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项问天自然看出了唐扬脸上的嘲讽之色,嘲讽自己给他准备了谩骂自己的工具,脸色阴沉之极!
“项老爷子,拜拜!”然而对于项问天的阴沉,唐扬自然毫不在乎,“以后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欢迎您监督指正!”
唐扬说完,也不管项问天什么感受,便立即转身而去!
“又是上门又是打电话的,项老爷子昨晚可真是辛苦!”而墨武则也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随即也不顾项问天什么反应,便转身而去!
看着二人的背影,项问天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狠狠颤抖起来!
“爸!”项家两兄弟连忙伸手,将项问天扶住!
“这两个小混账!”项问天再也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
被人以道歉的幌子站在门口大骂乌龟王八蛋,自己还得亲自出来说一声原谅他,还有什么比这更窝火的事情?
“爸,您息怒!”项康强连忙安慰道,“这两个小混蛋……”
“我特么能息怒吗?”还不等项康强把话说完,项问天便直接喝道,“没用的东西,你儿子要是能把云匡世和谈唐奕铭气成我这样,老子不仅能息怒,而且做梦都能笑醒了!”
项问天说完,便直接转身对着项家大门之内而去,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恼火,只留下一脸无奈的项康强!
“我……”
……
离开了项家,没过多久,墨武便进了国安总部!
“哎哟,小墨啊!来来来,赶紧坐,大冷天的,先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墨武刚一进荆楚天的办公室,后者便立即满脸笑容的起身,极为热情的亲自给墨武接了杯水,“可把你给盼来了!”
“我能不来吗?”即便是答应云匡世让着点的,但是一见到荆楚天,墨武还是忍不住损了起来,“不就是一把弗格斯左轮吗?至于为了省下它劳烦我爷爷吗?”
“咳咳咳,小墨啊,荆爷爷我也是没有办法,那弗格斯左轮,真的没了!”荆楚天一脸诚挚!
“行了,你老人家说话,我现在是一句都不敢相信!”墨武没好气的说道,“直接说吧,想要我干嘛吧?”
“就喜欢你这痛快的劲!”一听墨武开口,荆楚天脸上,立即浮现出一股欣喜之色,“关于竹本流求援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所以你的任务,就是去一趟东瀛……”
“去东瀛?”还不等荆楚天把话说完,墨武便直接开口,此刻的他,总算知道荆楚天为什么会在自己身上下那么大的血本了!
“没错!”说到这儿,荆楚天脸上止不住的浮现出一股淡淡的歉意,“去帮竹本流,从东京回到他们的祖地九州岛,只要到了九州岛,那边是竹本流的天下,即便是靖国社再想对竹本流动手,也得有所顾忌!”
“听您这口气,竹本流现在八成是被人软禁在了东京吧?”
“虽然不是软禁,但也差不多!现在的竹本仓真已经被限制了出行,除了竹本流在东京的总部竹本府邸,几乎哪都去不了!而且靖国社高手,暗中已经形成了对竹本府邸一天二十四小时近乎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除此之外,靖国社更是每天都会暗中指使一些东瀛名流,不定时的上门拜访竹本流!说是拜访,实则就是看看后者到底有没有偷偷逃脱!”
“所以我的任务,不仅是去东瀛,还得从靖国社的监视之下,将竹本仓真给带出来,然后护送到九州岛?”
“聪明!”荆楚天十分明白此次任务的艰巨性,因此连忙先夸上墨武一句,“小墨啊,你要知道,九州岛与华夏隔海遥对,乃是东瀛四大岛之中,距离华夏最近的岛,一旦竹本仓真回到九州,以竹本流在九州好几代人经营下来的势力,绝对能替我们华夏,隔绝许多来自靖国社的麻烦!一旦将这个任务完成,绝对会是一件利国利民、为后世所称赞的千秋……”
“哎哎哎,打住打住!”墨武连忙出言,“即便后世赞扬,那也是某年某月某日,在特工之父荆楚天荆老同志的指挥下,我华夏特工成功将竹本流流出竹本仓真从东京救出,护送至九州岛,为国家立下一件利国利民、为后世所称赞的千秋功业等等等等!我们的名字,估计连个笔画都不会有!您说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以前那是科技不发达,所以史学家在记录历史的时候,有所删减,现在这信息库的容量那么大,你小墨绝对会有一席之地的!”
“一席之地?”墨武瞥了瞥嘴,“还不如一把弗格斯左轮实在!”
“你怎么又提这个,不是说没了吗?”听到这话,荆楚天脸上止不住的浮现出一股尴尬之色!
“没了还不带想想嘛?是不是我这次任务一不小心嘎嘣脆了,您以后都不带提我的?”
“胡说八道!”一听这话,荆楚天连忙一脸佯怒的喝道,“小墨你是福星降世,战神重生,一定能完美的完成任务,毫发无损的归来!”
“要是有人能拿弗格斯左轮来鼓励我,我指不定真能做到!”
“你……”听到墨武这竟然又提起弗格斯左轮,荆楚天老脸之上, 满是无奈之色,“小墨你这就没意思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再去找老首长,连百地短剑都给你要回来!”
“你……”听到这话,墨武忍不住微微瞪了荆楚天一眼,这才作罢,“算你狠!不提就不提!”
“这就对了嘛!以咱爷俩的感情,就不该老提这种东西!”
“哎,别!”墨武再度打住,“我答应不跟你提这个,只是因为我爷爷说,您老人家岁数大了,心灵脆弱,让我让着您点!”
“谁心灵脆弱?”荆楚天连忙反驳,以他对云匡世和墨武的了解,云匡世让墨武让着自己点是真,至于心灵脆弱,绝对是眼前这个混蛋小子,随口调侃自己的,因此他自然明白,对于自己,墨武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小小的埋怨的,所以略一思索,脸上便露出一股笑容,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起来,“小墨啊,其实你想想看,你虽然离开龙行局,但是编制还在,你依旧能随时行驶龙行局的权力对吧?这样的情况之下,是不是也得稍微承担那么点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