒火狂飙,冷冷望着满面潮红的小女人,单手握住一边的乃子,大力搓弄,另一只手探向汁水泛滥的浅色小裆,狠狠一戳。
“哎啊啊——”湿嫩鲜红的阝月阜被粗糙长指与竖直棉线入侵,不仅狠压阝月蒂,更让她紧窄的xuan口朝两旁扩开,初染的细柔呻吟刹那成了浪叫,她杏眸圆瞪,浑身颤抖,扭动小屁股坐起,小手握住祁缙攻进xuan口的掌,连连摇头,带着哭音恳求:“不要这样……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