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是一个相当有名的人,相传很多明星都认他当干爹,在他的一手操办下,给很多人逆天改命,然后混得风生水起。
也因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名气也就这样传开了。
随着名气大了,很多时候他也不会随便帮助别人了。能够求得他的帮助,那是幸运中的幸运。
一来要看他心情,二来要看他有没有时间。
这一次秦雅妍托了各种关系,终于是联系上了陈大师的秘书,而陈大师这一次也恰巧有空,也就接了她这一桩缘分。
陈大师不轻易出手,每次出手,至少都是要一百万。
但秦雅妍为了心中之事,宁可花上这一百万,也要去掉心中之疾。
迦叶寺的西厢院落是客居,并且是稍微有点档次的客居。
如今的寺庙,不复古时候的那种淳朴,也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要讲崇高、你要讲道德,首先也不能饿了自己肚子。
所以寺庙逐利,从某方面来说也是正常。
西厢别院有四个,其中一个别院门口,也有一名小道士坐在门口的蒲团上。
秦雅妍到这里的时候,还未开口,那小道士就已经伸手做请:“想必是秦施主了,大师在里面恭候多时了。”
“不好意思,让大师久等了。”
听到对方恭候多时,秦雅妍微微愧然,赶紧加快速度进了院落。在那里面的厢房里,亮着灯,更有着淡淡玫瑰香味在徐徐蔓延着,从内而外,是熏香。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随手关门。”里面一个声音响起。
秦雅妍进入房里,将门给关上。
在未见到一个人之前,你会各种猜想他是什么一种样子,可是在见到时候,如果不及心中所想,往往还是有些落差。
在秦雅妍的猜想里,陈大师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之人。
但真正见面之后,却见他只是一个秃了头的50来岁的老男人。
身上的穿着倒是黑白两色的道服,留着山羊短须。脖子上挂着一根很粗的金项链,手腕上也有一只看着像是劳力士的金表。
大概也是注意到了秦雅妍的目光,那陈大师微微一笑:“世人皆爱名利,皆爱金钱物质,但所有一切,都如粪土浮云。高贵如皇帝,卑贱如乞丐,皆为芸芸众生,褪去华丽躯壳,本质都是一样的。”
“见过陈大师。”秦雅妍有点紧张,也大概是第一次跟道士相处,紧张之下,也是双手合十,行了一个和尚礼。
“秦女士,你想要我帮什么,不妨直言说来。”陈大师之前一直闭着眼睛,这会儿眼睛微微睁开。看着面前的成熟女子。
两人之间,蒲团不过两米距离。
休闲的装扮,却也勾勒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腰儿细、臀儿圆。再衬合着那张精致的鹅蛋脸,赫然是一个不多见的美人儿。
“我……其实……只是……想请大师给我改改命。”秦雅妍胸中有话,却羞于启齿。而此事,也一直是她的困扰、她的苦恼。
“哦?个人命运,生来注定,想要逆天改命,多为不易。且说说原因如何!”陈大师看着她,目光逡巡着,从她的脸,落到优雅雪白的颈项,再从颈项落到那挺拔的稣胸上。虽为衣物遮掩,但那种弧度,显然个头不小。
“我……大家都说我克夫,不但克夫,而且还克家中的所有男子。”秦雅妍垂头说道。
很多时候,克夫、克家这种老迷信又有几个人会信呢?
除非也是古代的时候,秦雅妍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换做以往,谁要是这么说她。她必会生气。
可而今,她嫁人,丈夫死;叫表弟来店里帮忙,表弟第二天就出车祸。
其实不光如此,以往她做生意的那条街上,也有其他的店老板想搭讪她,毕竟她这么年轻漂亮,死了老公又如何?
寡妇最好勾引不是?
可惜,谁稍微跟她关系近一点,必定会发生怪事。关系越近,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若是一次两次,倒还罢了。可是连续的五次六次七次八次,却是让你不信都不行。
若是你说这不是她的原因,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若是你说她不是克夫命,那又是什么呢?
其他女人怎么样都没事,为何跟她稍微有点关系的男人就都得不到好下场?
“竟有这事?细说一点,如何?”陈大师细问。
然后秦雅妍就垂着头,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些。
陈大师听闻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也并非是你的问题,而是人家运气不济呢?”
“可是,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秦雅妍垂头。
有些隐私,她羞于启齿,但是面对大师,她又感觉,如果有些东西不说出来,恐怕也会影响到大师的判断。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逆天改命是也不是?但如果逆天改命,涉及到的因果太多了。你最好将你的所有情况都说出来,除了那些男人出事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事?”陈大师目光直视着她,看着她那俏丽的容颜。
“我……其实……我……也是‘白虎’。”秦雅妍说完这句话,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口了,那殷红色的脸颊也是羞涩地要滴出血来。
白虎,何谓白虎?
并非是神兽四相中的白虎,如果说一个女人是白虎,那是指一个女人的隐私之处,光洁无发。
传说真正的白虎女,全身不长汗毛,腋下无腋毛,腿间细嫩光洁。
在古代,若出现白虎女,那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认为那是不详的征兆,祸害之所。
但到了现代,随着科学的普及,自然是不会再有人有那种误解了。反而很多男人对这种女人垂涎欲滴,认为是极品中的极品。
陈大师微微愕然,他也是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美丽的成熟女子,居然还是个白虎。
不由地,目光当中兴趣浓郁了起来。
“既如此,那想必无错了。只是,你嫁过人?先后几次?”陈大师问。
“嗯,只嫁过一次。”
“可否生子?”
“未曾生子,甚至……甚至丈夫都没有同床过。”秦雅妍羞赧地说。
陈大师眼睛一亮:“那是否与男人发生过关系?”他越问惊喜就越多,这女人虽然嫁过人,但身子居然还是干净的,连丈夫都没碰过?
“没,没有。”秦雅妍摇摇头,然后又恳切地看着陈大师,问道:“大师,我这个命可以改吗?”
陈大师微微一叹,故作沉思地说道:“改倒是可以改,只不过有点难啊。”说罢,眼角余光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