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琳君回来了呢!”含笑的双眼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年婶走到夏琳君身边抓着她的手亲热地招呼着,“这是又想你父母,跑回来看他们了?”
嗯了声,夏琳君看了眼被她捏着的手,点头微笑地回应着,“又有几天没来看他们了,趁这今天有空就过来看看!”
“你可真是孝顺,你父母可真是有福,生了你们两姐妹!”拍了拍她的手,年婶满是欣慰地称赞道,“怎么还站在这里,不上去啊?”
“琳昔,也马上要到了,我跟她一起上去!”侧身望着脚底下的路,夏琳君弯着嘴角回答着。
“今天两姐妹是约好回来的啊!”顺着女人的目光看过去,年婶轻笑着说道,“你爸妈又有的高兴了!”
两人说话间,夏琳昔的车子转了进来,看着视线里的迈巴赫,夏琳君无奈地摇了摇头。
年婶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逐渐逼近的车子,心里是五味杂陈,好不舒服,脸上依旧挂着亲热的笑容看着面前令她想撕逼的画面。
“你就不能挑辆低调点的车子开进来吗?”看着从车子上下来的女人,夏琳君抿着嘴角轻笑地开口数落着。
撇了下嘴角,双眼落在夏琳君身边十分低调的奥迪a8l上,扯着嘴角笑了笑,“姐,你这款可真是低调!”
视线在两辆高档的车子上来回扫过,年婶的心里真是猫抓似的的难受,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有点勉强起来,“你们两姐妹就别站楼下了,一起上去吧!”
“年婶,好久没见了!”夏琳昔自然而然地挽着她的手臂,亲热地跟她打着招呼!
“最近都忙着筹备婚礼吧?”低着视线扫过她葱段般白皙的手指,年婶关心地问道。
“事情都差不多了,剩下的都交给婚庆公司的人筹备,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三人一起往楼上走去,夏琳昔简单地说了下。
“你们两姐妹的命倒是真好!”依旧含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年婶轻笑着说道,“从小就被你们父母娇宠着长大,现在又找了这么好的丈夫,这人生就没烦恼的事情!”
彼此对视了眼,两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快进去吧!”在夏家紧闭的房门上扫过,年婶催促着,“两个女儿一起回来,他们一定高兴坏了!”
点了下头,看着年婶走进她自己的房门,夏琳君对着夏琳昔挑了下眉,这才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老年,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年婶关上房门,就直接拉下了脸,眼底的笑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谁啊?”双眼依旧盯着掌心中的机子,年合良略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敷衍。
“夏家那两个攀上高枝的麻雀回来了!”坐进沙发,年婶满脸的不愉,撇着嘴角非常不屑地开口。
“回来了?”年合良这才抬起头看着对面身材圆润的女人,双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对!刚到!”年婶看着年合良满是算计的双眼,不甚明白地问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像是有事情!”
“你跟两人搭过话了?”根本不搭理她的问题,年合良继续追问道,“她们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说了几句而已!”年婶点了下头,蹙着眉盯着眼前的男人,“也没说什么事情!”
食指在下巴上来回游移着,男人的双眼微微眯起,年合良在心里思忖着接下来的动作。
“老年,是不是又有好事情了?”看着沉默的男人,年婶的双眼里精光闪过,肥胖的身体挪到男人的身边,兴奋地开口问道。
“闭嘴!”听着她大惊小怪的声音,男人厌恶地开口训斥道。
回身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年婶不以为意地撇了下嘴角,低声嘀咕着,“这里也没有外人,怕什么?”
“你知道什么?”起身离开沙发,年合良站在窗口往下看去,就见楼下停着两辆顶级的豪车,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跟这个小区的环境非常的不搭。
“这辆奥迪是夏琳君的,那辆迈巴赫是夏琳昔的!”顺着男人的目光往下瞟了眼,年婶声音发酸地跟他解释了句。
“就两个人吗?”闪着冷光的双眼盯着视线里车子,年合良问着身边的女人。
“车子里都配了个司机!”想了下,年婶才回答道,随即撇了下嘴角嗤笑着开口,“不过也未必是司机,这些豪门太太哪个不爱玩的,随身带个高大帅的男人,玩玩各种震解解渴也不一定的!”
侧身看着身边冒着酸味的女人,年合良根本不想搭理他。
这哪里是司机,分明就是全天候保护两人的特级保镖!
在心里轻叹了声,那五百万可真不好拿!
看了眼手腕上价值十几万的名表,年合良估摸了下时间,夏柏强这个时候应该也是到家了。
“老年!”看着重新坐回沙发的男人,年婶挨着他坐了下去,满是关切的双眼盯着他沉默的脸,“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别问了!”烦躁地打断了女人的问题,年合良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拧着眉苦思着对策。
张了张唇瓣,年婶在他不耐烦的视线里闭上了嘴巴,心里却是非常的不舒服,却也只能忍受着他越来越坏的脾气。
……
“婚礼的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看着跟田淑华坐在一起的两人,夏柏强问着夏琳昔,“可不能马虎!”
“爸,放心吧!”抿了口温水,夏琳昔解释着,“婚礼主要的流程都已经定下来了,其他琐碎的事情就交给婚庆公司去处理了,不会出问题的!”
听了她的解释,夏柏强点了下头,却也不往再次叮嘱,“虽然我知道,唐家请的肯定是顶级的婚庆公司来策划这场婚礼,但是还是不能马虎!”
“我知道!”夏琳昔轻笑着回应着,“放心吧,屹弘也专门安排了人跟进,我会时不时跟负责人接触,了解进度的!”
“孩子自己心里有数的!”含笑地看了眼夏琳昔,田淑华对着夏柏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别操心了,她不行,她的身后不是还有唐屹弘吗?你怕什么?”
“也是!”摸了摸头顶,夏柏强跟着笑了笑,眼底却依旧有些忧虑。
“爸,你别担心,唐家的这次婚礼虽然名义上是交给了琳昔打理,实际上还是有专业的团队跟进的,只不过主要的大事上要琳昔自己来决定而已!”夏琳君看着面前有些担心的男人,十分认真地再跟他解释了一遍。
“对,就是姐说的这个意思!”对着夏柏强呵呵笑了两声,夏琳昔非常用力地点着头,“所以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那就好!”夏柏强明显松了口气,心底的那丝忧虑也就彻底消散了。
“那我们来聊老妈生日的事情吧!”夏琳昔放下水杯,看了眼身边的女人,跟夏柏强说道。
“我跟你妈的意思尽量简单点!”夏柏强看着姐妹两人低声开口,“别太铺张,影响不好!”
“爸,你就喜欢多想!”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夏琳昔并不赞同他的说法,“我们也就邀请身边的亲戚朋友,大家趁着老妈的生日聚在一起聊聊天罢了,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你这孩子!”睨了眼夏琳昔,夏柏强蹙着眉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爸,唐顾两家的人都非常的好,他们不会多想的!”夏琳君知道夏柏强担心的事情,却觉得没必要。
“那就按你们说的意思办吧!”夏柏强只能无奈地同意了两人的方案,“这个度你们两人一定要把握好,知道吗?”
“放心!”无奈地笑了下,夏琳昔看着夏柏强问道,“除了三叔家,还有隔壁的年叔家,爸你们还有谁要邀请的?”
“也没有了!”摇了摇头,夏柏强看了眼田淑华跟两人说道,“我们这边也就这两家,没有其他的人了!”
嗯了声,夏琳君点了下头,正准备开口跟两人说着她的安排,此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年叔!”夏琳昔拉开房门就见站在门口,满脸笑意的男人。
“琳昔,这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踏进夏家的房门,年合良满是笑意的目光在两姐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夏琳昔身上。
“年叔这话说的,难道我之前不好吗?”摸了摸娇嫩的脸,夏琳昔满是郁闷地开口。
哈哈笑了两声,年合良坐在夏柏强的身边,跟她抱歉地开口,“年叔说错话了,向你道歉!”
噗嗤笑了声,夏琳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靠在田淑华的肩膀上不再开口。
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年合良关心地问道,“琳昔的婚礼筹备地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唐家请了专门的团队来负责婚礼的事情,倒也简单!”夏柏强轻笑地跟他解释道。
“现在跟我们以前毕竟不同了,”非常赞同地点了下头,年合良附和着,“现在这样,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倒是可以轻松很多!”
“对!”看着田淑华,夏柏强深有体会地开口,“那时候结婚,两家人能忙上好一阵子,现在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婚庆公司,他们给出方案,直到你满意为止,的确是轻松了很多!”
“轻松了,倒也少了很多的乐趣!”年合良感慨地念叨了句,随即转开了话题,“早上见你爸出门笑得合不拢嘴,还以为中奖了呢,一问才知道两姐妹要一起回来了!”
看着夏柏强笑了下,两姐妹对视了眼,夏琳君轻笑着开口,“过几天就是我妈的生日了,今天过来就是跟他们商量这件事情的!”
“年叔跟年婶到时候也一起过来热闹下!”夏琳昔看着年合良接过了夏琳君的话茬,向年合良发出了邀请。
“你们家里人聚会,我跟你年婶去干什么?”年合良轻笑着摇头,“还是算了!”
“这次也就小范围的邀请下,这边也就你跟我那三弟家,你就别推迟了!”夏柏强见他推迟,跟着出声解释,“我们几十年的朋友了,不是跟家里人一样的吗?”
看着夏柏强,年合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行,那我跟我家那位也去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时间上还没有最后的定下来,到时候让我爸告诉你就是了!”夏琳君见年合良应下,跟他解释了句。
“好!”年合良看着面前满脸浅笑的女人,搁在腿上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嘴角勾着温和的弧度。
“中午在家里吃饭吧!”看了眼时间,夏柏强问着两人。
“肯定的啊!”夏琳昔点着头,“不过你得多烧点饭菜,楼下还有两位要吃的!”
“行,爸知道了!”了然地点了下头,夏柏强脑海中划过许力海的容貌,满口应下.
“的确是不早了,我也要去烧饭了!”看了眼露出袖子的手表,年合良站起了身,跟几人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年叔慢走!”夏琳昔起身将人送出了房门,顺手又将门关了回去。
靠坐在沙发上的夏琳君若有所思地目光依旧搁在紧闭的实木门上,眼底是年合良藏在长袖下的名贵手表。
“爸,年叔现在在做什么事情啊?”抬着视线看着站起身准备去烧饭的男人,夏琳君好奇地问道。
“这我倒真没问过!”低垂的目光看着夏琳君,夏柏强摇了下头,“怎么了?”
“没什么!”垂下眼帘看着门口的方向,夏琳君的脑海中依旧还是那块名表的样子。
要是她没有记错,那块表的价格最起码在十万以上!
看着夏琳君沉思的样子,夏琳昔压下心里的疑问回到田淑华的身边,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女人关心地问道,“妈,你到床上躺会儿吧!”
“也好,的确是有些累了!”敲了敲后背,田淑华跟夏琳昔说道,“扶我进去吧!”
两人合力将人扶上床铺,重新回到客厅,视线在厨房里张望了下,确定夏柏强正忙活手里的活,夏琳昔压着声音问着身边的女人,“姐,你刚才怎么忽然想起问年叔工作的事情了?”
低笑了声,夏琳君抬着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而后收了脸上的笑容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他手上的那块表有些贵而已,没什么!”
哦了声,夏琳昔也没在意,起身就走进了厨房。
对于年合良的手表,她根本没有一点的兴趣。
看了眼夏琳昔离开的身影,夏琳君挑着眉笑了笑,也就把这块手表扫进了角落。
站在自家门口的男人,掌心中捏着钥匙,指腹一点点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低垂的目光扫过隔壁紧闭的房门,紧抿的嘴角扯了下。
手指一收,将钥匙重新放进口袋,年合良转身往楼下走去。
“莫总!”站在林木间,视线里是两辆并排停放豪车,男人压着声音跟对面的莫源生说着话。
“具体是哪一天?”靠坐在旋转椅上,视线盯着屏幕上的一份报表,淡漠的双眼轻闪了下,莫源生挑着眉问道。
“还没有决定,但是这件事已经确定了的!”双眼从豪车上移开,年合良转身往别处走去,继续低声说着刚得到的消息。
“田淑华的生日聚会!”靠在椅背上,莫源生轻声呢喃着,眉心微微皱起。
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莫总,目前我也只能了解到这么多!”年合良遗憾地叹了口气,“等再有消息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
“行!”莫源生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机子扔在了桌子上,盯着报表的目光轻闪不断。
……
“靖庭,那不是南宫小姐吗?”卡伊娃碰了下身边的男人,朝着车窗外挑了下细眉柔声开口。
顺着她的视线,本是低垂着头看着手中资料的男人抬起双眼看了过去。
街道旁,南宫成燕身前挂了个孩子,手中拿了把遮阳伞正悠闲地停在那里,看样子似乎在等人!
双眼微眯,看着窗外刺眼的光线,霍靖庭的眉心轻皱了下。
显然对于在这种天气抱着孩子出门的做法,他是非常不赞同的。
“那是她朋友吗?”注视着窗外的卡伊娃继续开口问道。
视线里,南宫成燕的对面走来一个穿休闲服的男人,两人迎面而站简单地说了几句话,男人就从她的怀里将孩子抱了过去,搁在臂弯里轻声逗弄了下,半拥着女人走进了身后的茶室。
重新抬起头的霍靖庭,只看到南宫成燕被轻拥着走进茶室的画面。
“看样子,南宫小姐的好事也将近了!”收回视线,卡伊娃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企划书随意地闲聊着。
扫了眼女人淡漠的脸,霍靖庭靠在车椅上没有说话,拿在手中的俯瞰图却被他收了起来。
余光里是被男人收起来的册子,卡伊娃低垂的长睫轻眨了下,手中的资料被她重新翻过了一页,眸光专注地看着上面。
搁在身侧的机子流淌出舒缓的音乐,彻底打散了静寂的空间。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卡伊娃弯了下嘴角,“韩妈妈!”
“你告诉霍靖庭,他儿子又开始想妈妈了!”电话那头,伴着孩子的哭闹声韩妈妈无奈地开口,“我实在是拿这小子没办法,你让他自己过来对付他!”
“你可以直接给南宫小姐打电话的!”卡伊娃听着韩妈妈的抱怨声,唇角上的弧度更加深了几分。
“这不是他的意思吗?”对面的韩妈妈似乎是一肚子气,“我现在哪敢随便给南宫小姐打电话啊!”
余光里是男人依旧淡漠的脸,卡伊娃轻笑了声,侧身看了眼窗外低声开口,“不过,韩妈妈你现在打电话过去,南宫小姐也未必有时间!”
“怎么了?”看着怀里苦恼不止的孩子,韩妈妈好奇地问着对面的女人。
“我看见南宫小姐正带着孩子跟人约会哦!”卡伊娃扬着声音跟她汇报着刚才看到的情况,“而且,那个男人看上去还不错!”
女人的话音落下,电话那端彻底就没了声音,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地远离了话筒。
卡伊娃猜测,韩妈妈是让人把孩子给抱到别处了!
“卡伊娃,先让我打个电话!”韩妈妈的声音重新从话筒里传出来,只是跟她说了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掌心中的机子,卡伊娃无奈地摇了摇头,侧身看着霍靖庭,“要不要掉头过去,请南宫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摇了摇头,霍靖庭拒绝了她的提议,抿着嘴角淡漠出声,“卡伊娃,她不适合霍家!”
“她是孩子的妈妈!”卡伊娃看着身边的男人,非常认真地陈述着这一事实,“你的能力能保护她!”
搁在册子上的手指轻点着,霍靖庭压着长眉沉默不语。
“当然,你们之间若真的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那就另当别论!”撇了下嘴角,卡伊娃压着声音清浅地说道。
双手环胸,霍靖庭锁着眉依旧保持沉默着。
摇了摇头,卡伊娃不再开口,低下头继续着之前的事情。
被她搁在身侧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纤指重新拿了起来直接递给了霍靖庭,“找你的!”
看了眼女人溢满无奈的眸子,霍靖庭从她手里接过了机子,“喂?”
“燕子的手机,我打不通!”对于男人接起电话,韩妈妈似乎一点都不奇怪,直接开门见山地吩咐道,“你去给我把她带过来!”
“她在约会!”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对于她的吩咐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简单地直述着目前的情况。
“老霍,你儿子在哭,他在找妈妈!”韩妈妈被男人毫无波澜的声音激地差点跳起来,冲着电话就是一阵吼!
“韩妈妈,老霍人在法国,你要是想他了,可以提早回去!”捏着机子远离了发疼的耳朵,霍靖庭非常好心地提醒着。
听着两人的对话,身边的女人侧过头看着窗外,紧抿的红唇里是她此刻快要抑制不住的笑声。
霍靖庭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着前面的司机掉头回到刚才停车的地方。
“韩妈妈很喜欢她!”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机子,卡伊娃跟他低声说道,“她原话大概的意思是,南宫小姐是口活水,能盘活你这潭死水!”
扯了下薄唇,霍靖庭挑着眉饶有兴致地开口,“何以见得?”
弯了下嘴角,卡伊娃横了眼男人,对着他摊了下手,“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入了韩妈妈的眼这个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霍总,到了!”停好车子,司机回过头提醒着后面的男人。
见霍靖庭下车,卡伊娃捏了捏手指不得不开口提醒,“靖庭,南宫小姐在约会,如果你还没有最后确定,最好能委婉点!”
男人下车的动作顿了下,随即迈着步子走了下去,车门被他顺手带了回去。
看着走进茶室的身影,卡伊娃看了眼手中的机子,无奈地按下了韩妈妈的电话。
推门走进茶室,放眼在整个大厅扫过,并未见到南宫成燕的身影,霍靖庭的双眉随即拧了起来。
“先生,几位?”服务员走到男人的面前,视线快速地扫过眼前一身尊贵的男人,微压着身礼貌地开口询问。
“我是来找人的!”看了眼视线里的服务员,霍靖庭重新抬起目光看着茶室,“几分钟前,有位女士带着个孩子跟个男人走进了这里,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你是说南宫小姐跟许先生吧?”听他的形容,服务员很快反应过来,又见他一身不凡的穿着,自然把他当成了两人的朋友,非常热情地指引着,“他们就在楼上的花好月圆包间里!”
嗯了声,霍靖庭抬着步子就往上走去,紧抿的唇齿间磨着花好月圆四个字。
“你今天不忙?”看着对面逗弄着孩子的男人,南宫成燕抿了口花茶轻声问道。
“我这不是刚出差回来吗?放了两天的假!”抬着视线看向一脸温和笑容的南宫成燕,许建刚轻声解释。
“看你挺忙的,这段时间经常性的出差、开会!”南宫成燕支着头认真地说道。
“没办法的,南宫伯伯也是从政府机关走出去的,你也应该多少了解我们这些人的工作性质!”低笑了声,许建刚跟她说着他目前的工作情况。
“我妈要是知道你经常性出差,她肯定不会同意把你介绍给我!”想到谢芝琳那天松口气的样子,南宫成燕就觉得好笑。
“怎么?伯母对这个也有要求?”蹙着眉,许建刚倒是有些意外,“她不喜欢经常出差的男人?”
嗯了声,南宫成燕起身从他的臂弯间将孩子抱了回来,轻声解释着,“她怕我以后经常性地独守空房!”
低笑了声,许建刚扬着眉看着视线里非常爽直的女人,眼底的兴味更加浓郁了几分。
“这个也不是不能解决!”双眼落在女人怀里异常乖巧的孩子身上,男人跟她说着解决方案,“到时候,我们可以全家一起出动的,顺便当成旅行就是了!”
低垂的眸子轻抬了下,南宫成燕看了眼认真做着安排的男人,挽在唇角上的弧度深了几分。
“还是我来抱吧!”含笑的眸子重新搁在孩子身上,许建刚站起身又将孩子抱了回去,“我觉得我跟这个孩子挺有缘的,非常喜欢她!”
“那是你没见过她折腾人的样子,倔起来可不会这么乖巧。”轻柔的目光看着男人臂弯里的孩子,南宫成燕撇着嘴角无奈地说道。
房门被敲响,两人都以为是这里的服务员,谁也没有在意。
霍靖庭推门进来就看到两个并肩而立的身影,低垂着头逗弄着男人臂弯里的孩子,画面异常的温馨。
若不是知道真相,他还真以为这是一家人!
“南宫小姐!”出声打破了眼底的唯美,霍靖庭看着震愣中的女人淡漠地开口,“韩妈妈说有事情找你,希望你到她家里去一趟!”
“韩妈妈?”蹙着眉反问了句,南宫成燕这才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你帮我带句话给她,就说我迟点过去!”
看了眼她身边的男人,视线划过他臂弯里安静的孩子,霍靖庭点了下头,转身走出了两人的视线。
“这是?”对于来去匆匆的男人,许建刚的眼底满是问号。
“一个朋友的朋友!”对着他笑了下,南宫成燕解释着,“可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就上来递个话罢了!”
嗯了声,侧身扫了眼打开的房门,许建刚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两人身上。
南宫成燕看着窗外,眼底满是困惑。
对于霍靖庭如此听韩妈妈的话,表示十分的好奇!
“南宫小姐呢?”看着重新坐进车子的男人,卡伊娃满是困惑地向外张望着,“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吗?”
“她在约会!”霍靖庭淡漠地跟她重述着这个事实。
挑着眉哦了声,卡伊娃非常同情地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轻眨着长睫移开了视线。
车子重新启动,消失在了车流中。
……
夜色里,莫源生站在床边看着眼底熟睡的女人,脑海里是夏琳君浅笑倩兮的模样。
提着裤脚坐在床沿上,手指捏着被角掀开了被子,目光扫过她穿着蕾丝睡衣诱人的模样,男人伸着手打开了她的衣服。
淡漠的目光扫过她如玉般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了她光洁无暇的腹部,清冷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平静的双眼陡然一寒,冷光从他的眼底倾泻而出。
他的双眼里是夏琳君怀抱着孩子的画面,落在腹部的手指猛然一紧。
提过被子重新盖在了女人的身上,莫源生起身离开了房间。
“莫,怎么了?”视线在男人黑沉的脸上划过,简墨关心地问道。
擦过男人的身体快速往下走去,莫源生低声开口,“夏琳君生过孩子,剖腹产!”
看着快速下楼的身影,简墨这才反应过来,瞳孔里闪过些许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