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皱眉:“你这个戏不对。”
木枕溪把碗归位,擦干了手,牵着从厨房出来:“这出戏已经演完了,下回我们换个别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怎么样?”
肖瑾乐道:“幼稚死了。”
木枕溪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把她拉到沙发上抱着,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今天晚上忙吗?”
木枕溪平时加班,肖瑾就在书房窝着,有时候是真忙,有时候是闲着没事干。
若有若无的热气吹进耳廓,肖瑾低头捞过木枕溪的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手指,低声道:“还行,可以挪到明天做。”
“嗯。”木枕溪任由她握了自己一只手,安静地合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
一不小心想歪了的肖瑾把自己赶回了正道,还没见“家长”呢,木枕溪肯定不会对她做什么,大概就是心情不好了想抱抱她。
肖瑾轻声喊木枕溪的名字。
“嗯?”木枕溪依旧合着眼,原来没有睡着。
“你今天很奇怪。”
“有吗?”
“有。”
“我哪里奇怪?”木枕溪微微启唇,叼住肖瑾后颈一块嫩肉,牙齿轻轻磨了磨。
肖瑾:“!!!”
现在这样就很奇怪!
肖瑾被刺激得一激灵,差点直接从她怀里滚下来。
木枕溪是疯了吗?!
肖瑾这样的反应,成功把木枕溪逗笑了,脸埋在她脖子里闷笑出声。
肖瑾恼羞成怒:“你是不是有病?”
木枕溪说:“是啊,相思病,已经病得不清了。”
“你你你——”一向伶牙俐齿的肖瑾居然词穷了。
“我怎么?”木枕溪瓮声瓮气地说,继而又在被她折腾的那一小块皮肤上舔了舔,舌尖柔软湿润,非常流氓的做派。
肖瑾要疯了。
今天不是木枕溪吃错药,就是她还没睡醒。
肖瑾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睁开。
眼前的木枕溪还是那个木枕溪。
“啊啊啊!”
木枕溪一把拉过仓皇起身的肖瑾,肖瑾重新跌坐回她怀里,她只得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生怕木枕溪再对她做出什么事。做就做吧,只撩不上算什么本事?
木枕溪没再对她恶作剧,愉悦地笑了几声,便安静地抱着她。
肖瑾眼睛眨一下,又眨一下。
木枕溪一猜就知道她那个聪明的小脑瓜又开始迅速运转了。这人生这么聪明干什么,瞒她这么多年,生气,于是木枕溪不轻不重地在她脑壳敲了敲。
肖瑾瞪大了眼睛。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木枕溪现在是狗胆包天了吗?
木枕溪一接收到她愤怒的眼神,自发地矮下头,挨了比自己敲她更重的一记。
“还敢不敢了?”肖瑾怒目而视。
“不敢了,老……女朋友饶命。”木枕溪把肖瑾的称呼原样还给了她。
她微微眯了眯眼,神游天外,近来有没有什么黄道吉日适合求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