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果断拒绝了冯雨晴的邀约,把冯雨晴气的跟什么似的,她故意误导林三倒车撞坏护栏,在黑脸教练凶狠的目光中,林三灰溜溜的下车逃出凯旋驾校。
“女人翻脸比川剧变脸还快。”
林三咒骂一声,坐公交回到按摩店。撒气似的一脚踹开店门走进去。
“哟,这是在哪儿撩出这么大火气,门都快被你踹坏了。”
“坏了劳资再换新的,劳资不差钱。”
林三气狠狠的坐进沙发里,霍啸风乐呵呵的给他端过一杯冰水。
“消消火,给我说说发生啥事了,我给你出气。”
“哎呀,爱卿真不愧是朕的宠臣,不过这气没法出。”林三叹了一口伤春悲秋气,把和冯雨晴的事给霍啸风讲了一遍。
“哇靠,你是说,你这样还会有人爱,你还挖墙脚?”
“滚。”
“你虽然拒绝了那个叫冯雨晴的,但是人家冯雨晴拒绝你兄弟在先,而且还拿你当挡箭牌,我看你挖墙脚的嫌疑是洗不清了。
你那位兄弟到现在要是还拿你当兄弟看的话,可以说是真爱了,耽美派的基情。高尚且纯洁,羡煞旁人呢。”
“不对,哪里不对劲。”林三越想越不对味儿。
“霍儿,你帮我分析分析,据冯雨晴讲,李文博在科目一考试前一天跟她表白,冯雨晴拿我当挡箭牌,你说李文博是不是当时就应该对我恨之入骨?”
“必须的,要是我的妞被你抢了,我一定会立刻找你决斗。”
“不对啊,那天李文博非但什么话也没说,第二天还请我吃早餐,你说这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报仇有很多方式,除了当面撕破脸,背后使个绊子,摔你丫的一个狗啃泥也怪解气的。”
林三想起那天吃拉面时,李文博恶狠狠的盯着他,说要让抢他东西的人付出代价,林三想来想去终于想清楚了,害他考科一拉稀犯困是李文博的杰作,没错了。
“你大爷的,死博子,跟劳资玩阴的。”林三愤怒的把水杯摔到地上,拿起手机就给李文博打电话,结果电话关机。
林三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打不通,他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了出去、
“三子,你也别气了,明天见面把话说清楚,劝和叶展飞和林轻语的时候你不也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把误会解开了,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霍啸风好说歹说把林三劝回床上躺着,没过一会儿就睡着,睡梦中隐隐闻出一股汽油味。林三睡的正香也没有理会。
突然,系统急促的机械音在林三耳边炸开。
“嘀,警告宿主,有人欲在按摩店外放火行凶,请宿主速速解决。”
林三猛的从睡梦中惊醒,从卧室里蹦出来,这时霍啸风闻到浓烈的汽油味,正打算一探究竟,霍啸风隐身在窗帘后面,透过窗户向外察看。
就着晦暗的月色,霍啸风隐约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抱着东西往墙上泼,泼的应该就是汽油。
两人一合计,林三忽然开灯,放开嗓子开始嚎那首经典老歌青藏高原,以吸引纵火者注意,唱到高潮处,林三嗓子都变了音。
霍啸风顾不上吐槽林三的魔音贯耳,趁着那两位纵火者愣神的间隙,霍啸风悄悄打开窗翻出去,来到按摩店外。
霍啸风展开迷踪步,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到其中一人身后,一个碎空斩,把那人一掌拍晕,另一位纵火者犹自不觉。
“耗子,完事了没?我要点火了。里面那个家伙唱的太难听,我快受不了了。”
这人一边吐槽林三的狼嚎鬼叫,一边摁打火机准备放火,突然,一个不防,从背后袭来一脚,打火机被踢得脱手飞出。
那位纵火者来不及反应,霍啸风使出一招伤心拳,一拳捣在那人的胸口处,那人痛的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开门!”霍啸风朝店里唤了一声。店门应声而开,只见霍啸风像踢球一样,一脚一个,把两个纵火者踢进按摩店。
“靠,就这俩鼠小子扰劳资清梦?劳资正烦着呢,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出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三朝左右手各吐了一口唾沫,两手一搓,握紧拳头,朝着其中一个尚且清醒的人身上招呼过去,林三像是练拳击一样,把发现李文博下药害他的愤怒尽数倾泻在那个纵火者身上。
直到林三力气使尽,心里的怒气也平了,这才罢手,再一看那个受虐的纵火者鼻青脸肿外加黑眼圈,差点认不出本来面目。
林三狞笑一声问道:“说,谁派你们来放火,尼玛倒这么多汽油,这要是烤乳猪的话,踏马滴肉都被熏的变味了。”
“烤乳猪?”霍啸风不客气的喷笑了。
那位被林三胖揍一顿的也是个硬汉子,即使被打的爬不起来也不肯求饶。
“让劳资交代出雇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我们做这一行就得遵守职业道德,我栽你们手里算我倒霉,碰上硬茬,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
“哟,杀人放火什么时候也成社会工种了?看你这业务素质,应该是个职业纵火者喽?瞧这位浑身侧漏的贼鼠气,倒让劳资敬佩不已呐。”
林三阴阳怪气的讽刺了一通,那位纵火者哼了一鼻子不说话。
“这位壮士,你敢在林爷的地盘上闹事,劳资很欣赏你啊,敢不敢留下万儿来?”
“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飞檐走壁,飞壁大侠白邙是也。”
“哈哈哈,这个名字好,任你飞檐走壁鸡鸣狗盗,到头来都是白忙活。我劝你早点把幕后雇主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白邙冷哼一声,把头扭过一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三心里一气,对着空气说:
”系统精灵,对这两位闹事者惩十万伏电击,急急如律令!”
数股电流应声袭向两位纵火者,白邙虽然被电了个彻底,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只有那一声声隐忍的低喘泄露了他忍受的痛苦。
另一位叫耗子的纵火者刚从昏迷中惊醒,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时,空气中毫无征兆的袭来一股凌厉的电流,耗子惨叫连连的瘫在地上抽搐不已。
“大爷,我错了,饶了我吧。”耗子匍匐在林三的脚边,哀切的求饶道。
“饶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说出是谁派来放火。”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