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择挑眉,不满的问:“只调戏过仡侨隽?”
顾叶意识到郁择的醋意更甚,赶紧摇头,解释道:“也不是,他又不是特别的那一个,我才不看他。”
郁择脸色更冷,“还调戏过别人?”
顾叶心塞,他就是个颜狗,怎么了吧!看见好看的人本着欣赏的态度逗两句而已,他什么都没做!他也是无辜的啊!
“你……”
眼看郁择还想问,顾叶低头亲上去,堵住对方的嘴,一个长长的吻之后,顾叶不满的问:“你敢不相信我?还问不问了?”
郁择舔了舔嘴角,眸色越来越沉,“问。”
顾叶紧接着又亲上去,堵嘴,堵到不问了为止。
如此点火的后果,虽然达到了堵住嘴的目的,顾叶也腰酸背疼,疲惫不已。顾叶深刻的感受到了他家郁择是多么难哄,软的硬的都不吃,怎么哄都不为所动。顾叶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惹郁择生气。这也让顾叶明白一件事,郁择这种心性,平时能听他的,凡事都依着他,绝对是乐意惯着他。怪不得别人都这么怕郁择,他还有另一面,只是不在自己面前展现罢了。
心里突然有点甜,像一勺蜜,慢慢的揉开,顾叶眉眼渐渐柔和下来,看到郁择发来的信息,眸中带笑,嘴上却无比嫌弃的回道:“爸爸我知道了,宝宝到了就给你发信息,丢不了的,放心吧。”
顾叶也无奈了,真当他不知道对方派人保护他吗?明知道他是安全的,还要嘱咐好多遍,真把他当宝宝了。
解承在车上睡了一路,这时候还是迷糊的,听到顾叶说话,睁开一只眼睛问他:“登机吗?”
顾叶冷下脸,粗暴的抓住解承的衣领子,拖着走,“登机!”
和对郁择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
苗寨,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仡侨隽所在的寨子并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就在一座山下。现在很多苗族人已经被汉族同化,和汉族通婚,只有一少部分还保留着自己的传统,穿着苗族的服装,生活在寨子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靠着大山,勇猛果敢,靠打猎为生。仡侨隽所在苗寨,就属于比较传统的寨子,当地人即使不排斥外族人,也不怎么欢迎。
顾叶和解承来到小寨的村口,发现一个歇脚的小茶馆,穿着民族服装的老板娘,正在煮茶。
顾叶问解承:“这里的茶很有特色,在外面喝不到的,要不要尝尝?”
解承怂兮兮的道:“我听说,这里人人会下蛊,安不安全啊?”
顾叶失笑,“这个说法,就像外国人说咱们都会功夫一样。喝吧,没事。”
顾叶走过去,用一口地道的当地语言跟老板娘打了招呼,要了一壶茶。
老板娘打量了顾叶一下,诧异的问:“你是苗族人?”
顾叶笑道:“我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一阵子,对这里很熟悉,我是来找仡侨隽的。”
老板娘把茶水端过来,提起仡侨隽,她遗憾的道:“你们是找他看病的吧,他的家被烧了,这两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们不用进山了。”
仡侨隽不知道是不是地道的苗人,他也是孤儿,小时候被师父捡回来收养,哪个族都不知道,师父给他取了个苗族人的名字,入了苗族人的祖籍。因为和师父习得一身医术,是这附近苗寨有名的医生,大家对他比较尊重,但不允许他参加苗族内部的相亲,所以仡侨隽到现在还单着。当然,他那性子,请他他也不去。
顾叶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他在哪里,小时候我就住在他家。”
老板娘一听这个,热情了好多,听顾叶说要进山里面,临走的时候在他俩的水杯里灌满了姜茶,提醒他们山里冷,喝点姜茶驱寒。
俩人谢过老板娘,从寨子的一侧绕过去,直到山前出现一条分叉的小路。顾叶指着左边道:“侨侨以前的寨子在左边,他不跟这些村民生活在一起,因为要养虫子,又学习制药,跟他们多少有些距离,他的寨子就在这边的半山腰上。如果这边被烧毁了,侨侨肯定往那边。”顾叶指了指右边的小路,“侨侨师父、师爷都埋在这边,有一个小竹屋。”
解承一听大冷天的住在山上,还住在竹屋里,担心的问:“咱们上去会不会被冻死?”
“不会。”顾叶在前面带路,解承在后面跟着,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顾叶笑了笑,“比认识你早。”
“你爸妈能让你出去?我看你爸妈管你挺严的。”
顾叶嫌弃的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八婆。”
“顾三儿你要点良心吧,一分钱没有,老子随叫随到,问你个问题你还嘲讽我,我告诉你,咱俩早晚散伙。”
“散伙就散伙,你这么毒,看谁还跟你组队。”
解承心塞的不行,他也不知道,怎么变得这么倒霉的。不仅穷逼,还非酋。
终于爬到半山腰,远远的看到一片竹林,这竹林和周围的植物都不一样,明显是被人种植的,就在那竹子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房子。顾叶深吸一口气,喊道:“狗侨侨,爸爸来啦!爸爸来看你啦!”
解承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跟顾叶维持的友谊,这样朋友,趁早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