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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之间的事情有时无需说的太透,只言片语就能拼出个大致轮廓。从刘迣的话语里,卫秋阳就听出宋茴和他关系匪浅,都到了提亲的阶段,能浅吗?
  卫秋阳一肚子火没法撒,只能用力顶她的花田。
  这女人不单水性杨花,还四处留情,却让人打不得,骂不得,又爱又恨。
  “今后离他远一点。”
  叶仙仙自然听出卫秋阳口中的他是指刘迣。
  远不了啊!她还有任务挂在刘迣身上呢。
  可这话又不能明说,只道,“我已经上你的贼船了啊。”想借此糊弄过去。
  她的声音像娇滴滴的。清甜中略带沙哑,如熟透西瓜内的沙瓤,又软又甜,另有一番味道。
  要说上贼船,也是他卫秋阳上了她这小妖女的贼船好吗?
  听雪阁傲立于无数小帮派之上,他身为听雪阁阁主,落得要和一帮男人争宠,说出去谁又能信。
  沾过她的身,卫秋阳连儿子都不想共享,何况别的男人。
  卫秋阳入得用力,叶仙仙小花穴被撑的鼓胀欲裂,娇嫩的花瓣周围被他那根旁人大物‘挤逼’的鼓隆了起来。媾合处汩汩的花蜜一丝丝的渗出来,多得像条小溪流。
  “都督颠倒黑白的本事,刘某自叹不如……”刘迣抿了口酒,“你敢说,当日五莲河上你没有利用她?”
  “我有把握不叫她受伤分毫。”
  刘迣呵呵的笑,“可她受了惊吓,可她心里有了裂痕。她会离开,是你太会算计的结果。”
  叶仙仙想给刘迣鼓掌叫好。
  怼死楼苍之这丫的。
  楼苍之沉默,面色甚是不佳。
  今日和刘迣的几番交锋,他处处落于下风。嚼着口中的干饼,楼苍之如同在嚼蜡,如果时光能重返,他一定不会再做那个选择。宁愿花费数倍心力去缉拿案犯,也不会利用她了,虽然他能确保她安然无事。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举重若轻,而他心余力拙。
  到如今,楼苍之已确信宋茴便是叶仙仙无疑。
  叶仙仙的底细他一清二楚,何时多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唯一的解释便是坠河后有所奇遇。
  他为她夜不能寐。想掘干临河水捞出她尸骨,入土为安。她倒好,活着回来,满口谎话,无一句是真。
  眼盲心瞎至此,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刘迣对她未死心。自己呢?
  人力有时而穷,感情虚渺如空,她的身影多少次走进他的梦中,却总留给他一个背影。只这背影也是越走越远,浓雾包围。清醒过来后什么都不存在。一切诸法,但尽人事,再看天命而已。
  寻觅她至今,要的不过是她的一个解释。
  问问她,为何要那么对他。
  刘迣鼻子动了动,鸟语花香之外似乎另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在空气中浮动。他想,大概是某种花的香气吧,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楼苍之,语带关心道:“公务虽要紧,但都督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呀,看这一脸倦色的,想来一夜未睡吧。”
  楼苍之拱手:“多谢刘大人关心。为朝廷,为圣上分忧,责无旁贷。”
  叶仙仙听了直撇嘴,看这话说的,多冠冕堂皇啊,还不是假公济私。
  突然,她听到下方有脚步声走动。惊的花蕊紧缩。难不成楼苍之又发现了什么?粉拳轻轻捶在卫秋阳胸膛上,小声的让他停下来。
  若是现在停下,卫秋阳准得憋死,只是她身上的味道太浓了,以楼大的精明,想来很快就会察觉。但他一身轻功卓绝,带宋茴离开不成问题过。
  故而,卫秋阳并不惧什么。箍紧叶仙仙的腰身,挺着庞然大物做最后的冲刺。
  见楼苍之忽然四处查看起来,刘迣便说他太过谨慎。阿境都没发现危险,那必然安全无虞。
  楼苍之没理会刘迣,径自用鼻子四处嗅着。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刘迣身后的阿境走了出来。目光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前方的树桠。见楼大正要走向那棵树,往那边嗅去。
  阿境悄悄捏起一颗石子,正要弹出。却听后方马蹄喧哗。
  高头大马,白衣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