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去那里了,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也只能赌一把了。”王河白了一眼身旁问话的成员道。
……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黑衣女孩理站在天台上,望着远处那散发着神迹的巨大祭坛,忽地转过头,望着楼尘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这样浩大的声势,以及下面那些人异样的举止,我感觉这个祭坛的出现似乎是和之前那些神秘失踪的诅咒起源地有关。”楼尘神情严肃道。
“诅咒起源地……嗯,的确很有可能。”黑衣女孩理点了点头,认同了楼尘的想法。
“哦?你竟然没有反驳我,要在之前,我说一句,你绝对会和我对着干的。”楼尘在听到黑衣女孩理如此痛快的回答也是有些惊讶,转过头看着她说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黑衣女孩理斜了一眼楼尘。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楼尘顿了顿,然后就没说下去了。
“以为什么?”黑衣女孩理不太明白。
“没什么,继续说正事。”楼尘晃了晃手,有继续说道:“现在的情形是,这座城市发生了异变,而中心就是那个巨大祭坛,也就是说,在那里应该是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嗯,你是说能在那里找到线索?”黑衣女孩理理解地说道。
“对,并且我感觉,除了我们之外,还会遇到其他的人。”楼尘点头道。
“你是说第7小队的人?”黑衣女孩理脸色变了一下。
“嗯,不止是他们,可能还会有像我们一样的其他队伍的人。”楼尘补充说道:“虽然他们单个实力并不是很强,但是作为一个团体能带给我们的帮助还是很多的,所以实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可是他们不一定听你的话,虽说我们一个是中院的话权者,一个是西院的话权者,但你要知道,我们的承诺并不会有多么大的价值。”黑衣女孩理摇了摇头,说着自己的看法。
“中院,你应该也知道,就是那些没什么潜力的二流子才会去,我们这个院系,全部都是女生,所以你觉得我们能说得动他们?如果用武力,在那样的情景下,你觉得我们对他们有震慑作用吗?反正我觉得不太靠谱。”
“喂喂喂,我在这呢,你这么说中院好吗?”楼尘故意紧绷着脸,瞪着黑衣女孩理道。
“不是事实嘛,”黑衣女孩理扭头看了一眼楼尘,可能是有点心虚,又改口道:“行吧行吧,你们中院是故意放低门槛,以便给予其他学员更多的机会。”
“这还差不多。”楼尘微微地笑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说得有道理,那这个就先放在一边,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好快赶往那个神秘的祭坛。”
“嗯,好,我去通知一下花花,让她传达一下我们的意思。”黑衣女孩理也点了点头,转身正准备低头拨弄手中的通讯设备。
但就在这个时候,楼尘忽然叫了她一声:“阿理。”
“嗯?”黑衣女孩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着楼尘。
“我……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楼尘忽然间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
“说吧。”黑衣女孩理倒很是自然。
“我……我和那个谁没有一点交际,我都不认识她,所以劳烦你转告她,说我谢谢她的喜欢,但是我对她没有感觉。嗯,就这样说好了。”楼尘在句尾肯定地加强了一下语气。
“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黑衣女孩理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丝诧异,有些不太理解道。
“啊,嗯,对。”楼尘想了一下,然后迟疑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行吧,我知道了,不过麻烦你以后记一下人名可以吗?人家叫小柔,不叫那个谁,还有这样拒绝的事情最好自己出面,让别人出面你不觉得这样不太好吗?”黑衣女孩理听完之后,有些丧气,无奈地说道。
“哦哦,知道了。”楼尘满怀心事地应了一下。
黑衣女孩理见此情景,也不再说什么,便继续低下头准备给花花下达命令,她没有注意到楼尘眼神里一抹失落一闪而过……
**的大殿里,矗立着数座盘龙形状的柱子,分别坐落在大殿的两侧。没有富丽堂皇,有的只是笼罩的一层薄薄的淡淡的灰雾,将整个大殿映照地阴森无比。
而在大殿的最前方有一尊王座,上面不是龙,不是奇珍异兽,而是诡异的数张脸,喜怒哀乐,千人千面,围绕在王座的表面。坐在上面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眼瞳一红一绿,看起来极为瘆人。
在下面仅次一个台阶上面,又分布着七个王座,每一个王座上都分布着不同的图案,水滴,火柴人,虫子,骷髅,圆形图案,不规则物体,幽灵一共七种。
而对应的又分别坐着几个形态各异的生物,端坐于上,正襟危坐。只不过那七个位子上,有两个是空缺的,分别是水滴图案与不规则物体图案。
望着下面的五位诅咒,红西装男子嘴角微微上挑了三分。
“看来,大家是都到齐了。”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中回荡着。
“到齐?哼,七位诅咒已经去掉其二了,还能叫到齐吗?”坐在圆形图案座位上的庞大怪物冷哼了一声,一团灰蒙蒙的雾气从它口中喷了出来。
“的确啊,”红西装男子闻言并没有生气,而是含笑看了那个大怪物一眼,缓缓地说道:“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可就只剩下三位了。”
说这话的时候,红西装男子特意看了一眼那个蒙在白被罩里面的小女孩以及虫型怪物,它们分别是被救回来的灵的诅咒与虫的诅咒。
不过,小女孩似乎并没有理会红西装男子,似乎心里也想着事情,而虫型怪物则是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