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今天婚礼一点乱子都没有出。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我去厨房要点醒酒汤来。”婆婆看见烂醉如泥的安不理,一脸的嫌弃。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刑天佑带着梁飞闪人,不愿意打扰姐姐姐夫的好事。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安不理和刑芳芳两个人。
“你的朋友,倒是挺有本事。”刑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起了盖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醉。”
不,我宁愿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是醉过去的。
只是话都让刑芳芳说了,他再装醉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只好起身。
“我按照你说的办了。那个观主似乎很想要追过来看看你,被我给挡住了。”安不理不敢不老实,毕竟现在这里就他和刑芳芳两个人在。
“嗯,我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刑芳芳微微笑了笑,“我之前给你喝的符水,是想要压制住你对你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的,没想到你的朋友们挺有本事,我的阿良过不来。”
安不理这才知道不是婚礼上没出事,而是被人给压下来了。
差一点,他可能就不是他自己了。
“你,你想要控制我?”
“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不过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并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只要你听话,你还会是你自己。”刑芳芳无可无不可的说道,“今天你就睡地上吧,在祭祖之前,你扮演好你的丈夫角色,我可以保证你在这些日子可以不死。”
安不理很想要反抗,但他一点反抗的手段都没有,和刑芳芳合作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办到的事情。
“哦,对了。”刑芳芳想了想道,“你明天记得告诉你的同伴,拿了我的长明灯和命牌也是不管用的,我只是不想让属于我的东西还放在五羊观里罢了,在谁手里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安不理继续装傻。
“我知道你听得懂。”刑芳芳躺了下去,“你们不该掺和我们刑家的事,只是一旦掺和进来了,想要走都走不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不理还企图套点消息,但是刑芳芳已经闭上眼睛,不愿再搭理他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