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仍然哑的吓人,“我没事。”
廖谨听见他这样的声音愣了下。
廖谨实在太明白楚锐是什么样的男人了,楚锐并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显然有些东西比□□更令人兴奋,也更令人上瘾,比如权利,比如胜利。
楚锐身边不是没有优秀又美丽的男男女女,他也并非从来都不动心,而是荷尔蒙对他影响太短暂了,或许只有发情期的那几天,之后他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归结于稍纵即逝的激素作用,所以他从来不去尝试。
但好在他不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廖谨知道楚锐在极力压制自己,虽然这么干点好处都没有,长期使用抑制剂也是如此。
他只闻到了点点那种木头的香气,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楚锐拉紧了衣服,然后哑着嗓子说:“抱歉,我今天晚上不能陪您回去了。”
廖谨点头道:“好。”
楚锐暗自松了口气,对方的这个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他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放松。
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独自地呆上几天,然后对廖谨撒个无伤大雅的慌或者干脆告诉他,他在发情期。
“谢谢。”楚锐道。
感谢廖谨的体谅。
“我先把您送回去。”楚锐道。
廖谨又点了点头,说:“好。”
廖谨确实很适合结婚,但是不适合发展感情。
廖教授知情识趣,绝对不会让人为难,长时间朝夕相处也会很有分寸,让人觉得舒服,不过对方要是爱他,那么这段婚姻可能会走向截然相反的结局。
同样因为他的礼貌和分寸,这让人感觉太客气了。
廖谨下车的时候欲言又止。
楚锐揉了揉疼的接近爆炸的头,注意到廖教授的表情,勉强笑道:“怎么了?”
廖谨道:“您......家里有药,您要不要先进来?”
\quot;谢谢您。\quot;楚锐干巴巴地说。
在这种时候廖谨平时那么容易脸红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直接去拿药了,楚锐则喝了几口已经冷掉的茶水。
发情期紊乱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并没有那种□□高涨的感觉,相反他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头疼和热,症状更像是发烧。
如果没有将要蔓延整个客厅的香气的话。
廖谨把药递给楚锐。
楚锐疼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还在诧异为什么他家里会有这种玩意,他以为上次自己用的已经没有了。
他看了眼注射药物上面的生产日期,就在半个月前。
这个时候要求楚锐还能像拿枪时那样就太苛责了,他此时此刻连血管在哪都看不清。
廖谨心惊胆战地看他拿针管朝手腕上试了下,他刚阻止,好在楚锐想明白了,悬崖勒马,换了个位置。
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手臂这种东西的,于是往上摸了摸,碰到的是层衬衣。
楚锐腕口那三颗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他原本是习惯,现在却成了麻烦。
楚锐第次试图解开扣子失败。
他第二次试图解开扣子失败。
他第三次扯开了颗,扣子直接分出去了。
廖谨终于看不下去了,握住了他的手腕。
楚锐身上特别热,猛地碰到这么凉的东西第个反应不是亲近而躲开,但是没什么用。
廖教授是铁了心的要给他解扣子,楚锐几次往回抽手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