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相信?”
江白站在那里不置可否的对着面前的胡娇娇说道。
这件事他本身也是半信半疑,妖怪什么的,国人传统思想中,总觉得是不可靠的。
特别是以聪慧狡猾著称的狐狸精,更是不可信的代表人物。
这件事,江白心里没有底,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
这个态度可让胡娇娇着急了,如果不是受伤当场就快蹦出来了,自己因为无路可走,潜意识里又把江白当成了几百年前囚禁自己朋友的哪一类人,心里惊惧之下,别无选择说出了这么一段秘闻。
可是对方竟然不相信!
这让胡娇娇情何以堪?
这件事虽然算是秘闻,没有人知道青丘图在哪,可青丘图这件事,算不得多隐秘啊。
“大哥,难道您一点常识都没有吗?您是怎么修炼到现在这种水准的?”胡娇娇心中呐喊。
“大人,您、您可以找人问问,青丘图的事情虽然隐秘,可知道的人不少,大人这样的人,背后必定有强大势力支撑,可以查询典籍,青丘图确实存在。”
无奈之下,胡娇娇只能这般回应江白,隐晦的向江白表示,大哥你不知道不要紧,去打听打听啊,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有的。
她的意思,江白自然是明白的,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心中稍显尴尬。
不过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就算是真的,这个什么青丘图,我就算得到又能有什么好处?这东西真那么有用,你为什么不自己用?”
“青丘图记载了青丘古国的地点,是到达那里的地图和钥匙,我和几个朋友早年间也是无意得到,他们让我藏了起来,现如今死的死,亡的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青丘图的地点。”
“我到不是不想进入其中,实在是我修为低微,根本进不来青丘古国!不过我不行,大人可以。”
“大人的修为已经进入天位,上古武修中也属于佼佼者,进入青丘古国不是问题。”
“大人修炼到今时今日这种水准,必然已经耗费了大量青春,青丘古国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知道,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不过青丘古国中,牵扯长生秘。”
“九尾天狐当年获得的最大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这些年,无数人疯狂寻找青丘图,跟这件事有脱不开的关系。”
“古老相传,九尾天狐曾经迷惑天神,获得了长生之秘,虽然自己没来得及获取其中秘密,成就长生,就有人类反天屠妖的事情发生,情急之下,九尾天狐把这个秘密封印在了青丘古国之中。”
“如果能够进入青丘古国,对于大人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这点,就算长生秘是假的,不能长生,也必然能够增加一些寿命,光是这点,我想就有足够的理由让大人心动。”
胡娇娇看到江白的态度不为所动,忍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竟然拿出了一段什么“长生秘”来吸引江白了。
对此,江白嗤之以鼻,心中其实是不屑一顾的,如果这个“青丘图”真的像眼前这个狐狸精说的那么玄乎的,早就已经落入了有心人手中了。
别的暂且不说,其他人就算是倒霉,运气不好,或者实力不济,反正种种原因,没有得到这东西,到也算是有情可原。
可是,秦皇呢?
秦皇当年为寻长生,可以说已经是疯了,动用举国之力,寻找长生秘法。
秦皇是什么人?
千古一帝,灭妖诸神,一统乾坤的主。
胡娇娇这样的野妖都知道这“青丘图”,按照她的意思,还有许多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秦皇怎么会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这青丘图怎么躲得过他的手笔?
可他没有去找过什么“青丘图”,而是让徐福率领三千童男童女,远渡重洋,去寻找海外三仙岛!
这是为什么?
是徐福忽悠了始皇帝?还是秦皇根本就知道?
这个什么格老子的“青丘图”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卵用,根本就是一个骗局,根本不会有什么“长生秘”?
江白更加倾向于后者。
不过看胡娇娇的意思,又不似是在说谎,可能是这个野妖听了别人说了一点什么,因此以讹传讹了,到不是故意对自己说谎。
“大人不信我?”胡娇娇看江白的表情,就知道江白不相信她了,忍不住脸上露出凄苦的表情。
江白跟她之间实力相差太大,她连逃跑都没有机会,落在对方手中,根本没有挣扎的可能性,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跟江白说这么多了。
可现在,江白不肯信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呵呵,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自然会去调查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青丘图的?”
江白不置可否的对着面前的胡娇娇问道。
关于这点他很好奇。
“这……其实很简单,说来大人可能不信,我们曾经生活在大山之中,那时候灵智未开,有一日我跟伙伴玩耍,误入山间古庙。”
胡娇娇听江白问起这事,知道江白心中有所疑虑,不敢有半分的隐瞒,把事情告诉了江白。
总体来说,胡娇娇这个就属于狗血奇遇记了。
按照她的说法她本身只是一个垃圾品种的狐狸,跟一帮狐狸一起玩,不小心进入破损古庙,然后掉入了古庙的地窟。
在那里她跟她的同伴血脉都得到了激发,激发出了一些血脉,并且开启了灵智,然后还获得了青丘图。
具体的过程江白也没有详细去听,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获得青丘图之后她们就潜心修炼百年,总算能够化为人形,然后,按照故事的发展,事情有了变化,有些人耐不住寂寞,离开了。
再然后,这个秘密就被有心人知道了……
再然后,可怜的小伙伴们,就被那位忍不住出门的姐妹给坑了,然后悲惨的命运开始了,她们四处逃窜,这么多年过去,就剩下了她一个。
胡娇娇的悲情故事,江白懒得去听,只是听了前面的奇遇,就心中有数,后面任凭她在那里说,江白也没有专心去听什么,而是在考虑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