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身体没有那么虚弱之后就打算回海底一趟,毕竟婚姻大事她不可以擅自做主,虽说已经算是先斩后奏了,可是一别经年,她还是要和父母说一声。
吕修齐不舍得她走,可又告诫自己不可以太过自私。他自身后拥住月宜,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有些依恋。月宜看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紧紧环住自己的的双手,攀附,然后温言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我怕你会不想回来了。”吕修齐闷闷地说,“你爹娘一定不喜欢我。”
“怎么会啊?”
他微笑,虽然似玩笑的语调,却还是存了几分认真和惴惴不安:“你是深海的九公主,我想你爹娘一定非常疼你宠你,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陆地上一个普通人,并不了解,并不认识,却把他们的掌上明珠拐走了,他们怎么会喜欢我?”
月宜忍俊不禁:“谁让你甜言蜜语把我拐走啊。”
“那谁让你非要从深海跑来主动被我拐走啊?”吕修齐探过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我等你。等你回来成亲。”
“嗯。”她转过身踮起脚,抬起手描摹着他清俊深邃的轮廓,然后轻吻。
月宜这一走起码也得是一个月,吕修齐已经搬离了卫将军府,回到自己别院居住。原本习惯了冷冷清清,如今月宜不在身旁,没人缠着自己却觉得不习惯。他挂念月宜,不知道回到深海的月宜会不会不再喜欢陆上的生活,又会不会在与家人团聚后便渐渐忘记了自己。患得患失,是每一个恋爱中的人都会经历的,沉稳冷静的大将军也不是例外。
“月宜走了几日了?”每日清晨吕修齐都会练完剑后转身和前来伺候自己的韩叔询问。
韩叔笑道:“一十二日了。将军别急,过两日少夫人就该回来了。”
吕修齐“嗯”了一声,面上却没什么表示。其实他心里都记得,不过就是想问一句,期待着韩叔说“少夫人已经回来了”。
日复一日,残夏已去,萧索的秋天姗姗而来,院落积了厚厚的一层落叶,小姑娘踩在如地毯一样密实的落叶上,轻轻地,不想发出什么动静,里院的男子上身赤裸,丝毫不在意秋日清晨的寒气,手中长剑仿佛拥有灵魂,在空中刷刷挽出几个剑花,姿态俊雅,却又充满阳刚之劲,令人惊叹。
吕修齐早都听到了脚步声,他没细想,还以为又是韩叔,下意识地想要询问,却冷不防一股幽香在身后漾起,柔软的小身子从身后抱住自己,还有些冰凉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后背上。他身躯一僵,犹如身处梦境,情不自禁的转身,脚步甚至都有些急躁和虚浮,待看清月宜那张明媚绝色的容颜,巨大的惊喜瞬间缠绕全身。他一把将小姑娘狠狠抱在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她生怕她再逃走了。
“你轻一点啊……”他总是没轻没重的,每次都要欺负她,月宜嘟着小嘴抱怨,“我刚回来,你就弄疼我了。”
吕修齐嘴上应着,却也只是稍稍收了一下力道,仍是不肯撒手,隔开些距离,他低下头欺上她的唇瓣,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诉说着他的思念。
“唔……”她踮起脚勉强跟上他激狂的温度。
两人的吻从炙热到缱绻,再到最后的缠绵悱恻,他忽然用自己下身在她双腿间顶了顶,眼神有些迷乱地凝视着月宜被蹂躏愈发楚楚可怜的唇瓣:“真想吃了你。”
月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侧过脸嘟囔道:“我一大早跑回来都还没吃饭,我饿了。”
“我也饿了。想吃你。”吕修齐捏着她的小耳垂,又揉了揉。
“我说真的呢。”她娇嗔。
吕修齐闻言这才松开她,端详着她精致的眉眼,然后道:“嗯,我带你去。”说完牵过她的手一路向卧室走去。这一路,吕修齐说什么都不肯撒手,月宜对镜梳妆,他也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月宜嗔道:“我不会消失,你做什么盯着我啊?”
吕修齐执起她的小手在手心里把玩,低低地说:“不想让你再离开了。”你一走,我仿佛失去了一颗心,如同行尸走肉浑浑噩噩。
事实上月宜的父母知道月宜和陆上一个陌生男子私定终生却是非常不满,尤其是父亲几乎暴跳如雷,当即就要求月宜必须断了关系不准再回陆上。可是月宜一个劲儿地恳求,并且告诉父母自己已经私自服药化成人形。如此,还能怎样呢?父母终究还是疼爱这个小女儿的,月宜讲述着自己和吕修齐的点点滴滴,眉眼间的幸福与开心是无法遮掩的,于是父母的心也渐渐软化了,最后终于松口同意,并让暮霞和月宜一起回到陆上,毕竟暮霞从小就和月宜待在一处,也好照应着。
暮霞对于幻化成人类既感到新奇又觉得兴奋,一直想去外面转转,可是吕修齐霸占着月宜,最后便让一齐从穗州跟随回来的渡云陪着暮霞去了。夜里回来,暮霞一直没怎么讲话,月宜好奇地问道:“暮霞你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了?”暮霞红了红脸,回想起白日里渡云害怕她会被人群冲散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月宜见她神色不定,又追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刚刚化成人类就到陆上玩闹了一个白天,想来是会有些疲倦。
暮霞胡乱点点头伺候月宜梳洗了就去歇着了。吕修齐放下手里的书坐到她身旁问道:“你爹娘真的同意了?”
月宜回眸一笑:“当然啊,母后听说你在齐国战功显著还说你一定是个英雄。”
吕修齐笑道:“承蒙娘子在岳父岳母跟前替我美言了。”
月宜听他的称呼嗔道:“你别乱喊。”
吕修齐缺不在乎:“早晚都要喊,不在乎这几日了。”婚事已经开始筹备了,万事俱备只欠这个新娘子。
月宜和吕修齐都不是爱热闹的人,成亲也不过就是几个至交好友。遗憾的是许世珈和沉星还在穗州无法前来。吕修齐的辞官间接保全了许世珈的地位,边关战事,齐王暂时还要倚仗许世珈的能力。而赵曦在吕修齐辞官后也上书请求被调到最偏远的东北地区,明哲保身,也算是赵曦学会的一个教训。
吕修齐心中有所愧疚,赵曦却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我这人在哪里都一样,去了东北也是戍守边境,我就喜欢这样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月宜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因着成亲,妆容有些妩媚,可是即便如此,月宜还是容颜秀丽,清媚婉约,一颦一笑俱是风流袅娜。当他掀开盖头时,内心的激动竟比得上第一次打了胜仗的毛头小子。月宜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手臂交缠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看向吕修齐。吕修齐莞尔道:“果酒,没什么后劲。”他欺近,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清香的带点酒气的水果味道萦绕口齿间,他浅笑道:“果然很甜。”
月宜红着脸半低着头,坐正身子不理会他的轻薄。
吕修齐见她这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心里更是软软地,把玩着她的手指沉声说:“娘子,我终于把你娶到手了。”
月宜绾了绾碎发,侧过脸儿,明眸如醉,婉声道:“那你要待我好啊。”
吕修齐故意拉长了腔调说:“为夫一定在床上好好‘待’娘子……”说罢一个翻身就把小姑娘扑倒身下不管不顾地开始亲吻她红滟滟的唇瓣,辗转厮磨间,衣衫滑落,露出小姑娘一弯白皙绵软的秀肩,吕修齐抬起头,端详着微微娇喘水眸潋滟的小妻子,耳畔细碎的红玛瑙耳环摇曳生姿,清纯中还有勾人的媚色,他有时候真想把这个小姑娘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尤其受今晚之后,吕修齐就想这么一直肏着她,肏到小姑娘给自己生个娃。
他欺近,暧昧地说:“娘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顿了顿,他凑到月宜耳畔咬着她耳垂吐出后半句:“忍不住用我的大鸡巴捅一捅娘子的小穴……”YuwanɡsΗe(慾朢涻)。ΜE
月宜听了这话,羞恼道:“你不要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还得作揖拱手?洞房花烛夜不就是这样?”说着,他利索的脱了身上的喜服,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经硬邦邦的肉棒,拉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沙哑地说:“娘子,你摸摸,憋死我了。”
月宜挣不开,别过小脸不去看他。虽然已经有几次赤裸相对,可是她天性羞涩,在情事上放不开。只是她握住那跟肉棒也没有松手,而是轻轻地按照他平常说的为他撸动。
吕修齐失笑,亲吻着她的脸颊,一手探入肚兜内握住一方嫩乳搓揉着,偶尔停下来轻轻拨弄着上面的朱果。他一开始力气极大,小姑娘抱怨着“疼”他也不听,可是到了后来,他又开始放轻力道,手掌绕着奶尖来回画着圈。月宜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身子渴求更多的疼爱,娇哼像是一只小猫又娇又软。
吕修齐最爱她如黄鹂鸟一般婉转的嗓音,清脆中还带着几分娇气。他手指下移,在她已经濡湿的花穴周围来回摩挲着,低沉地说:“娘子,想要吗?”他的唇抵在她耳畔,热烫的气息熨帖在心底,如同看不见的手在心尖上作怪。
“嗯……要……”他的舌头忽然钻到她耳朵里轻轻刮了一下,小姑娘身子一颤,只觉得下身涌出一股蜜液,意识也有些混沌,便顺着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要什么?”吕修齐听着她黏腻的小声音,用肉棒在她的花穴外稍稍顶了一下,诱哄着她说道,“跟我说,要哥哥的大肉棒操你的小嫩屄。”
月宜捏咬着唇瓣,身体里仿佛有羽毛轻轻骚动,她双手勾住吕修齐的颈子,星眸如醉,娇婉的说:“要哥哥的大肉棒……操……月宜的小嫩屄……”
吕修齐那根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动,他猴急的将肉棒往娇嫩的花穴里送去,小姑娘绣眉一簇,吃痛的咬着素白的手指呜咽道:“你不要动……好痛……”
吕修齐见她泪眼汪汪,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困难,可是他的一半都已经插进去了,小嫩屄因为紧张和吃痛绞的他寸步难行,吕修齐抚着她的小脸嘶哑地安慰道:“月宜,你放松一些……很快就不同了。”
小姑娘泣涕涟涟,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圈委屈巴巴地说:“呜呜,好痛的,你,你出去……下次再弄好不好?”
哪里还能是下次?吕修齐当然不愿意,只能咬咬牙忍着情欲的折磨,哄着她说:“乖,都会这样的,你忍一忍,我没骗你,一会儿就好了。”
小姑娘却忽然瞪着他说:“你怎么会知道的啊?”
吕修齐一怔,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失笑道:“听别人说的,别胡思乱想。”
月宜嘟着小嘴,眼底如一汪春水,吕修齐爱极了她这副娇气的模样,下身又是如爆炸一般的快感,不禁又涨了几分,他再无法忍耐,低头吻住小姑娘的唇瓣,如火焰一般的热烫让小姑娘瞬间失去了意识,吕修齐趁机下身用力一捅,这下子四分之三的肉棒都插入了小姑娘的花穴,月宜在他身下呜呜直推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的越来越快,吕修齐伸出舌头舔了舔,隐忍着,低低的开口:“你下面真紧,咬的我疼死了……”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小姑娘的乳尖,然后又吸又舔,两手偶尔色情的将那一双丰满的小肥兔子挤到一处,又或是在手里掂一掂,痴迷地看着乳波荡漾。
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吕修齐就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律动开来,月宜不自觉地哼哼着:“不要,不要,停一停……你慢一些……我真的好痛……”
“痛吗?”吕修齐喃喃重复着,稍稍停了停,看向他们的交合处,淫糜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衣料,还有小姑娘破瓜的血迹。他本来怜惜她年幼,想要温柔一下,奈何小姑娘太甜了,欲望难以压制,不由得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撞得小姑娘娇喘连连,呻吟断断续续,眼角都是泪花闪烁。
(我这么晚上肉,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下一个故事我一上来就要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