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们成亲来,一直都是白寒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她好像很少为白寒做些什么。
如今,就让她好好为自己的相公服务一次吧。
林溪轻柔的把毛巾放在白寒的头上,小心翼翼的从发根一直擦到发梢,如此不厌其烦的小心重复着。
因为古代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让头发快速的弄干,只能依靠毛巾多擦两遍然后自然晾干。
这是林溪第一次给白寒擦到头发,白寒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感受着身后的小娘子,温柔耐心的给自己擦拭头发,他的内心顿时像融化了一般。
从头发稍到脚底板,都荡漾着幸福的气息。
而他的眼眶,不知不觉间竟有些湿润。
林溪等确定头发已经擦到半干的时候,转身将毛巾搭在木架上,然后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把檀木梳,然后又拿起一旁的那小瓶香精油。
她重新走回白寒的身边,将檀木梳放在桌边,打开香精油滴了几滴在手心,搓匀之后顺着白寒的发根温柔的搓到发烧,之后又用梳子将他的头发慢慢的梳开。
不一会儿,齐腰的长发已经被林溪梳的直直的自然的散落下来。
林溪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笑着称赞了一声,便打算去梳妆台把梳子和香精油都放下。
只是,她刚刚转身,便被一个炙热的怀抱给拥住了。
白寒从背后紧紧的拥着她,脑袋轻轻的抵在林溪的肩头,炙热的鼻息混合着头发上的香精油的香气,喷洒在林溪的脖颈之间,那感觉又甜美又酥麻。
“谢谢娘子。”
白寒暗哑说着,宠溺而深邃的眼睛,扭头望着林溪精致的侧颜。
林溪被白寒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口干舌燥的,只能一边推开他,一边笑道:“这有什么可谢的,相公平时不都是这般对我吗?”
“相公对娘子好是应该的,我想让我的小溪成为最幸福的女人,可惜相公如今还做不到,就连一个砖厂都无法帮助娘子解决。”
说着,白寒的语气忍不住低落起来。
有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为林溪撑起一片天空,不能然给林溪无忧无虑、为所欲为。
林溪听出了白寒的无奈和忧伤,便转过头笑着安慰:“白大哥,还记得我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像矛与盾吗?我负责出击,白大哥负责保护我,如果没有白大哥的盾牌保护,我便没有办法放心的去闯。如同这次的农庄,我只需要动动嘴巴即可,因为我知道,白大哥会在那里帮我盯好,不会让农庄出问题。”
林溪是双手,慢慢的环上白寒的肩膀,看着他的神色一点点的恢复如初,继续安慰。
“所以,白大哥以后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我们之间就像鱼与水,鱼离开了水没法呼吸便会死亡,而水里没了鱼儿,便如同一滩死水了无生机。所以啊,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才能活出生机勃勃、精彩璀璨的人生。”
“我的小溪就是这么厉害,三言两语便让相公觉得,我好想还有点用处!”
“不是有点,是大有用处。娘子我虽然喜欢钱,想要重建前世的农场,但相公才是我最终的目标。任何的一切,都比不过相公重要!”
林溪笑着,把带着对戒的手在白寒眼前晃了晃:“看到没有,我的心每时每刻都是在相公这里的。”
白寒的心,早已融化的不成样子,把自己手上的那枚对戒也在林溪面前晃了晃,随即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相公的心,也永远都在娘子这里。小溪,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也爱……”
林溪刚笑着说了几个字,嘴巴便被白寒火热的唇给吻住,火热急迫,却又不失温柔。
林溪笑着回应着白寒,她也爱白寒,很爱很爱白寒……
自从来到这里,自从认定白寒是自己的相公,林溪的心便已经给了白寒。
而白寒对她温柔、宠溺、深情、体贴,这种全世界都是她的爱情,林溪是第一次遇到,整个人被白寒宠的像是被泡在蜜坛里一样,连睡觉的呼吸都是甜的。
她知道自己很幸运,所以也很珍惜。
经过一番缠绵,林溪心里的烦心事好像都不见了,第二天便红光满面的开始分派这任务。
她和白寒要去上京城西面那个砖厂,而云琅和林鱼负责去南面的砖厂,白朗就跟着林启他们去农场。
反正没有砖,如今农场也没什么大事,白朗就负责跟关泱一起,帮忙处理一下琐事。
想到要去的地方比较偏远,所以林溪让祝嘉阳带着五个侍卫去南面,她就让玄七带着剩下的五个跟她一起去西面。
这侍卫五皇子都给了,不用也白不用。
而且,她这一早上,从吃饭开始便有些心神不宁证的,这种感觉很不好。
林溪跟云琅和小鱼儿交代好了,如果那个砖厂没有人签订锲约,那么就立刻签订契约,若果他们也有大客户签订了,那就马上回来,不要节外生枝。
白寒驾着马车,玄七和林溪坐在马车里,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去往西面的砖厂。
林溪和玄七讲着砖厂这件事情的可疑之处,神色颇为凝重:“玄七,你说知府大人有没有这个能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签订这么多砖厂的契约?”
“砖厂的事,不是徐知府做的?”
玄七斩钉截铁的回着。
“想要夺您的砖,阻止你的农庄建造,是个有地位和家底的商人就能做到,徐知府不会笨到自己出面。而且,我让西风和白林偷偷调查过,跟砖厂老板联系的人黑衣遮面,给的银票是皇堰钱庄一号票。而皇堰钱庄是大堰国的皇家钱庄,虽然在各大城池都有,可一号票只在堰烐城发行,所以这事是皇城里的人做的。”
“不愧是五皇子的人,调查的这般详细。”
林溪一脸崇拜的看着脸色平静的玄七,不过想到眼前的局面,又忍不住气呼呼道:“我就知道,这农庄我们买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连断砖的主意都想出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