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城先生。”
毛利小五郎快速的冲向舞台,江户川柯南紧跟其后,千叶原本也想跟上去的,可是,一见上面的那两个女人若无其事的样子,还上前去拉开帘幕,直觉告诉千叶还是等看看清楚再说吧!
“冬城先生。”两女都诧异的看着跑来的毛利小五郎,心里一嘀咕,“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额……”
只不过,等毛利小五郎赶到一看,却是懵了,因为,冬城幻阳gen本没事地躺在那里,不由得奇怪才怪。
“额……”江户川柯南脚步刹车,也是惊愕得看着这一幕。
“嗯……呵呵……呵呵……”两女对视一眼,便发出轻笑,看这情况,她们想必是明白了。
而躺着的冬城幻阳也坐立起来了,微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道:“这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吗?”
“哼……”千叶一看,也知道他们等人被对方给耍了,着实不爽,闷哼一声,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看着舞台。
“额……”毛利兰也是诧异。
“冬……”毛利小五郎还未将话说完呢!冬城幻阳却是先他一步,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有什么案件发生了吗?”
“额……没……没有……”毛利小五郎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神便不善起来,嘴角更是着。
“看来毛利先生是以为我被这两位美女给杀害了,所以才立刻飞奔了过来呢!不过请放心,正如您所见的,我活的好好的。”
“好……好像是这样……”毛利小五郎‘尴尬’的摸着头,心中却是暗自嘀咕:“这混蛋,竟然害我丢脸,可恶。”
“哈哈……哈哈……”观众纷纷哈哈大笑。
“千叶哥,冬城先生真是有够坏的。”原本刚才还对冬城幻阳抱着一丝乐观的毛利兰,此时也没啥好心情了。
“嗯……是啊!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千叶冷冷地撇了台上还一脸微笑的冬城幻阳,要是他刚才留心了点,不然,现在丢人的,可不是毛利小五郎他一人了,恐怕还有他自己呢!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因为下半场还有性命攸关的惊险演出呢!”冬城幻阳说完看向毛利小五郎,“还请您多多关照。”
“额……”心中虽然不爽,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毛利小五郎得保持一定的风度才行,“哪里,彼此彼此。”
“请大家为毛利先生热情地鼓掌吧!”冬城幻阳也是挺会做人的,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已经引得毛利小五郎的不满了,故此也想给对方一点‘奖励’。
“啪啪……啊啊……嗯嗯……”
只不过被这些观众喝彩了几下,毛利小五郎就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真是有够傻逼的。
“爸爸真是的,丢死人了。”毛利兰脸色一红,对于毛利小五郎的行为,她都有点不敢见人了。
“傻逼。”千叶鄙视的看着台上的毛利小五郎,就几句好话,几声掌声,就消气了,有够窝囊的。
这些还是次要的,到了最后,毛利小五郎更是乐得道起谢来,“多谢,多谢,谢谢大家。”
……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毛利先生您是不是能看清我发出的信号,当时突然想确认一下。”休息室,冬城幻阳抱歉及解释道。
“可是您搞得我神经高度紧张,而且还让我出了那么大的洋相。”到了台下,毛利小五郎也清醒过来,有些不爽的说道。
“他根本就是拿你当猴耍,顺便吸引一下观众而已,被他骗了,还要帮他数钱呢!笨蛋。”千叶皱着头嘀咕着。
“嗯……”低头一看,却见毛利兰皱着眉头,瞪着大眼盯着自己看,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悄悄话被对方听到了,顿时尴尬苦笑。
“这丫头,什么时候听力这么好了。”千叶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好像每个女人只要跟他‘那样’,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变化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不过,确实是有人想取我的性命,下半场就有……“冬城幻阳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突然闯了进来,而他就是冬城幻阳的师兄——庄司真吾。
只见他一进门,就质问起冬城幻阳起来,“喂,冬城,刚才那个魔术是怎么回事?钢板下面流了那么多血,在我的演出设计里并没有啊!”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庄司真吾说教,冬城幻阳眉头一皱,心中暗自不爽,“那是我的主意,不是连名侦探也被成功地骗过了吗!”
“额……”毛利小五郎心中不满,要不是冬城幻阳是他的‘大顾客’的话,他早就拔腿就走了。
毛利小五郎好歹是毛利兰的父亲,三番两次的被人这么戏弄,加上冬城幻阳的生活实在是让她太厌恶了,刚想教训对方几句,却被千叶拦住了。
“小兰。”千叶摇摇头,示意不要。
“呜呜……嗯嗯……”挣扎了良久,最后,毛利兰还是放弃了,气呼呼的站到后面去,斜眼盯着冬城幻阳。
千叶则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冬城幻阳,只觉得这个家伙要是不死的话,恐怕真的挺难的,很难啊!
“这根本是两回事。”庄司真吾先是一愣,紧接着反驳道,“我所追求的是在终极的恐怖里还要具备华丽优雅。”
“一马。”冬城幻阳却是眼眸一闭,道了一声,换了自己的弟子石田一马。
“是。”石田一马应道,随后转动瓶子的瓶塞,在冬城幻阳的手上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对方接过便咽下。
“庄司先生。”冬城幻阳服下药丸之后,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不再需要华丽优雅了,我打算用一种更刺激更令人兴奋的方式来演出。”
“那就随便你吧!”庄司真吾不满的叫道,随即教训道:“不过你那种并不是刺激,只是一种。”训完,便气呼呼的走了。
“呵呵……”对方冷笑一声。
随后,下半场的演出正式开始,而这次的魔术,确确实实如庄司真吾所说,是一种行为,竟然是一种犹如自杀的魔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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