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个月前,奈布萨贝达接到了一封熟悉的信,蜡油被印上了“欧蒂利斯庄园”的印章封了口。奈布熟练的打开信封,里面依旧是一张泛黄的纸。
“亲爱的奈布萨贝达先生:
很高兴在不久的将来会再见到您,同去年一样,我依旧是邀请您以及上一局游戏的辛存者参加这一场狂欢的盛宴。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强制性参加,当你打开这封信是就已经后悔不了了。祝您游戏愉快。
您的旧友:夜莺女士”
不得不说这是封极其欠揍的信,什么强制性参加,参加过那个游戏的人都不愿意再去了不是吗。毕竟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心不好。
与此同时,东方,亚洲,桃林。
“哟,稀客吗,夜莺女士。”竹屋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个穿着与时代有些不符的红衣女子轻倚在竹扉上。“你们这个时空,露胳膊露腿不太好吧。”没错,虽是红衣古装但腿部与袖部都是极薄的红纱。夜莺看着熟悉的脸:勾人的桃花眼中,黑色的瞳孔泛着淡淡的血红色。眉眼边画着淡粉色的桃花,显得勾人极了。
“据我所知,夜莺女士前来都没有什么好事吧,进来坐吧。”说着转身进了竹屋。一进竹屋夜莺就感觉到了逼人的寒气。竹屋中心放着一座巨大的冰棺。
“这什么玩意儿。”夜莺的面具下皱了皱眉,中间冰棺里的人有些眼熟啊。“这是我哥哥啊,上一场游戏的参与者——桃夭。”桃灼素手轻抚上冰棺,“游戏结束后,我其实只想让哥哥复活的,但庄园主复活了所有人,却告诉我哥哥永远也回不来了…………他们都该死,凭什么害死他的人还活着,可他却……”
“你恨他们吗?”夜莺扶了一下面具,倚在冰棺上。“让开。谁准你倚在我哥哥身上的。”桃灼挥了一下衣袖,把夜莺扇出了竹屋。
“你就在外面说吧。”桃灼走了出来,把竹扉关上,走向桃树下的石桌石椅。“下一场游戏要开始了。庄园主希望你能参与,成为监管者。”夜莺没有座下,似是打算长话短说。
“不去。”桃灼低了点头,暗暗握紧了茶杯。
“你是个天生的监管者,天生的疯子。你不想报复那些人吗?”夜莺有些急了,庄园主给她下了命令必须把桃灼带回去。
“我哥怎么办?”桃灼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娇笑。
“你可以带走。”夜莺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像是怕桃灼反悔。
“那走吧。”桃灼起身离开石桌,留下了一撮细细的粉末。一阵风吹过,粉末被一点点吹走。
于此同时,西方各处许多熟悉的人都接到了那封熟悉的信。
“这次的游戏不是实体参加,是灵魂体,不会死亡但伤口都是真的会出现在身体上。还有非游戏时间不可以杀人。”夜莺在路上讲解着新的游戏规则。
“不让杀人,那我怎么报复他们。啊,可以在精神上折磨他们呐。”桃灼食指轻点着嘴唇,微笑了起来。
欧蒂利斯庄园
“你们好啊我是新来的监管者——桃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