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如果刑家还潜藏着一拨人的话,管家无疑是最有可能的对象。他既对刑家了如指掌,又对某些事情心知肚明。要只是因为他对宁不问不错就排除嫌疑的话,那也太过儿戏了。
这位管家的经历倒是有趣。
宁不问查了这刑家的记录,又去刑家放左邻右舍那边各种询问,才知道这位管家早早的就进了刑家当差,据说还是刑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家道中落才会来。
他的儿子因为意外而早产,妻子也因为意外而死去,之后很多人给他做媒他都没有答应,儿子失踪以后找了不到一个月就不再找了。
不抽烟,不喝酒,不娶妻,在下人和邻居里口碑都相当之好,几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弱点。
听说他还写的一手好字,也会一些洋文。
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个人才,何必在刑家一直呆着?
查来查去,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光是这些经历,就足以让宁不问对他起疑心了。
一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刑家的下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染风寒的人特别多,一个个有气无力的,看着气色都苍白了不少。
梁飞每天出门都在脚底板上涂了一点黑狗血和公鸡血,看起来脸色倒是比其他人要稍微强一点。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说明这一次下人集体生病并非单纯的传染,而是道法所致。
距离祭祖的时间只剩下几天,刑芳芳也已经很少出门了。
安不理似乎有些焦虑,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祭祖的前两天晚上,刑芳芳忽然开始呕吐,甚至直接晕倒,当即就请来了大夫给她诊断。
刑芳芳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刑家老爷高兴的直接给所有的下人都发了赏钱,甚至开始和安不理谈起这第一个孩子要不跟着姓刑怎么样?
安不理再一次来到梁飞的房间里和大家商量事情的时候,宁不问等人看着他的目光就意味深长了。
有恍然大悟的,有敬佩的,有怜悯的,还有佩服的。
“汪。”连小新也对着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