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龙这个组织,大么?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说大的话,他比不上任何一个门派;但说小的话,往往在很多时候华夏遭到覆灭性的劫难的时候,有人登高一呼,应者云集。
可以说,隐龙这个组织跟锦衣卫有点像,不过比锦衣卫更加神秘。
整个华夏分为7舵,平时的话,基本也不往来,但一旦国家民族出现危机,那么这7舵就会迅速地融合,团结在一起。
每一舵,都有一舵主,舵主的意思就是掌舵人,带领这个区域的隐龙成员做事的人。
“现在隐龙有多少人?京都城这边?”邓展问。
“不知道。”
“不知道?”邓展认为他在骗人,怎么可能你都不知道?
从名义上看,方政是属于华北分舵的舵主,既然是当舵主的,你麾下有多少人,你都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也不是故意骗你,隐龙组织就是如此。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兼济天下,维护整个大汉民族的可持续发展。如果没有外敌的时候,基本上隐龙也不存在。但一旦民族遭受到灭绝性打击的时候,隐龙就会出现。隐龙组织都是老一辈找新一辈,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接班人。然后与其他人之间,也是相互不认识的。只有在大战来临之前,你才会认识谁才是你的同袍。”方政说道。
“也就是说,你这边,你虽然是舵主,但你麾下其实一个手下也没有?”
“可以这么说。”
“……”
“别这么丧气,隐龙的力量真正崛起之后,会大得超乎你想象的,小子,当我的接班人,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呢。”方政循循善诱。
“我还是觉得我不太适合。”
“我在讲武堂物色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找到合适者,而你是我从教以来所见过的天赋潜力最高的人。你这种人,如果不为国家效力,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小子,别忘了生你养你的这块大地,你身上流的可是炎黄子孙的血。”方政义正严词的地说。
“……”邓展苦笑,这厮动不动就用名族大义来压,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他想了一下,问道:“那平时应该也不用做什么吧?”
“不必,该是怎样就怎样,只不过在适当的时候,也要针对一下无相门。”方政说道。
在方政的眼中,无相门是华夏大地的毒瘤,一定是要拔除的。
“那就只有你在对抗无相门,其他分舵难道不出力的吗?”邓展问。
“你以为其他分舵没出力?无相门那么庞大那么强了,可它为什么还要收揽郑家、魏家、宋家为附属?还不就是防着隐龙。我告诉你,这些年来,他们无相门死在隐龙手里的人,也不少。也正因为这样,他们也很少出去。也想尽了一切办法,在打击隐龙。”
“哦。”
“那你答应不答应?”
“不用这么着急吧?给我思考一下的时间好么?”
“这种事情还要思考?估计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以后行动有诸多不便,从今以后,你就是新一代的隐龙卫,华北分舵的舵主。”方政拍拍他肩膀说道。
同时,将一块令牌塞到了邓展的手中。
邓展没办法,只能接着,他总感觉方政像是丢包袱一样。
“哈哈哈哈……好了,很好,以后就看你的了。”方政笑得很开心。
“老头,我怎么感觉你又在坑我。”
“哈哈哈,你以后会感谢我的。我年纪也大了,有了你接班,我也是终于可以退休了。”他长叹一口气,一脸轻松。
“所以,你就不管这个事了?”
“现在你是舵主,当然由你来管,我自然就不插手了。”
“……”
一个没有任何手下的舵主,接了这个身份,就要扛起维护国家、维护民族的大旗。
虽然的确是个坑,但也是一个让人没办法推脱的坑。
邓鸿轩和邓坚依旧在醉仙庄园里享受着最高规格的接待。
自从这里的助理换成了女人之后,邓坚夜夜笙歌。
《自在无相功》的前段,他们两人也都修炼着。
但是,这东西也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验证的,得让他们先练,练出了成果之后,才能知道。
所以,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交易,那得看瑶池峰那边有多少人练习《自在无相功》的前段能练入道体的境界。
只要道体一成,就可以继续下一次的交易。
如此,邓鸿轩也就不用回去,他是用电子邮箱和家族那边联系。他只要在这边享受接待,静候佳音就行了。
而邓展自从答应了方政之后,这老头还真是像把包袱都丢给他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当真将自己的绝技传授给了他。
‘原以为我在道体境界几乎是无敌了,但经过这一次,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跟杨家的人比起来,还当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单论道体境界的实力,邓展就算是跟福伯打,也是够呛。
那龙拳的爆发力太强了。还有福伯也有大日如来真身,能打能抗,万万不是他能匹敌的。
“小子,大日如来真身以及大日如来咒,都必须要以《大日如来真经》为基础。你若想学我的这个绝技,那就必须先学《大日如来真经》。”方政说。
“《大日如来真经》我早就看过,我对它没感觉。”邓展说。
“你看过,你确定?”
“对,我姐给我的,难道还有错?”
“这就不妙了,你若是对《大日如来真经》没感觉,那么说明你不是走这一条路的,我的绝技也不适合你。”
“那怎么办?”邓展其实也在开始钻研【琉璃玉身】了,虽然只有前段,但他有《玉女玄经》为基础,相信练成之后,效果会非常不错。
只是,这也只能作为底牌,不能轻易亮相。
他想要的,就是学会大日如来真身。那种澎湃的力量,他太想要了。
方政犹豫了好一会儿,有点纠结:“我一直想让你走君子之道,你小子偏要走莽夫之道,既然如此,我这里倒也是有一门狂暴的法门。”
邓展一听,眼睛亮了:“什么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