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外寒风凛冽,殿内却炭火旺盛,温暖如春。见意芙进来,皇帝自奏折堆中抬头,看见她的瞬间双目绽放惊喜的神采,道:“娇娇来了!”
立即从御案后站起,大步向她走来,在她行屈膝礼前,牵住她的手,带着往回走,一边微皱俊眉,道:“手这样凉,底下人是怎么伺候的?”
近侍来接脱下的斗篷,意芙忙道:“是臣妾自己体寒,不干下人们的事。”
皇帝带她走回御案后,直接在龙椅上坐下,意芙受惊一般连忙站起。
皇帝“啧”一声,道:“你坐下。”
意芙摇头,怎么说都不肯。
皇帝无法,干脆直接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环住纤腰,凝视近在咫尺的娇颜,揶揄道:“原来娇娇是想这样。”
意芙忍不住面颊微红,却听他问:“朕还以为永远也等不到娇娇来,谁知娇娇便给了朕一个惊喜。”
意芙垂眸,决定不坦白是王集去请她来的。
“你来得正好,朕正想告知你,”皇帝顿了顿,有些犹豫,“今晨朝会商议,你父亲贪污受贿,证据确凿……”
意芙抬眼,对上他那双深邃惑人的桃花眼,其中神色有迟疑。她道:“既然证据确凿,父亲必然难逃罪责。”
皇帝深深看着她,“若朕果真抄了林家,你会怨朕么?”
意芙定定回望,“是父亲自己有错在先,贪污受贿乃是重罪,若不按律严处,难正风气,臣妾不会怨皇上。”
皇帝望着她,似在甄别她此话是否出自真心,意芙坦然回视,无所畏惧。
半晌,他低声道:“娇娇之贤,堪比班婕妤。”
她却自嘲一笑:“臣妾是个狠心的不孝女。”
“非也。”皇帝捏住她的一只柔荑,以拇指温柔摩挲手背,“是他们做错事,逼得娇娇在忠、孝之间做抉择。娇娇并未做错,更未选错。”
大概是吧,可她确实是存了私心的。
她其实恶毒无比,才不是什么“堪比班婕妤”。
意芙讽刺地想着,但觉肩窝一热,是他埋首在她肩胛处深深一嗅,喑哑道:“娇娇身上抹了什么?好香。”
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抚摸,辗转之间像是无意,又像是有意,拂开了那些绳结与纽扣。
她逐渐变得衣衫不整,被他的手四处煽风点火,娇喘微微,“臣妾……什么都没抹……”除了春露膏。
身体依旧敏感多汁,被他摸了摸,明显感觉到了下体的濡湿,却不得不强迫自己从情潮中清醒过来,道:“皇上……皇上太过辛苦,现在需要,休息,保持龙体康健……”
皇帝的手却径直钻入她亵裤内,抚摸上光嫩的玉户,手指邪肆地在玉门出浅浅抠弄。意芙猝不及防小腹一抽,忍不住羞耻,却反而感到腿心被摸得一颤,极痒,汁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皇帝额角青筋隐约可见,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沾上的晶莹,暗叹玉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多汁,芳香诱人,转过头却对她笑得有些邪恶。
“是朕不好,连日来忙于政事,忽略了娇娇,把朕的娇娇饿坏了。”
他舔一口香甜蜜液,再次伸手进去,手掌放到玉户位置,打着转揉弄,令意芙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理智又濒临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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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坏人,我短小,而且我卡肉,嘿嘿(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