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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结果是急性胃炎。
根据白乐言给大夫的描述来看,应该是应激性胃炎。
这个诊断让舍长一脸懵:应激性?是个啥?
白乐言皱着眉看着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冷游,明显是受到过精神创伤,然后刚才不知什么东西,让他重新被迫面对了那种恐惧。
“舍长,要不就我就在这里陪床吧。”大清早的就把舍长叫起来,白乐言有点过意不去。
“也好。”赵敬点了点头,“今天领书,我就一起把你和小游的书带回来了。”
“不用了吧,那么多书,巨沉啊,等我什么时候回去自己去……”白乐言有些手足无措。
赵敬拍了拍白乐言的肩膀:“客气啥啊,呶——”他瞅了瞅冷游,“你的任务,照顾好我们的小朋友哈,这任务可艰巨了,辅导员都跟我说要我们照顾好小游。”
“啊?辅导员已经知道了?”白乐言睁大眼睛。
“没有啊,在我返校之前辅导员跟我说的啊。”赵敬摇摇头,“我等会也给辅导员说一声吧,毕竟是特意叮嘱过我,过几天的军训小游估计也是去不了了……”
“舍长,那我去给大夫说一下,让他开一张请假单。”白乐言说着就要站起来。
“你坐下啦,这些不用你操心。”赵敬把白乐言按在凳子上,“你就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影**啦。照顾好小游就好,这些跑腿的事情啊,我来办,毕竟我可是舍长啊。”
两人一起听完医生的叮嘱,随后赵敬便走了。隔壁床今天出院,喜气洋洋的,还把一箱没有拆封的牛奶留给了他们,祝他们早日出院。
白乐言坐在床边,冷游没有像刚才那样缩成一团了,他平静地躺在床上,眉头也没有紧皱,看起来没有噩梦缠身。
不过,他刚才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
哎……一眨眼功夫都没到,冷游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真的不好,冷游一皱眉头,就显得特别委屈特别可怜,添上那副惨白惨白的脸,就更让人心疼了。
白乐言也不想看手机,盯冷游盯得时间久了,就忍不住手欠。他酝酿了半天情绪、鼓了半天勇气,终于伸手摸上冷游的眉心。
谁知道白乐言手刚刚碰到冷游,对方却是瞬时间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