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敌人所为呗,现在知道那个敌人不存在的算上你也不超十个,怕他干什么?我只要说马绝槐要杀我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大堆人把马绝槐给杀了就行了,李奇伟一定会信的!”
南宫宇敢如此笃定的原因在于他知道了李奇伟要自己干什么,也知道了他的目的,此时如果说对方也保护自己那就说明对方也可能是想开启大门。
虽然这个理由很是牵强,但是南宫宇相信,如果是李奇伟的话他就一定会相信,因为他太过多疑了!
离开仙域后的第一站,南宫宇选择了紫牛洲,第一这里可以说是是他在灵武大陆地盘的总部,人数也众多,第二就是天缘商会的人脉比较广,到这里来可以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等南宫宇等人抵达天渊城的时候,周围却满是白布,整个城内都在举办着丧事。
很显然会有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两个,第一种是城内出现瘟疫或者一些其他的事情倒是大面积死亡,不过很显然城内虽然全都挂着白布,但是却并没有人员凋零的迹象。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城内死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南宫宇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紧,难道说柳天明出事了?不管怎么说那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啊!
“咱们去城主府看看吧!”
“有什么好看的?区区灵武大陆的人死了就死了,真是晦气!”马绝槐有些厌恶的说道。
“马绝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南宫宇怒视着马绝槐怒吼道。
“小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要不要咱们两个练练?”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这次的行动我才是领导者,马绝槐,以后别在那说那些有的没得,你不是从灵州晋升的仙域?你那孙子不也是灵州土生土长的?”
慕容春瞪了一眼马绝槐,随后看向南宫宇说道:“要看就抓紧看吧,然后还要去办正事!”
“是!”
在南宫宇的带领下,仙域的这几十人一同来道了城主府内,当南宫宇见到柳天明并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但是接下来南宫宇便有些无法理解了,如果不是柳天明出事了,那到底是谁才会让天柳城有这样大的阵仗?
“小宇,你回来了?”柳天明看到南宫宇后激动的说道。
“小宇,你回来真的是太好了,这些人是……”
“小宇是你们叫的?他现在是仙域领主的徒弟,我都不能这么称呼他们,怎么,你们觉得你们地位比我还高?”马绝槐再次发难道。
“马绝槐,你够了,这二人一个是我老丈人,一个是我之前的师父,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人,你在那喊个屁!”
“喊个屁?我堂堂仙域四仙将你说我喊个屁,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那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你是来戴罪立功的,而我是来帮你的,少在我这吆五喝六的!”
“妈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你敢!”慕容春直接站在了南宫宇的身前怒视这马绝槐说道。
“我说过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点,另外,马绝槐,我说没说过你别再说些有的没的?你要是觉得单凭你自己一个就能轻松调查整个真武大陆和灵武大陆你就自己去调查!”
“区区两个大陆而已,我振臂一会谁敢不从?”马绝槐不以为意的说道。
“嗯,你牛逼,你强大,你和你妈生你爸行了吧?装什么装,畏惧你有个屁用,二级仙将而已,咱们的对手可是有一个七级仙将,在人家面前你是个屁啊你!”
“你……我要是个屁那你就连屁都不如!”
“够了,南宫宇,你在这里把事情处理好,另外,等下你在和我解释解释这个老丈人是怎么回事,马绝槐,你和我出来!”
等二人和几十随从一起离开后,在场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些人在吵架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们这些人都有些上不来气的感觉。
“小……南宫少侠,他们是?”田野有些愣愣的问道。
“什么南宫少侠啊,太生分了,再说我认仙域领主为师也是保命而已,那个老头就是马绝槐,马昆的爷爷,不过实际上却是马昆的爹,单从名字上就看的出来,色鬼一个,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哦哦……那另外一个?”
“也是仙域的长老,四大仙将之一,地位不比马绝槐差,对了,大家这是在干什么?谁死了?”
“唉,是风讯,他中了元武的人的奸计,死于非命!”柳天明惋惜到。
“风长老死了?怎么可能,他可是半步仙者,灵武大陆内难道还有比他强的人存在?”
“中了埋伏,死在了橙猿洲,现如今橙猿洲已经被元武的人给占领了。”
“妈的,不过这次我回来算他们倒霉,等下就忽悠他们去公报私仇去!”
“对了小宇,你回来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才去了仙域半年吗?”刘亚楠有些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随后,南宫宇简单的和众人说明了一下自己这次出来的目的和原因等。
“如此说来这倒是个机会,风长老乃半步仙者,能杀他的人实力自然比他强,只要我们不说风长老落入了他人的陷阱,那么就能将他们引到橙猿洲了!”
“嗯,不过该做的也要做,放出消息去查看一下敌人是否在别的地方还有窝点!”说着,南宫宇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场的人很快的便明白了他这笑容中所隐含的意思,南宫宇是要靠着这几十个仙域的高手直接统一整个灵武大陆啊!
虽然四十几个人对付三个洲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想想那些人最差的修为也达到了七级仙者,如果按照这个实力来看的话,恐怕只要出动一个人这三个洲就会全军覆没了!
参加完风讯的追悼会后,柳天明就按照南宫宇的意思操办了起来,一时之间,好像真的在全力寻找那不存在的敌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