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张田生的声音却传了他脑中:“需不需要我帮忙?”
张田生的话,对许长宇来说,就像是溺水中抓住的救命稻草,赶紧点头:“要要……”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请我帮忙,就要听我的。”张田生提醒道。
许长宇这会儿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再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更何况,他现在答应张田生不过是权宜之计,等这次事情过去之后,他哪还管此刻答应了他什么?直接就找人把他给暗中做掉。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他低估了张田生的实力。况且,张田生之所以选择出手救治,自然也有所仰仗。
所以,他并不担心许长宇事后返回。
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随即迅速刺入许长宇跨步的阳穴上。
在银针入体的那一刻,许长宇就感觉一阵舒爽的快感油然而生,瞬间就秒射了。
而随着他的宣泄,燥热的体温也随之恢复了正常,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让许长宇不由长舒了口气。
他知道,他身体里的春药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他虽然不知道张田生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总算不用再担心会出丑了。
在他舒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胯部黏糊糊的,异常的难受。许长宇自然知道那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当即起身,朝酒店里他早就开好的房间走去,因为里面有浴室,他必须要尽快洗个澡,顺便换身衣服,要不然小有洁癖的他,非得难受死不可。
张田生也没有阻拦,而是扭头走进了包间里。
这里的隔音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刚才的一幕虽然就发生在包间的门口,但呆在里面的彭玉丽和田秀娥并没有发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当张田生走进去的时候,彭玉丽和田秀娥两人正聊得火热。见到张田生一个人回来,彭玉丽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许长宇呢?”
“他有事儿,等会儿就来。”张田生笑笑,随口说道。
“田生,你怎么这么莽撞,怎么能用自己的手做保证?万一我那杯酒水里没有药水怎么办?”彭玉丽虽然知道张田生是好心,可还是忍不住责备道。毕竟,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正所谓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
“我不是莽撞,而是我自信。”张田生笑着安慰道:“你们就放心吧,那被酒水里确实被人动了手脚,而且刚才徐大少爷已经亲自论证了。”
“什么?”彭玉丽再次一惊,刷的一声,就坐了起来。她的脸色极其难看地问道:“你刚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在我的酒水里下了药?”
“嗯。”张田生点点头,说道:“不过,你也别冲动,这件事儿就交给我处理好了,你们只管吃喝就是。”
彭玉丽还是很生气。不管怎样,她之前也为公司赚了不少钱,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之前违约的事情,给公司造成了恶劣影响,可那也不是她能作用的,况且她已经道歉,并且愿意赔偿。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这么对自己,实在让她寒透了心。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见张田生说的这么有自信,也就点点头,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张田生处理。
她和张田生虽然只认识了半个多月,但她对张田生已经非常的信任。既然他说有能力解决这件事儿,彭玉丽自然不会怀疑。
这时候的许长宇,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新衣服。他站在镜子前,望着极其狼狈的自己,许长宇的面部肌肉就止不住地一阵抽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栽在一个乡巴佬的小子手里,这让他感觉非常的耻辱。所以,他今天必须要把耻辱给洗刷掉,否则他会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许长宇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准备找个厉害的打手过来。虽说之前张田生在解决他的那两名保镖的时候,有些出其不意。但也侧面地说明这小子的身手了得。况且,单凭他只是一针,就把自己体内的烈性春药给解了,更加证明了他的手段。
许长宇可不想这么简单的事情再横出事故。
挂断电话,许长宇这才走出房间,重新走进包间。
他扫了眼张田生,随即就面带微笑地将视线转移到彭玉丽的身上,朝她走了过去。
“玉丽,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许长宇笑着说道。他虽然不知道张田生有没有将之前的事情告诉彭玉丽,但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对彭玉丽是志在必得。
彭玉丽扫了眼,顿时就失去了兴趣。
不过,张田生却是来了兴趣。他没想到,许长宇给彭玉丽准备的礼物,竟然是一块玉石。并且,这块玉石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色泽鲜亮,层次分明,又经过雕刻大师的精心雕刻,观赏性更上一层楼。
张田生虽然也接触过玉石,但依旧是个半吊子。不过,他虽然说不出这玉石是什么材质的,却也可以大致的猜出,这玉石的保守价在五千万。
甚至,更高。
当然,张田生感兴趣的并非是玉石的价值,而是它所蕴含的能量。虽然这块玉石里的能量比不上他身上佩戴的龙形玉佩,可却也相差不多,这已经足以说明这块玉石的价值。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张田生伸手就要将玉石给拿过来。
许长宇见彭玉丽没有接,张田生却伸出了手,立马就收了回来,并且嘲弄道:“小子,你知道我这东西值多少钱么?弄坏了或者弄脏了,就是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张田生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就这东西,顶多也就几十块。不过,在我们镇上更便宜,十块钱能买仨。”
扑哧!
许长宇听了张田生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还笑的非常夸张,双手捂着腹部,都快趴到桌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