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冉的音乐会如期举行,在后台整理妆容的女人,看着镜子中精致的面容抿了下嘴角,心里有些紧张。
“你今天的情绪不对!”张姐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双眼,蹙着眉心笃定地开口。
轻抿了下嘴角,柳重冉坐进椅子轻叹了声,却没有回应。
“是因为姓顾的?”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张姐拧着眉盯着她寡淡的脸猜测道。
对着她勉强笑了下,柳重冉轻摇了下头,歪着身子靠在她肩膀上。
“忘了吧!”拍了拍她的肩膀,张姐语重心长地开解,“他其实并不适合你!”
两个都是事业型的人,聚少离多的日子,再深的感情也会平淡。
更何况,这也只是她单方面的感情!
“我知道!”轻阖双眼,柳重冉轻声呢喃,“这次之后,他将会彻底离开我的世界!”
“你心里有数就行!”视线落在镜子里,张姐也就停住话题不再多说。
“柳小姐,还有十分钟就要上场了!”工作人员敲开房门,看着椅子上的两人提醒着。
“知道了!”张姐起身看了眼门口,抬着手在柳重冉的肩膀上拍了下,迈着步子往外走去,“我到前台看下,你调整下情绪可以出来了!”
嗯了声,柳重冉深呼了口气,轻柔的目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抿着嘴角笑了下,转身往门口走去。
镜子里的背影挺直而柔美,是源于她内心深处的自信。
夏琳君挽着顾展铭的手走进位于二楼的小包间,双眼在大厅内环视了一圈,随着他坐进了位置。
这开放性的小空间悬浮在上空的位置,所看到的舞台效果更加的立体丰满。
“姐!”夏琳昔松开唐屹弘的手走到夏琳君的身边坐下,看着视线里不断涌入的人潮,双眼里有几分羡慕,“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
看了眼身边双眼发亮的女人,夏琳君弯了下嘴角,“现在的人越来越在乎精神层面的享受,受欢迎也不奇怪!”
侧身看了眼正跟唐屹弘低声交谈的男人,夏琳昔歪着头俯在她耳边低声嘀咕着,“你说,柳重冉知道姐夫也坐在下面看她表演吗?”
睨了眼夏琳昔,夏琳君挑着眉看着舞台上那台价值不菲的钢琴轻点了下头,“我想应该知道的!”
“你也不怕把她这世界巡演的第一场演出给搞砸了!”轻笑了声,夏琳昔看着夏琳君轻声说道。
“放心,人家是久经沙场的心理,这点波动,”笑了下,夏琳君摇了摇头,“你就不必担心了!”
“说的也是!”看着楼下的双眼蹙了下,夏琳昔抬着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女人,呶着嘴给她使了个眼色,“那个应该是郭总吧!”
顺着夏琳昔的目光看过去,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的确是郭世扬,夏琳君的眉眼弯了下,扭过头对着她点了下头,“是他跟徐华英!”
双眼在音乐大厅内走了一圈,夏琳昔不无感慨道,“倒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多熟悉的面孔!”
轻笑了下,夏琳君收回视线看了眼依旧空着的位置,柳眉轻蹙,“成燕怎么还没有到?”
“或许是路上耽搁了!”扫了眼手腕,夏琳昔轻声回答,“距离开场还有点时间!”
“你说,成燕跟霍靖庭会不会一起过来?”侧身问着夏琳昔,夏琳君的眉心紧皱着,显然她对此十分的在意。
“姐,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摇了摇头,夏琳昔十分不给面子地否定了她的猜测。
“我也觉得没可能!”叹息了声,夏琳君也是无奈,禁不住低声嘀咕,“两人都有孩子了,竟然还是陌生人!”
“姐!”碰了碰暗自出神的女人,夏琳昔看着门口的双眼满是震愣。
看着夏琳昔惊诧的眸子,夏琳君侧身看了过去,却见站在门口的男人手臂间半拥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低声跟两个男人打着招呼。
夏琳君收回视线跟身边的女人对视了眼,快速地收拾起脸上多余的情绪,起身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切尔西说这里有个音乐会,我就不请自来了,你们不介意吧?”对着面前的几人礼貌地笑了下,霍靖庭怀里的女人十分抱歉地开口。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你们可以叫她卡伊娃!”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霍靖庭抬着双眼,视线一一走过面前的四人低声介绍着。
几人之间相互做了下简单的介绍,顾展铭摊开手掌往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先入座吧!”
看着面前的洋娃娃,夏琳君浅笑的眸子眨了下,跟夏琳昔对视了眼,眼底满是郁闷。
“我来晚了!”在夏琳君移动着双脚准备重新入座时,轻阖的门再次被推开,南宫成燕轻快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落在卡伊娃身上的视线快速地往后看去,却见南宫成燕一身淡紫的连衣裙,披着波浪卷的长发亭亭依在门口,嘴角挂着轻柔的微笑看着她。
夏琳君弯着嘴角笑了下,心底却有些酸涩,忽然有些后悔今天自作主张地安排,“你可真准时!”
看了眼霍靖庭臂弯里的女人,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南宫成燕轻点了下头,跟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压下心里的疑惑移开了双眼。
落在夏琳君身上的目光有些无奈,禁不住跟她低声抱怨着,“我也想早点过来,不过你妈非要拖着我去整理妆容,我能有什么办法!”
“之前你的衣服都是宽松形的,我还以为你的身材也是土肥圆呢?”看了眼三个寒暄的男人,夏琳君拉着她走到旁边的位置坐下,发亮的双眼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嘀咕,“没想到这么有看头!”
“你以为我之前去上瑜伽课,都是玩的?”挑着眉回视着女人惊奇的目光,南宫成燕十分傲娇地开口。
“这个怎么做到的?”双眼盯着南宫成燕十分有料的胸口,夏琳君满是渴求地看着她,“这里怎么没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