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桐只是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坐在这宏伟却又令人莫名感觉到十分孤独的宫殿檐上,在这里几乎能够低头俯视着整个帝宫甚至整个帝都的风景,宽阔的大路上街边座落的整整齐齐的民居,虽然还是那么的如此豪华繁盛。
灯火通明,就算是夜晚,也是那么的令人沉醉。本来就是白鹿的他,有一双灵动并令人感觉到深深陷入其中的银白色双眸。只有一些孤独,没有想到自己也终究有一天会沦陷为他们的那副模样……
究竟什么时候,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开始,又什么时候真正的结束?只是目光平静的眺望着远方,接下来手不由的伸向了自己的头顶……这双琥珀色的浅棕鹿角,还在。
不同于其他的妖族,狐,鹿,猫,以及其他几种种族……即使是化为原形,也依旧美丽动人。
可是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呢。这残酷如同丛林一般的帝都,甚至比丛林之中生存还要更加的艰难,以及不可预测。最重要的也许并不是倾国倾城的面容,也许并不是离奇强大的家族背景。
更不是所有人所追求的力量……在这残酷的地方,最为强大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一二。所谓强大的权力,甚至不是能够控制整个王朝的能力,而是能够真正的摄人心魂的震撼。
这一点鲜少有人能做到,即使能够做到,也要牺牲不少人的性命,可是王……却并没有杀鸡儆猴,甚至也没有斩杀子民们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王的时候,王是那么的高傲,以及高不可攀。仿佛就像隔绝这两个世界一般,只是用着麻木而又幼稚的故事,一次又一次的使自己的心灵麻木。
即使不停的告诫自己,王就是王……虽然自己并不是奴隶,但是以王的身份与自己的身份来说,却是那么的令人觉得差距甚远,甚至觉得十分的悲哀。
……最终却还是提出了这么过分的要求,虽然想到接下来该怎样做,但还是心中颇有一些复杂,没有想到真的同意了,同意的却是那么的无奈,以及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一切。
如果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的时候,却什么都那么的无能为力,以往所曾经经历过的一缕记忆,却都在这个时候无影无踪,形势从未发生过一般让人觉得记忆混乱,甚至心情都有一些任人宰割。
所以才一次一次的,不能自我救赎,也不能陷入其中。自从了有了那契约之后,自己无论是相貌还是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该如何是好呢?自己现在的心情却感觉到如此的孤独与寂寥,也许当事人未曾发现她有多么的高贵,以及令人觉得难以高攀。
可是在自己这些人眼中,却是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想着如果有一天,一切都并不像如此纠结,那该多好,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一切。远处有一处森林……
即使进入那森林之中,对自己自然也是有威胁的,但是那只不过是对于几百年前的自己来说,如果现在以自己的实力的话,那么一切都并不能威胁到什么。而明明自己有了这份能力去了,居然没有任何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甚至没有任何想要离开这个令自己感觉到十分郁闷,以及不能控制情绪的地方。
总有一个时候,总有一个时候能够真正的清楚认识到自己。他只是感慨的叹息一声,接下来目光清朗平静。……在这令人觉得十分华丽,并且惹人堕落的地方。
清酒北宵去什么反应都没有,而只是平静的坐在窗边的梨花长桌前,目光冷淡的看向窗外的景色。这个地方自己也并不是第一次来,只是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红纱酒醉,书画摆设,就连这熏香也变成了十分,令人觉得身体有一些淡淡的酥麻的熏香。所做的东西倒是不少,只可惜对自己意义来说也并没有什么作用。
并不是自己真的不近男色,而是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机会,也并没有那个心思去那样做。所以他们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白费的,即使得到了自己的心又有何用?真正的血脉,也终究是在他们的身上传承不下去的。
也许那个方法可行,也许那个方法也能够破解这个莫名其妙的禁锢……可是一想到他,自己便就会紧紧的皱了皱眉。不,自己就算是真的毁灭,也坚决不会用那个方法。
只是微微认真敛了敛眸子,神情中却发生了一丝淡淡的冷漠。不知是性格的改变,亦是心理的转变,原本浅金色如同琉璃般的双眸。
此时却变得看上去颇有一些暗暗的感觉,并且让人觉得仿佛看到了一块寒冰一般,十分的令人感觉到心中发凉。
是什么呢?如同丛林中狂妄的野兽,如同天空中肆无忌惮狩猎猎物的鹰,有所以已经掌握了一切的淡漠和疏离,那双倔强的眼神,却令人感觉到十分的想要探究。
淡淡的恶劣,却令人感觉到,配上这张面孔,这是更加的感觉到令人臣服。“……咳”浅红床榻上的人影突然仿佛被呛到了一般,只是猛的想支着些身子,可却无奈身躯并没有太大的力气。
只是侧过身去捂住胸膛,目光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现在在自己的寝宫里?可是最后的印象……“还真是愚蠢啊,因为这是宫中就没有任何的危险吗?别忘了,这里还有本王的存在。”
一声淡淡的声音从眼前响起,令他觉得有一些吃惊。是啊,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在宫殿中自暴自弃。
接下来便遇见了王,难道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抬起眸子,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下来使自己的身体能够缓和一些,接下来开口说到:“王,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明明……”清酒北宵听到这句话时,只是淡淡的低下眸子,扬起下巴。接下来,起身上前几步,低下身子,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