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微楞,刘太医交待过这几日先不要……
很快,她知晓她会错了意。
……
她并不娴熟,到最后手腕都酸痛了,他才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啦,侯爷好久没有福利了
顺便我觉得四更可能在12点前有点悬,大家明早吧继续红包活动哈,周末快乐感谢在2020-06-0918:09:13~2020-06-1323:03: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吃芒果沙冰2个;moaikura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碎碎念~109瓶;你若盛开,清风自来70瓶;猜弦19瓶;想吃芒果沙冰10瓶;天净无尘6瓶;rorioooooooo5瓶;奈何3瓶;局外人(fa1r)°、坐等更新的孩子、九歌2瓶;江江很炸毛、#大可爱的小可爱#、ayaka、五行缺司命、夜间飞行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96章 猫奴馆(一更)
柏炎去耳房沐浴,苏锦替他用皂荚擦拭。
她指尖拂过他背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其实分明已再熟悉不过,却依旧心悸,便没怎么说话。
柏炎似是猜到,“我自己来吧,耳房闷,阿锦,你去外阁间等我。”
苏锦没有应声。
却从身后伸出双手,揽紧他肩膀和胸膛。
衣裳应当都沾湿,却紧紧揽住不动。
柏炎忽得噤声。
她亦噤声。
耳房中只有浴桶中的水声滴答,她贴上他后背,耳畔便亦有他沉稳踏实的心跳声。
“阿锦……”他沉声。
苏锦轻声道,“我心疼……”
柏炎心底似是被钝器重击,却又似被她怀中的暖意包裹。
盈盈袅袅的温热水汽里,呵气成雾,她唇间吻上他背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他整个人都僵住,紧绷的神经,仍由肌肤上的酥麻鲸吞桑食着额间的清明,攥紧的双手,扼住心头的躁动与叹息,她唇边的温度,在他心间的伤痕里种下了繁花似锦……
有她在,他便不是孤单一人。
有她在,他才不是孤单一人。
“阿锦,若有一日你背叛我,我会杀了你……”他额间涔涔汗渍,眸间却是黯沉如许。
他抱她以黑暗,她复他亦清明,“傻不傻……”
他凝眸看她。
她埋首在他耳畔,“炎哥哥,有你在,我怎么会喜欢旁人?”
“苏锦!!”他还是彻底将太医的话抛到脑后,只是温柔至极……
……
晚间,小厨房竟做了糖醋鱼。
柏炎看她。
苏锦低眉笑笑。
他亦笑笑。
苏锦似是没有太多旁的胃口,专心致志给他挑鱼刺。
“可有不舒服?”他还是担心。
他先前实在冒失,事后又后怕。
苏锦看了看他,仍是低眉笑笑,摇了摇头。
食不言寝不语,柏炎用饭的时候,很少说话,苏锦看在眼里。
挑完的鱼刺的糖醋鱼,整整小半碗,也不待他开口,她伸筷子喂他,他也不多问,只是她喂,他便吃,既有默契,也无需多开口。
渐渐入夜,苑中四处开始掌灯。
外阁间的屋檐下,也点燃了一盏盏明黄的灯火,映得屋中两道身影,平和而温馨。
“喝汤吗?”她问。
“要。”他应得简练。
她将早前盛好汤,递给他,已凉了许久,也不烫人。
她见他额头隐隐汗水,端起汤碗喝了一口。
今日小厨房做了辣椒炒肉,柏炎罕见得动了筷子。
她见他一口就了小半碗饭,辣得鼻尖都是汗,只是忍住一句话未多提。
她笑笑,“不是不吃辣吗?”
他抬眸看她,模样有些许狼狈,“你不吃辣吗……”
她悠悠看他。
“不学,怎么同你吃到一处去?”他低声。
苏锦托腮笑笑,只觉有人这幅狼狈模样,很有些撩人心扉。
……
翌日醒来,柏炎果真已让丰巳呈备好了马车。
他昨日便说今日要带她好好逛逛京中,难得休沐,亦要花时间同她一处。
先去老夫人处请安,许氏看了他二人一眼,说早前让陶妈妈备了些酸枣,让苏锦同陶妈妈一道去挑挑喜欢的口味,晚些让人送去她苑中。
苏锦知晓是许氏有话同柏炎说,也不多问,遂同陶妈妈一道去了苑中暖阁。
屋中没有旁人,只剩了许氏同柏炎两人。
许氏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夫人眼下有身孕,刘太医也交待过,你再忍一忍,你若实在忍不住,便纳一房妾氏放苑中,你若是怕苏锦介怀,就在旁的苑中再仔细放个人……”
柏炎没有应声,脸色略微有些发沉。
许氏岂会不知道他?
他是一门心思都在苏锦身上,哪里见得苏锦受这种委屈。
许氏方才的话就是激他。
他果真不说话。
许氏知晓他心如明镜。
许氏又道,“虽是在你自己苑中,但胡闹亦有胡闹的度,你年纪也不小了,叶浙同你年纪相仿,膝下都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了,你常年在军中,整个平阳侯府还指望着苏锦腹中能出个小世子,好承袭侯府的爵位。苏锦是头胎,本就危险,腹中还是两个孩子,岂是儿戏?”
许氏当初便是生的龙凤胎,当时生了两天两夜,太医和稳婆都满头是汗,整个侯府上下都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时柏炎尚年幼,但亦记得当时父亲焦头烂额。
母亲生柏远和瑞盈的时候,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柏炎眸间微微敛了敛,心底是有些后怕。
许氏继续道,“你若爱护苏锦,便好好护着她,你们夫妻二人日后怎么闹腾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也自有旁的方法纾解,何必一定要铤而走险?”
柏炎淡声道,“儿子知晓了。”
……
苏锦自暖阁出来,脸色也有些微红。
陶妈妈是带她去西暖阁尝了些果脯,她挑了不少喜欢的梅子和果干,陶妈妈也同她交待了些房中的事情。
应是昨日闹腾之事传到了母亲之类,苏锦脸色红到了脖颈处。
临末了,陶妈妈塞了几页薄册子在她手中,“侯爷同夫人感情好,老夫人也高兴,只是夫人身孕期间,这房中之事亦有旁的法子,夫人看看?”
苏锦接过,陶妈妈出了暖阁去。
等苏锦翻了翻,遂彻底面红耳赤了。
只是静下心来,又忽然眸间微微滞了滞,老夫人没有像旁的人家要房中纳妾纳侍,而是给她这册子,忽得,苏锦心底对老夫人又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等从老夫人苑中出来,两人似是都心有旁骛。
心中亦都知晓老夫人也好,陶妈妈也好,应是都说了差不多的事情。
柏炎扶她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往城中去。
柏炎轻声问,“陶妈妈同你说了?”
他忽然提起,苏锦低眉颔首,“说了。”
柏炎低声道,“我日后糊涂时候,你提醒我……”
苏锦眸间微颚。
他亦微颚,难不成,母亲和陶妈妈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只是两人又各自脸红。
柏炎挑了话说,避免尴尬,“近日没怎么见柏远,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苏锦接道,“前日倒是来了苑中,同我说要洗心革面认真念书了。”
“呵!”柏炎抬眸看她,只是片刻,他心底又有些恼火,专程跑去同苏锦讲,都不同他打声招呼,他这个三哥在他心中是全然没有苏锦来得安稳保靠吗?
柏炎脸色有些沉。
苏锦这才笑了笑,似是扫去了先前之事的阴霾,“柏远说,等他念出稍许成效再给你说,否则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