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再美好,终究压缩成今天的回忆,再无奈,也阻挡不了时间匆忙的步履;今天再精彩,也会凑成明天的历史;再执着,也拒绝不了岁月赋予的伤痕。
想念昨天,因为它融解一切美好的向往,流逝了所有倾情的追求,过去已经定格,就让它尘封吧?努力书写今天,让明天的怀念多一些亮色。
…………
爽朗大笑之后,吴定方和路飞河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个大男人,眼神就像看到新奇的玩具一样,别有深意地打量着。
两个小孩子,也是人精,似乎也想到了,有好戏要开场,兴致勃勃地坐在沙发上,很明智的选择,一句话也不多说,静静地等待着,人就更有精神了。
最后一口水喝完,把水杯放在玻璃桌上,吴定方就要准备开始啦!上演精彩的戏码,刚要开始行动,却被人给阻挠了,有点恼火。
“能不能先让我站起来,就一会儿等时间,两三秒钟就够了,踩一跺脚,膝盖有点痛,好像蹭破了皮,然后我接着再跪,行不行。”
宋冬野有点忍受不了,虽然只是小伤,或者说根本就不算是伤,只不过是麻麻的有点痒罢了,非常的不好受,就被众多的蚂蚁叮咬一样,就只是好开口说,弱弱地问一下。
“不行,闭上你的嘴巴,男子汉大丈夫,受一点小伤算什么,你就接着跪吧?跪残废了,恭喜你一生都不用干活了,我就养你一辈子,把你的白白胖胖的,投资小利润大,人财两得,就了了你的心愿,但是在你没有跪残废之前,就挨着吧?在这个房间里面,你已经没有了人权,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吴定方严正拒绝,并补充条件说。
站在旁边的飞田,顶住了要爆笑的冲动,满脸憋的通红通红的,这一切吴定方都看在了眼里,不会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接着说:“飞田,我是不是你姐姐。”
“是的,你就是我的姐姐,希望下辈子,下下辈子妳都是我的姐姐。”飞田借机松一口气,拍马屁地说。这个时候不拍马屁,更待何时,又不是傻子,还分不清楚当前的状况。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是不是这个道理。”吴定方接着问。
“是的,没有错。”飞田茫然地回答。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得到了飞田的确定后,吴定方就路飞河说:“把搓衣板给他们两个人送过去。”
“好嘞!我知道了,姐姐。”
路飞河满心欢喜地应,抱着搓衣板就过去了,给两个大男人一个人一块,飞田的脸就塌下来了,就像是吃饭吃到了绿头大苍蝇一样难看。
而宋冬野则是懵逼了,也想到了这是要跪搓衣板的节奏,心却高兴了起来,这是在爱情的道路上,又跨出了坚定的一大步,这搓衣板必须得跪,跪下来了就赚到了。
搓衣板摆在两个大男人的面前,这一次吴定方指名道姓地说:“飞田,刚才我也了解了一下,这个跪搓衣板,你还是有经验的,教一下你旁边的宋先生,如何跪好搓衣板。”
“我知道了,妳就放心了吧?姐姐,包教包会,凭冬哥的聪明才智,这是没有难度的工作,一会儿就会上手的,怕只怕我自己的经验不够丰富,把他给耽误掉了,这就不好意思了。”飞田满心欢喜,却自嘲地说。
“没事的,对你我是放心的,我已经知道了与搓衣板之间的关系是亲密的,从你认识飞河之后,除了睡觉和上班的时间之外,你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搓衣板有灵与肉的接触。”吴定方肯定及解释地说。
得到了吴定方的肯定和‘夸奖’,飞田就像是吃了人参果一样高兴,一下子又增加了几百年的生命似,把跪在旁边的宋冬野给惊呆到了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这是不要脸到何种的程度,真是好榜样,值得自己的学习,今天算是又学到了一课。
‘啪’地一下,飞田就干净利落地跪下来,非常的熟练,跪板有声,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利索。
这一完美的跪搓衣板动作,再一次把宋冬野给惊吓了,世上有奇人,高手在民间,不得不服气,爱老婆的男人,这是必须学的技能。
跪下来后的飞田,他就转过头来,对还在目瞪口呆中的宋冬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或者难为情的,得意洋洋地说:“看到了没有,冬哥,这就是跪搓衣板的标准动作,你赶快跪啊?快点把搓衣板放在膝盖底下,把女人惹生气了,后果是恐怖的,早一点跪早点完事,说不定她们一高兴了,我们就结束了。”
宋冬野呲牙吸一口冷气,为了老婆不得不低头,真的是没有理由的,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伸手把搓衣板拿过来,就像拿一瓶毒药一样,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默默的把它放在膝盖下面,轻轻地跪上去,就像上刑场似的。
“报告姐姐,我要检举。”见到宋冬野跪在搓衣板上,飞田举起手来,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正气凛然地说:“冬哥他跪搓衣板的动作不规范,我请求先站起来一下,手把手脚把脚地把他纠正过来,要不然这就是我的失职。”
“朕准了!”
吴定方霸气侧漏地批准了,再一次一代女皇武则天上身了。
得到了吴定方的允许,飞田就像是被赐予尚方宝剑一样,开启了老师的模式,开始认真地教学起来。
他把属于自己的那块搓衣板,在地上摆放好,就对宋冬野说:“冬哥,你可要看好了,跪搓衣板的正确动作是这样的,当你的膝盖跪搓衣板上时,要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离膝盖一巴掌宽,这个时候的腰是微弯的,脚尖着地,后脚掌竖起来,要不然你会很不舒服的,低着头看地上,这才是诚恳认错的模样,像你刚才眼睛看到前方的模样,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服气,这里面有情绪,在无声地抵触着,这样可是不行的。”
宋冬野觉得飞田说的很有道理,这都是经验之谈,但是却有掐死他的冲动,这要是在古代的话,绝对会把他给灭掉。
想归想,吐槽归吐槽,该做的还得去做,宋冬野按照飞田所说的所说步骤,不断地调整着姿态,以便达到传说中的标准跪搓衣板动作。
当宋冬野调整好动作,达到标准后,飞田就像一个老师表扬学生似的,夸奖地说:“冬哥,你学的可真快,不愧是读书人,佩服佩服。”
说完这一句话后,飞田就不再说话了,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但是他的话,可把宋冬野给气坏了,可是没有办法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能有样学样,也乖乖的跪着,但愿苍天有眼,老祖宗显灵,看在自己不是一个坏人,也比较诚恳,每天早上晚上都烧一注香的的份上,希望能够早一点结束。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宋冬野向满天神佛,十八代的祖宗祈祷的时候,吴定方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果然又是他老爹打过来的,立马就按下接听键,说:“爸爸,你有事吗?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你放心吧?在路上我会注意安全的,……,好、好、好,那我就挂电话了。”
吴定方挂掉电话后,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对正在跪搓衣板的两个男人说:“行了,惩罚就到此结束了,你们两个都过来坐吧?我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这是老天爷开眼了,十八代的祖宗显灵了,早晚两注香没有白白浪费掉,还真的是起到了作用,今后一定得坚持的。
宋冬野欢天喜地就想站起来,但是可能也是第一次,跪的太久的缘故,腿已经麻木掉了,一时还起不来了,这个时候的飞田倒是起到了保镖的作用。
站起来之后,也发现了宋冬野也存在的情况,自己是深有感触,可以说是刻苦铭心的,一辈子都忘不了曾经的第一次,二话没说就把他扶起来,向沙发那边慢慢走过去。
但所有的人都坐好后,吴定方也不再说废话了,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说:“刚才我爸爸打来了电话,我家里面发生了急事,现在就要赶回下去,但是我放心不下骏文,现在天已经太晚了,也不想把她带回去,来回奔波有点累,想让飞田和飞河你们夫妻两个人,帮我照看一下可不可以。”
“姐姐,妳这说的是什么话,带个孩子而已,就像放羊似的,一只也是两只也是放,又有什么区别呢?妳这是太客气了。”
“是的,是的,告诉一声就可以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绝对会照顾得妥妥当当的。”飞田附和说。
飞田和飞河夫妻两个人,答应了照看小孩,吴定方就算了口气,心也放下了大半,接着对宋冬野说:“你没事吧?如果还行的话就陪我一起回家,一个人回去在路上,我还是有点怕的,当然了,如果你受伤太重的话,那就算了,就让飞田陪我一起回去。”
“怎么可能呢?我没有受伤,生龙活虎,还是行的。”
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宋冬野听了之后就站了起来,为了证明没有事,还特地跳了两下。
“既然没有事,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走吧?我去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你也去回去准备一下。”
吴定方说完话后,就匆匆地卧室收拾东西去。
“你们两个照顾好孩子,我要回去准备着。”
宋冬野也匆匆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