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苏嘉灵羞愤至极,抽了抽手,抽不出来,被男人抓得太紧了。于是,她反手就一巴掌扇过去。
但可惜的是,手打在半空中,却又被男人另外一只手给拿捏住。
“好,真好,我刚刚还说了‘打是亲骂是爱,又打又骂才是真爱’,想不到嘉灵你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好,你的心思,我现在明白了。”男人呵呵笑着,用力一拉,就想将女孩拉到自己怀里来。
“你……无耻……”
苏嘉灵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
她的拒绝和厌恶都已经表达得这么明显了,可是他却还是那么死缠烂打。
“无耻是什么?能吃吗?”男人用力拉着,而女孩却在全力后退。
若比力气,肯定女孩是比不过这个男子的。
人家生前是武义将军,而她只是待字闺中的小姐。怎么可能会是人家的对手?
突然之间,女孩的手变长了,宛如匹练一样,拉长了十多米,身体飘了出去。
“呵呵,其实我就是喜欢嘉灵你这种小性子。”
男子倒是不担心,只抓着女孩的手,一点点的往回拉:“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任凭你的手变得再长,只要小手在我的掌心当中,你就永远也走不掉。”
说罢,奋力一拉,女孩惊呼一声,就被拉到了近前。
他们两人的力量确实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曹睦,你真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的。”女孩挣扎着,喝斥着。
“我知道你现在是不喜欢我的,但没关系,感情这个东西是可以随着时间慢慢培养的。我爹和我娘,当年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成亲之前,他们二人见都没见过面。后来不也是好好的?你爹跟你娘,当年不也是如此?依我看,现代讲究的什么婚姻自由,全是扯淡。而且,我也给过你很多时间了。
你死于300多年前,而我是在200多年前就开始认识你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一见钟情。
150年前,我上门求亲,你父亲答应了,可你却以死相逼。
而我,也静静地等了150多年,等到如今,实在是等腻了。所以,现在我觉得,我之前是错了。小女孩有点小性子很正常,但是这种小性子不能惯着,一惯着准出问题。
就如我惯着你一样,你父亲明明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摆平了你,他随时可以为我们举办婚宴。可我却听了你说的什么婚姻自由论,我当初也是中邪了。
现在想来,霸王硬上弓也是不错,得到了你的人,你的心早晚就都是我的,不是么?”
曹睦笑嘻嘻地说道。
这些都是他的经验之谈,他作为平等王的儿子,不可能只钟情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不可能苦苦等她一个,而不碰其他的女人。
这些年,他享受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个。
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如此,没发生关系之前,这个不要那个不要。
一旦发生了最为亲密的男女关系,那立马就会变得温柔似水,百依百顺。
他见过的女人几乎十个有九个是这样的。
所以,这越发肯定了他的决心。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肯定是要把苏嘉灵带走,成全了好事再说。
倘若苏嘉灵太过挣扎,他觉得在这野外办事,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嘉灵,你现在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要我就在这里与你亲热亲热?”武义将军曹睦已经变成了抓住她的肩膀了。
“你放开我!”
女孩仍旧是在又捶又打,在挣扎,可怎么样也挣脱不开男人铁钳子一般的大手。
“呵呵,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听得么?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就当你选择后者了。”曹睦笑道,“虽然这野外,可能经常有鬼怪经过,也会有阴差经过,倘若被看到,呵呵,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嘉灵你待会儿别害羞就好。”
“你无耻、下流、下作……”
“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骂人也这么文雅。”看着苏嘉灵生气骂人,曹睦反而更加开心。
因为他有见过泼妇的,曾经他也碰过一个泼妇,那泼妇一开口,把他骂的跟孙子一样,各种难听的话喋喋不休的,就跟放机关枪一样,巴拉巴拉不停。骂到最后,他都没有心情碰那个女人了。
但苏嘉灵就不一样了,生气的时候,俏脸还是那么美丽。
让人忍不住地想疼惜。
而“无耻、下流”这些话,听起来,却更像是小女生在对男朋友撒娇使性子。
所以,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兴致勃勃。
“来,就先让我亲一下,嘉灵的初吻应该是要给我的,其实在我们那个年代,是不兴这个的。男人跟女人,直接就是脱衣服办事,哪有接吻这一说的。倒是现代人名堂多,不过我觉得接吻还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女孩的初吻。宛若品尝最新鲜的水果。”
曹睦低头要去吻。
女孩极力挣扎,这一次却是怎么挣扎也躲不开了,像之前那样脱身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她的肩膀被扣住了。
于是,她就只能垂下头,不给他机会。
曹睦却嘿嘿笑着,亲不到嘴,却看到了苏嘉灵那雪白的玉颈。不由更加心动。
正要亲下去,一路索吻。
忽然之间,阴水河畔传来一道大吼:“呔,何方鼠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苟且之事?”
阴水河畔,刚来一个灵魂体。身上什么光芒都没有,看起来,像是一个死掉不久,刚刚进入地狱的人。
不过,刚下黄泉的人,应该都会被酆都城的绿光所吸引。
宛如扑火的飞蛾。
它们只会机械般地,朝酆都城前进。
断然不会像此人一样,不但东张西望,还出言喝斥别人的。
“你是什么东西,滚!”武义将军曹睦冷喝一声,浑身上下鬼气勃发,阴冷的气息,宛若一道匹练,哗啦一声就朝那人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