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博宇隐隐有感觉。自己那段莫名消失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落水后的第二天,出现在真君的卧房里并抱着他的大腿?
与他母亲有关吗?
脑海中的谜题太多,似乎压得人要喘不过气来,秋博宇往周围看了看,都是些寻常不值钱模样的灵植,有些还带有主动攻击性,他便一点点避
☆、144.献祭世界(十三)
……
艾思博开了门,那人便从沙发上起身。.
“我说,咱们都这么好的交情了,你说要开公司,我也跟着来了。”男人道,“我真的不能放学生去历练历练?”
“公司筹备的项目,不应该成为你学生练手的材料。”艾思博淡然回应,从一开始便切断了说情的可能性。“如果她有足够的资格,那我自然欢迎。”
“够资格了哪里需要练手……”迪文克摇了摇头,道,“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们这个国家的人都太不懂变通了。”
“变通不是指你能够把公司的项目当成个人的资源。”艾思博的语气太过平淡,反而让人听出了几分冷漠。迪文克也知道这个老友的脾气,他认定了的事情,那是真的拉都拉不回来。
只是和学生讲了这事之后,对方崩溃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想再尝试一下。
“我不动大项目。”迪文克道,“就一些小场面,让人带着她熟悉一下场面,我的学生临场发挥经常有……”
“我们国家有句话,叫做‘朝令夕改’。”艾思博也坐在沙发上,享受这短暂的放松,“意思是早上发布的命令晚上就改了,这不是一种好的行为。”
“……”
“你可以靠地位靠交情给学生开后门,那其他人自然也行。到头来,谁会把这个命令放心上。”艾思博道,“我不希望我的公司的员工在你的带头下变得‘阳奉阴违’。”
“行行行怕了你了,老是讲这些难懂的词!”迪文克摆摆手道。
来到这个国家,他也算是能够流利地进行对话,可是这种浓缩程度特别高,或者干脆就是书面语的词汇,可不是他擅长的地方。
这个老朋友明知这一点,还主动提起,摆明就是让他知难而退!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嘛?”迪文克一脸疑惑地道,“一点征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