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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慢慢说!”徐铮安慰到。
“五千两黄金,真能让人丧失理智!如果说金子是魔鬼,那么徐将军您就是魔鬼的门徒!”谢菲尔德感慨良深。
徐铮笑而不语。
“记得那年是崇祯五年的年底吧,我与您签订了前往亚马逊寻找橡胶树的锲约。”
“确实!”徐铮点头到。
“历尽千辛万苦,我终于找到了将军需要的那种树。”
“船没了,水手们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我一个人。”
“后来我被一个好心的部落收留,娶了她们,生了孩子。”谢菲尔德回过头,看了眼身旁的黑老婆和儿女们。
“但是锲约如同魔鬼,不停的召唤我,诱惑我,放弃平静的生活,再次回到远东!”
“我禁不住诱惑,带着她们和橡胶树苗、种子,逃出了地狱般的雨林!”
“就在我以为我成功了的时候,主让海神波塞冬再次夺走了我的船,如今只有她们了!”
说心里话,徐铮真恨不得揍谢菲尔德一顿。
但是,但是实在下不了手。
“每一个能坚持追求梦想的人都值得敬佩!”徐铮说到,“老谢,你是条汉子!”
是的,正如起点的大部分写手们,虽然明知道没有希望,但是仍然坚持码字。
“我们的锲约?”谢菲尔德说了一半,却闭上了嘴巴。
“该死的风暴!”谢菲尔德突然间发疯的扯着自己的红头发,嘴里狠狠的咒骂着。
张礼真再次紧张起来。
谢菲尔德身旁的两个黑女人叽哩哇啦的比划着,仿佛在安慰。
“老谢,别伤心了!我们老祖宗有句老话,叫做‘尽力而无悔’!你已经努力过了,只不过是运气差了点!”
“留在琼州,我会给你土地和房子,安心过完下半辈子吧!”徐铮想了下,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谢菲尔德身旁一个瘦一些的黑娘们,突然间大声比划着什么,似乎很冲动。
谢菲尔德也说了几句当地话,一脸的紧张。
“啥情况这是?”徐铮和张礼真都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土话。
女人比划出一个圆圆的形状,焦急的说着什么。
谢菲尔德也不停的说上几句。
看来事情有转机?徐铮心里猜测着。
只见女人从自己脖子上,孩子的脖子上,变戏法一般,掏出几串项链模样的链子,链子是由一颗颗椭圆形,和板栗有点像,但是表面花纹又如同蓖麻籽一般的果实和绳子交织编成的。
谢菲尔德如同饿狼一般,两只眼睛冒着绿光,紧紧的盯着女人手里的链子,嘴里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主啊,主啊,您真的是太仁慈了!”
徐铮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橡胶树的种子,而且是三叶橡胶树!
徐铮的眼睛顿时也瞪了起来。
张礼真被徐铮的异常吓了一跳。
要知道公子从来都是一副风轻云淡,潇洒自如的神情,今天这是咋了,如此失态!
徐铮指着女人手里的东西,“这是,这不就是······!”
“哈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啊!”谢菲尔德忘形的大笑。
良久过后。
“这种子摘下来有多长时间了?”徐铮和谢菲尔德以及两个黑女人凑在一起,谢菲尔德负责现场翻译。
“去年秋天。”
“哎呀!”徐铮矛盾了半天,“老谢,橡胶树的种子没有休眠期,就是说只要成熟了,随时都可以发芽。但是如果不种植,半个月后发芽率下降百分之四十,一个月后最起码有百分之六十长不了芽!你这个到现在为止,最起码得有五个月了。”
女人仍在叽里咕噜的讲着什么。
“她说什么?”徐铮问到。
“额,我的黑美人说这是神树的种子,戴在身上能够辟邪祈福。”谢菲尔德心情大好,恨不得抱起黑老婆亲上一口。
“扯淡,这玩意有毒,最好不要给小孩子玩!”徐铮不屑的说到。
“将军,您看现在怎么办?”谢菲尔德把问题留给了徐铮。
“哈哈,好!你守诺,我重信!既然你完成了锲约,那么我必须支付酬劳!”
“至于能否发芽,就赌一次吧!”徐铮笑过之后,“张礼真,把谢船长和他的家人带下去,安顿好,然后带着谢菲尔德,去你师父那边,领取四千五百两黄金!”
“啊!真的?”张礼真不禁咂舌。
“谢谢徐将军!”谢菲尔德一阵狂喜,竟然跪下来连续磕了几个头。
四千五百两黄金啊,按照一比八折算下来,就是三万六千两!
“嗯,人无信而不立。去吧!”徐铮正把橡胶树种子拿在手上,仔细的观察着。
尽管被摘下来五六个月了,但是由于一直和人体接触,种子表面并没有发生皴裂,干枯的迹象。
“能不能让大明再次站在世界顶端,就靠你了!”徐铮情不自禁,亲了一下手上的种子,然后命人找了不少沙子过来,把种子埋在里面,并洒上水。
“希望能发芽!”徐铮默默的许下了心愿。
“蔡先生,你又要去泡澡?”负责监视蔡鼎的中年巡警,苦笑着问到。
“嗯,这澡堂子泡习惯了,三天不去皮都痒痒,尤其是那个搓澡的扬州李师傅,那手艺,这叫一绝!”蔡鼎来到崖州之后,没多长时间就迷上了泡澡。
要知道福建由于地处南方,气候偏热,所以澡堂子极少。
但是崖州这里,澡堂子不仅数量多,而且服务都是一条龙,洗澡、蒸澡、搓背、修脚、推拿、点心、茶水,听戏,应有尽有。
“咋样,今个我请你洗个海泥浴,我买单!”蔡鼎现在也是满嘴的新名词。
“咳咳咳,我可不去,一堆老爷们,光着腚在一起,别扭!再说那海泥得有多脏!”中年巡警连忙摇头,“得了,还是老样子吧,您去洗澡,我在大厅里喝茶看戏。”
“好咧,走你!”蔡鼎让中年巡警在门口招了辆拉客的四轮马车,直奔澡堂子。
两月份的季节,崖州已经有点微热,街上很多人已经穿起了春装。
蔡鼎摇下玻璃窗,头探到外面,打量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
“嗬!”蔡鼎惊呼了声,脑袋飞速的缩了回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蔡先生,这是咋了?”中年巡警纳闷的问到。
“那女人竟然只穿了亵衣!”蔡鼎掩面说到。
“哪儿呢,快,快,我瞅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