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馨你过来,让老公香香你??????”
蒋浩然很突兀的声音传来,直吓得梅馨一脸惨白,姑娘家家的,乘着别人酒醉摸上别人的床,这传出去都不要活了,羞都羞死去!就算没有传出去,蒋浩然这里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毕竟他是酒醉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这一醒来看见自己居然在他的床上,指不定会怎么想自己,搞不好连人品都成问题,不行,再怎么样都得跟他说说:“军长,我??????”
“呜啊,呜啊??????”
梅馨一抬头,却发现蒋浩然闭着眼睛,两手作环抱状,翘着嘴巴发出“呜啊”的声音,模样极其滑稽,好像在啃猪蹄。
“嘻嘻,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梅馨拍了拍胸口轻声呢哝着,她知道蒋浩然绝对不是做梦啃猪蹄,而是在啃自己,娇羞的同时却又生出丝丝的好奇,人说梦话的时候也能回答问题,而且往往都是真实的,这一点,梅馨在梅香身上验证过,十分的灵验。
“蒋浩然,你真的喜欢梅馨和梅香吗?”梅馨小声地问着。
“废话,自己的老婆哪里有不喜欢的道理,我警告你别打她们主意,小心老子捏爆你的头!”蒋浩然依然闭着眼睛骂骂咧咧,气鼓鼓的表情跃然脸上,要说不是真的都没有人相信。
梅馨毕竟不过十八岁,单纯的像张白纸,哪里知道这都可以是陷阱,还傻乎乎地追问道:“那你会一辈子都对她们好吗?”
“当然,只要是我蒋浩然的老婆,不管生老病死美丑,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对她们好,一辈子都会!”
蒋浩然这话一出,直感动得梅馨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她知道蒋浩然真是性情中人,从他对薛丽娜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这话假不了。回来的路上,蒋浩然就吩咐冷如霜,一定要找到薛丽娜的弟弟,看看她家里还有什么人,需要什么帮助?而且还交给冷如霜一缕青丝,只说是薛丽娜的,回去后给她建一个衣冠冢,一定要注明是他蒋浩然之妻。
没人知道蒋浩然什么时候剪了薛丽娜的一缕头发,由此可见,这事不是他一时兴起是,而是早就有了准备,对一个死人他都不负,就不要说活着的人了,对于一个从小缺少怜爱的小女孩来说,“英雄”只是一个梦,她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爱她、呵护她一辈子的男人,显然,蒋浩然就是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姐妹俩托付终身。
动情之处,梅馨不禁将一张粉脸紧紧地贴在蒋浩然的胸口,奔腾如骏马的心跳声咚咚传来,让她立即明白,不管蒋浩然开始是不是睡着了,至少现在他是清醒的,聪明的梅馨并没有戳穿他,甚至都没有感觉惊恐、不安,乃至是羞怯,反而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像搂着她一生的全部。
蒋浩然终于出手,长时间的压抑,让他显得有些粗鲁,一声低吼,直接翻身将梅馨压在身下,嘴巴凑上梅馨脸的同时,一只鬼爪子也插进了她宽松的睡袍。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一切似乎只是真情流露,梅馨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可见细小的泪珠,迎着蒋浩然的长吻,梅馨嘤咛着主动地配合他,虽然生涩,但吸允是不需要学习的,两条手臂也缠在了蒋浩然的脖子上。
眩晕、燥热、电流过身的感觉,让梅馨几近窒息,而蒋浩然再次将“善解人衣”发挥到极致,加上睡袍里面除了一条小内内也别无它物,几分钟的缠绵里,梅馨甚至没有知感,丰胸、翘臀、平坦的小腹和凝脂般的肌肤,尽在柔和的灯光里妖娆,直刺激得蒋浩然手脚并用,在摩擦捏抓中享受那份柔软滑腻带来的快感。
别看梅馨身高不过一米六出头,一对双峰却浑圆坚挺,就算是平躺也没有丝毫走样,蒋浩然提枪上马没有丝毫犹豫。
“啊??????”
清晨,庄莹莹打着哈欠出了房门,依然一身紧身的皮猎装,包裹着她玲珑剔透的曲线,虽然已经算是军队的人了,但她嫌军装太土,也远不如自己这身舒服自在。
虽然昨晚和冷如霜说了半夜的悄悄话,却依然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好像并没有因为冷如霜捷足先登而生嫌隙,吵嚷嚷地叫唤着冷如霜:“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懒猫!”
“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叫姑爷起床?”小猫迎着庄莹莹躬身而立。
庄莹莹住进基地之后,小猫和小小猫这两个贴身丫鬟也住了进来,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但两个丫头可不止伶俐,这长相不说百里挑一,起码也是要什么有什么,大户人家的丫鬟也讲究头面,非眉清目秀不要,而且这小姐出嫁了,按古时的风俗这丫鬟可是要陪嫁暖床的,也就是变相的小妾,所以这庄莹莹对她们两个看得比较紧,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遭了蒋浩然的毒手。
“行,你们叫梅家妹子,我去叫那小王八蛋。”
“呃,两个梅小姐已经起来了,一个在前院赏花,一个在后院洗被子,还不让我们帮忙?”小小猫答道,梅家姐妹几乎一个模样,让刚刚认识的她们,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其实不单只是她们,就连冷如霜也会经常搞错,从外表看,两姐妹唯一的区别就在梅馨的脖子下方有一颗淡红色的痣。不过,如果开口就很容易分辨出来,梅馨的声音柔和尖细,而梅香快言快语更显清脆。
“昨天换的被子,今天就要洗,难道他呕吐了?”庄莹莹咕隆一声,随即往蒋浩然屋里走。
推开门,屋里空无一人,整整齐齐的,好像根本没有人住过。
蒋浩然的房间虽然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椅而已,但有一条暗道,几乎可以通向基地的任何一个地方,庄莹莹久住此地,当然也明白此中的曲折。
“这王八蛋,早餐都不吃又跑哪里去了?”庄莹莹愤愤地骂着,悻悻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