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研咬着下唇,近乎要咬出血:“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小孩吗?”
张秘书:“你一开始就输了,贺总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可他仅是看了少女一眼,就把人往心里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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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风言风语被压了下去,可还是架不住私底下有人说闲话。
直到少女的名字,高高的挂在年级第一的位置,就算数学差了些,那也是照样吊打第二名。
所有人都震惊了!
贺先生看着小孩,似乎一点也不吃惊,只是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问:“以前为什么要故意考差?”
苏瓷被发现了小秘密,也不慌张。
看着面前的先生,伸出小手,抱住了人,糯气软声道:“不想考得,太好,瓷瓷想离先生,近一点。”
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
贺先生的气息有一瞬间的沉重,好一会儿,摸了摸她的脸,低沉着嗓音道:“那为什么又想通了?”
苏瓷掀起长睫,认真道:“瓷瓷不想给,先生,丢脸。”
贺先生抱着人,良久,贴到人耳边道:“宝宝快点长大,先生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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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被贺先生带去养老院,看了他的母亲。
贺先生很直白:“妈,这是您的儿媳妇。”
少女跟在男人身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女人。
江春华这时候还是有点正常的,她看向少女,招了招手道:“孩子,过来,让我看一眼。”
苏瓷走了过去,被女人握着手。
江春华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道:“长得真好看,真好看,我儿子有出息了,找到这么一个好看的儿媳妇。”然后开始偷偷拿藏起来的糖,笑眯眯地说:“给你给你都给你。”
钱罐子精接过糖,害羞的说:“谢谢...妈妈。”
江春华警惕了看了一眼边上的儿子,对少女严肃的说:“糖不准给他,知道了吗?你要一个人吃,我上次偷偷藏起来,还被那些人给发现了。下次我多藏点,就可以给你很多很多了。”
贺深:“.........”
苏瓷后来才知道,贺先生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走了。他们的感情并不好,后来江春华病了,那些人给他打电话,才把人接到了这个疗养院。
江春华的病情很不稳定,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每次犯病有轻有重,严重的会打人。不严重的话,就会识人不清,或者胡言乱语。
后来,贺先生有次跟她过来看江春华。
女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对着一旁的贺深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她一边说,一边叹气道:“我离开的时候,你才那么一丁点大....”
她比划着。
苏瓷看到贺先生的脸色有点不好。
然后他在江春华跟少女说话说到一半开心得像个小孩的时候,把医生给叫了起来,并且对她说:“妈,你该睡了。”
苏瓷眨了眨眼眸。
总觉得贺先生是在蓄意报复。
苏瓷上了大学,总是担心贺先生会很寂寞,她提议对方,要不要养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