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果果的情感路,吴志明心痛想抽青云,让他的宝贝女儿受那么多委屈,肖潇拉了拉志明的手,然后说:“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儿,回头,我们合计一下,看看期,把两人的事办了,果果说喜欢中式的婚礼,那我们就按中式的办,三聘六礼的来办,给他们二人一个难忘的婚礼,也算是弥补他们之前的折腾,你们看怎么样?”
宁菲立即说:“这个没有问题,我让妈妈来给他们二人主持婚礼。”
肖潇高兴的点头说:“那行,李老若是能主持,那这婚礼的就真是正统的中式婚礼了。”
两家人商量以后,宁菲和玉锦才放心的回j市了。
日本东京的山口家,山口原在书房里听着下属的汇报,“社长,据纽约的线报过来,北美遇到的创击,是因为部长为赵可心出头,去绑架罗劲松的女朋友秦少敏,而秦少敏是dc总裁夫人孙芸芸的好朋友,从而受到了dc和信和的打压。”
山口原重复的问道:“dc集团和信和?”“嗯,孙芸芸是dc集团总裁吴子卓公开承认的夫人,而孙芸芸正是信和走失多年的大小姐。”
山口原听得脸色一片阴沉,北美的事业是山口家花了五十多年才建起来的。
山口进却因为一个女人,把这些年的努力毁之一旦,想想,山口原就觉得心痛得想喷血。
满腔怒气问道上:“叫那个孽子来见我。”
下属低着头回道:“部长不在国内。”
山口眉心皱得紧紧的厉声问道:“他不在国内,他在哪里?”
“回社长,最近这段时间,部长频繁的往来于中国的m市和东京之间,今天早上,部长又过去了。”
山口原怒得把桌上的东西拂一地,粗声的问道:“这事发生多久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属下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属下也是得到了北美的汇报,才开始查部长的行踪的,所以。。。”
山口原不想听这些无谓的解释,出口打断了下属的话:“立即给我联系他,让他立马回来见我。”
属下立即点头回道:“嗨。”
山口进接到父亲特助的电话时,刚刚进到赵可心的公寓一会,正和赵可心拥着热吻。
电话响了时,山口进没有理它,电话响个不停,山口进有些气恼的拿出电话来,看了眼电话后,对赵可心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接起了手中的电话,“喂。”
“部长,社长让你立即回来见他。”
山口进听了心悬了起来,忙问道:“佐藤叔,发生了什么事吗?求你给我说说。”
佐藤本不想多言,听到山口进的哀求,顿一下后,还是开口说道:“北美的事社长知道了,现在正生气呢,部长你早些回来吧。”
听了佐藤的话后,山口进的心不由得一紧,感激的回道:“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佐藤叔。”
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对赵可心说:“可心,家里有急事,我得立即回去,忙完这段时间,我再来找你。”
赵可心没有想到山口进刚来就要回去,有些不舍的说:“很急吗?一定要现在就回去吗?你刚刚到,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走?”
山口进摇摇头说:“不能耽误了,得立即回,回头我们电话联系,我先走了。”
说完,山口进拿起手包,从里边拿出一张卡,递给赵可心,“你现在一个人不容易,把这个留下。”
赵可心接过山口进手中的卡,随后抱住山口进,“心痛你这样来回折腾,都没有歇一会,又要赶回去。那你在飞机上睡会。”
山口进拍拍她的肩说:“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自己好好保重。”
赵可心听着山口进的回话,知道是真的留不下来,心里满是不舍,眼里一片潮湿。
山口进轻轻的推开赵可心,给她抹了抹眼泪,“好好的,我先回了,别哭,到了我给你电话。”
赵可心点点头送山口进一起出门,看着山口进上车后,方才转身上楼。
山口进心里惴惴不安,马不停歇的赶回东京家中,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刚进家门,下人转告道:“大少爷,社长让你回来后,就立即去书房见他。”
山口进抬起手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问道:“社长一直没有休息?”
下人点点头,“嗯,没有休息,还在书房里。”
山口进点点头,把行李递给下人,道:“把这送回我的房间。”
然后转身向书房走去,到书房门口,山口进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父亲在里叫“进来。”
山口进才推开书房的门,他刚刚进到书房,山口原抓起书桌上的茶杯就向山口进掷来,山口进看着飞过来的杯子,没有做任何避让,任杯子砸在自己的左肩上。
山口进只感觉左肩一阵闷痛,随即听到杯子掉在地上的咔哧的碎裂声,山口原在怒气中扔过来的杯子,用了些力道。
山口进低头站在原地没动,山口原怒道:“你这个混帐,我怎么给你说的,让你离那个女人远点,你就是不听,北美的事业,我们花了多大的心血才有的局面,现在被毁得一无所有,你这个孽子。”
山口原越说越气,气得想撕了山口进,环顾左右,实在是没有趁手的东西,只能拿着桌上一本书再次向山口进砸去,边砸边说,“直到今天,你还跟这女人有牵连,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怎么这么没有脑子。”
山口进被父亲骂得一句话也回不出来,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北美事业被挫,和赵可心有什么关系。
他想问,可是,父亲在气头上,他一句话也不敢说,任着父亲发泄。
山口原一通脾气发完以后,才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这里。”
山口进低头坐到父亲指定椅子上,等山口进坐稳以后,山口原才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蠢?一点警觉没有?”
山口进疑惑的看着父亲,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