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夏琳君又应了下,胸口又有点闷闷的,舔了下干涩的嘴角,女人揉了下额头,“琳昔,我先挂了,感觉又有点不舒服了!”
“那行,我挂了,你自己身体照顾好,别的先不要多想!”夏琳昔叮嘱着女人,挂了电话,视线转向窗外,眼底满是担心,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好好照顾她。
夏琳君挂了电话,重新窝进了被窝,强迫自己赶紧睡觉,这样涌上来的这波酸水能避开来。
只是效果并不理想,你越想睡觉,反而越清醒,胸口的憋闷地越厉害。
直接一个翻身,女人趴在了床沿上,往早准备在那里的垃圾桶里倒酸水。
“这是又吐上了?”王阿姨本想推门进来看看人醒了没,结果在门外就听见里面女人的干呕声。
“阿姨,你帮我倒杯凉水,我现在特别想喝凉的!”重新被王阿姨扶起来的夏琳君,长睫上还挂着泪水。
王阿姨唇瓣动了下,只是看着女人委屈娇弱的样子,还是转身往外走去。
“不能喝多,毕竟现在不是夏天,”王阿姨拿了半杯的凉开水进来,递给了夏琳君,“我门润润嗓子就行了!”
夏琳君也没有想喝多,只是刚才那一瞬特别想喝凉的,她自己也发现,这两天的口味变地千奇百怪的。
也就喝了几口,女人就停下了,解了心里的那股急切的渴望,身体就平静了下去,看着王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就是刚才特别想喝!”
“正常的,”接过杯子,王阿姨笑了下,“怀孕的人,口味会有所变化,你也别不好意思,自己无法控制的,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会想办法的!”
女人浅笑的应下了,看着放在柜子上的碗,女人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只是想到吃的,胸口闷地厉害。
哎,真是一言难尽的感受!
“来,趁着人舒服点,赶紧往嘴里塞点东西!”王阿姨现在都不敢多提吃这个字,就怕刺激到夏琳君的胃,又引起反胃。
接过碗筷,女人看了眼碗里的东西,是一碗鸡丝米线,嘴角弯了下,显然很对女人的口味。
“夫人,快点塞!”女人嘴角的笑,王阿姨也看见了,心里也挺高兴的,只是却不敢耽搁时间,毕竟夏琳君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
朝着阿姨轻点了下头,女人屏住呼吸,尽量往自己的嘴里多塞进点东西,空着胃也实在是难受。
看着只剩点汤水的碗,王阿姨终于满意地点了下头,看着女人说道,“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
“好!”夏琳君靠坐在床头上,却也不敢呆坐着,时间一长,又怕出问题,“阿姨,你帮我找本折纸的书,我想学折纸,分散下注意力。”
“家里好像没有,我让张建出去给你买一本,旁边就有个书店很快的!”王阿姨也知道夏琳君这次相对吃地有点多,如果不转移一下注意力,保不齐等一下又起反应。
看着转身快步出去的背影,女人拿起放在一边的机子,打算先自己查找一些内容看看。
张建的动作很快,夏琳君刚看了篇短小的文章,王阿姨已经把书跟彩纸一并送了过来。
“看着很复杂呢!”大致翻了下,夏琳君跟站在身边没有离开的王阿姨念叨着。
“复杂才能用全部心神,也不至于东想西想的!”王阿姨倾着身体往书里瞥了眼,是一团花球,心里嘀咕了句,确实是很复杂,但是嘴巴还是鼓动夏琳君去研究这类复杂的,“我觉得这个好看,就折这个吧,累了睡一下,醒了可以继续!”
“好的,我试一下。”低笑了声,女人嗯了下,“阿姨,你也去睡一下吧,我现在没事情了,等你醒了再过来!”
“不用了,夫人要是觉得不打扰,我就在沙发上窝一下吧!”看了眼卧室里的沙发,王阿姨跟夏琳君说着。
“那也行!”瞥了眼能容得下一人的沙发,夏琳君点了下头,“那你去拿床被子吧!”
整个下午,王阿姨就直接留在了卧室,睡了大半个小时,醒来后见女人依然聚精会神地折腾着手里的彩纸,她也就继续窝在沙发里,免得打扰到夏琳君。
直到女人打着哈欠,王阿姨才从沙发里爬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把东西收拾了,“睡吧,想睡就睡,大人好,孩子也好!”
将人安顿好后,王阿姨才抱着被子重新下了楼,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顾展铭从临江苑离开后,就驱车来到了帝云,毕竟他现在真的没地方可以去的,现在是到处惹人嫌。
王君忆回帝云过一次,见男人也在,进了顾展铭的办公室,跟他说了房子的事情。
有套比较合适的,在现在房子的左前方一点的位置,面积、位置都比较合适,但是对方要价比较厉害,是现在价格的两倍,才愿意出手想让。
王君忆问男人的意思,顾展铭低眉想了下,同意了。
既然男人答应了,那王君忆就马不停蹄的又往外赶,去办这个事情。
看着秘书室里的人不断地下班离开,顾展铭忽然觉得自己还像个孤家寡人一个,抬着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时间过得可真是快!
看了眼还没有处理完的文件,男人捏了捏眉心,重新低头开始处理着事情。
“顾总,我先回去了!”关阳站在门外,看着依然埋头苦干的男人,打着招呼。
“行,你先走吧!”顾展铭抬起头看了眼关阳,却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又将人叫住,“帮我定份快餐吧,让楼下安保送上来。”
“你晚上不回去吗?”关阳瞥了眼文件堆,只是在他的印象里,这些其实都不是需要加急处理的文件。
男人嗯了声,没有解释,“你走吧,家里人应该也在等了!”
“那行,”关阳朝男人点了下头,“我帮你点了快餐就走!”
男人目送着关阳转身离开,薄唇扯了下,这下真是只剩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