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斩月是不会他的心虚表现出来的。他现出了一个“看吧,你的男人多渣”的神情,伸手指了指自己额上的一对小龟龟,对谢无涯说道:“这是星河帮我的画的,好看吧。”
谢无涯这时才发现了那对可爱的小龟龟,沉默了一阵,终于说道:“好看。”
掌星河:“???”
真的?!
谢无涯转过脸来,眼底的哀愁更加浓郁了,多情的桃花眼忧郁起来简直令人怜惜。
他对掌星河说道:“我也要,要比他大的大龟。”
掌星河:“……”
这是何苦来哉!
掌星河婉拒:“你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以后再帮你画吧。”
谢无涯默了默,终于说道:“好。”
暗卫们:“……!!”
坏男人实锤了。
帮了张将军画妆容,和别的双儿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已经很对不起太子殿下了,现在竟然还答应别的双儿帮他画妆!
偏偏就当着张将军的面说了,张将军还没怎么生气。
但即使实锤了掌星河是个勾三搭四的坏男人,保护掌星河的任务,还是要执行的。屋顶上,跳下来一名棕衣人,棕衣人进了门,熟练地向冬瓜盅伸了一对银筷子,为掌星河试毒。
掌星河见状,为谢无涯解释了一下:“我的血是李公子的药引,所以他们才这样子。”
谢无涯点头,表示理解,等棕衣人试毒完毕、自动离开,谢无涯又盯着张斩月:“你怎么还在这儿。”
张斩月:“……好的,我走了。”
张斩月高壮的身躯萎靡地起身,步出房间,还准备贴心地为掌星河和谢无涯关上房门。
掌星河此时把刘管事送过来的君子剑取了出来,递给谢无涯,说道:“对了,你的剑。”
张斩月:“!!”
张斩月走不动路了,吼道:“我送的君子剑,怎么在你这儿!”
谢无涯往身后瞧了一眼,冷淡道:“不孝逆子,关你屁事。”
张斩月:“……”
哭了,唯一能确定的出生入死战友因为男人就对他态度冷淡,感觉是他敌人的李公子也为了男人,对他不怎么样。
都是因为男人!
但,这个男人——
不但不介意他夜闯房间,不介意他想以身抵债占尽便宜,刚刚还帮他画了独一无二的、寓意美好的小龟龟。
以德报怨,高尚而美好。
可能,这就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吧。
张斩月服气了,摇头叹息,在谢无涯的盯视之下,继续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
然后,美滋滋的,张斩月步履轻快,准备回去自己就寝的地方,向其他双儿炫耀他独一无二的小龟龟!
……
厢房之内。
谢无涯坐了下来,盯着低头喝汤的掌星河。
掌星河赞美了一下:“河鲜冬瓜盅,新鲜好喝,谢谢你!”
谢无涯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让厨房做的,我就动动嘴的事。”
掌星河:“也算心意了,谢谢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送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