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出于某些原因,你现在不能够在继续留在草原。”赵天辰直言不讳,王上也不打算继续同他客套下去,有些事情还是摆到明面上来说比较好,这一向是他的办事风格。
“王上的顾虑,我十分清楚明白,可是现在我却不能走。”沈无双在草原上消失了,消息全无,他若是离开了,更不可能找的到她。
王上的态度坚决,赵天辰回答的直言不讳,坚定无悔。
“你这是打算挑衅我的权威?还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年轻人,我知道你是中原朝廷的七王爷,有几分傲气,可是现在是在我草原上,你,什么都不是。”赵天辰的简单干脆触怒了王上,冷眼望着赵天辰,出言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至少在外人眼里,他还是草原上至高无上的王者,而他,不过是中原的一个落魄王爷,需要依靠他的救济而已。
“晚辈并非王上所说,一心想要违背您的意思,只是晚辈现在有苦衷,还不能够离开,事情结束以后,就算您不赶我走,我也会主动离开。从此再不踏进草原一步。”知道王上动了怒气,赵天辰好言相劝,这里是王上的地盘,他想要找到沈无双还要依靠他们的帮助。
“一派胡言!在草原有什么事情无法让你离开?还是你这次过来根本就是有自己的目的,目的没有达成,不甘心回去?”见到赵天辰执迷不悟,王上整个人都脸色都变了,他一个落魄的王爷,竟然也敢同自己讨价还价,简直是可恶至极。
“王上……晚辈真的是……”看着王上对自己所说根本不相信,赵天辰急于解释,可是被王上一声打断。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明日一早,我会派人护送你们离开,你若是不肯,我就直接将你的消息放给朝廷,孰轻孰重,你自己分辨抉择。”王上冷着脸,再不愿意听赵天辰辩解,他的脑子感到一阵头痛。
赵天辰一日不走,他的心里一日难以安定下来,他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事情就会爆发,殃及到草原的安定。
“晚辈不能从命,我的人在草原上失踪,一日没有找回,我就一日不会回去,如果王上执意要将我的消息告知给朝廷的话,王上想要看见草原上战火纷飞的话,大可以随时派人向朝廷举报。我还是那句话,离开,可以,但是我一定要将我的人找到带回。”
王上下了最后通牒,赵天辰知道事情再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对着王上一阵言辞犀利的反驳,随后起身朝着他行礼告辞。
“岂有此理!你……”见到赵天辰态度如此傲慢无礼,强硬的同他争执,王上一口气险些上不来,脸色苍白,情急之下赶紧用手捂着胸口顺气。
“王上,王上您息怒啊!小心身体要紧。”奴婢见到王上动怒,赶紧冲上来为他捶着安慰他。面色有些犹豫,一副有话想要说却不好说的样子。
“这个赵天辰简直是嚣张狂妄,竟然胆敢这样和我说话,他以为他还是中原那个高高在上的额王爷吗?不过是丧家之犬,想要同我合作而已,竟然如此忤逆我的意思!”王上气愤的指责,初次见面他对他的哪一点好感小时全无,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刚才的张狂和顶撞自己。
“王上……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底下的人见王上实在生气,欲言又止,吞吞吐吐起来。公主的事情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上,若是真的告知了他,王上应该会更加生气的吧,可是若是不告知王上,她的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难过。
赵天辰之所以胆敢这么张狂的对待王上,应该是有公主在背后撑腰才会如此。
“有什么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见到奴婢如此,王上呵斥道,本来心中就是一团怒火哦无处发泄,这些奴婢还欲言又止的在他心里添堵,简直没有一件可以让他顺心的事。
“奴婢刚来过去找七王爷的时候,安宁公主正在他的蒙古包中,关系十分亲密的样子,公主甚至担心王上会对他不周,想要跟过来。”奴婢说完,紧张的看着王上,心里同时为两人捏了一把汗。
“岂有此理,宁儿竟然还和他在一起,简直是无法无天!召唤王子过来,快去!”上次他还特意派安南过去劝慰她,想不到两人不仅没有保持距离,反而是越走越近。王上心里立刻混乱,安南不是和他说已经劝慰好她,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王上感到心里一阵添堵,大石头压在胸口一般的喘不上气,用手指着奴婢吩咐她赶紧出去。
“王上息怒,奴婢这就过去传唤王子。”看着王上的情绪不对,奴婢一言不发匆忙的向外面跑去。
“父亲,这么着急的召唤儿臣过来所为何事?”安南神色匆匆的进来,就看见王上铁青着一张脸,眼神犀利的望着他。
“你说!你上次不是专门过去找安宁谈过话,怎么她和赵天辰关系还是那么密切?”见到安南进来,王上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看着他身体状况不好,一日不如一日,两个人合起伙来欺骗他。
“父亲……我是去找过安宁,可是她当时也在气头上,根本不听我的劝告,所以我将其中的利害对她讲清楚离开,打算过段时间栽去开导她。是她出了什么事?”面对父亲的指责,安南皱着眉头,他也想要安宁和赵天辰这个大麻烦保持距离,可是妹妹的性子,又岂是他一次谈话就可以改变的。
“她今天早上出现在赵天辰的蒙古包里,两人关系匪浅。这件事情不能够再继续拖下去了,你赶紧去找她,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我本来想着这几天将赵天辰带出草原,可是他说他的人不见了,你顺便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真假。”
王上一股脑的对着安南吩咐下去,以前的事情还没有得到圆满的解决,新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让他感到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