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你没钱就买个差一点的礼物,干什么非要在这装不了的13,花一千五百钱在地摊上买个破炉子也敢说宣德炉欺骗奶奶。”
“今天可是奶奶的六十大寿,来的都是海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是自己不怕丢人也要估计奶奶的脸面啊!”
薛浩一脸笑意的看着宁宴,得说道。
他根本不舍得放弃这个难得一遇机会,发誓要好好羞辱宁宴一番,以报之前宁宴羞辱自己的仇恨。
“欺骗奶奶?”
听了薛浩的话,宁宴冷声说道,但随即便话锋一转。
“我有必要欺骗奶奶吗?这本来就是货真价实的宣德炉,你自己不懂就不要在这乱说。”
“还真正在的宣德炉,一千五能买真正的宣德炉,我信你个鬼,你看看我拿的东西,那可是上好的玉扳指,价值二十几万呢?”
薛浩的脸上有些得意。
虽然他送薛老太太这个铜炉的目的并不单纯。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玉扳指都是花二十万买的。
在这方面,肯定要比宁宴花一千五百块钱买的破炉子要好。
“我的东西是花一千五百块钱买的,先不说它是不是真的,就是假的也比你好。”
“死人戴了几百年东西被盗墓贼挖出来卖给你,你还把他当宝贝送给奶奶,你是想存心害死奶奶吗?”
看着薛浩,宁宴淡淡的说道。
“死人戴过的又怎样,这也是古董啊,奶奶喜欢古董,我把他送给奶奶怎么了?”
听了宁宴的话,薛浩勃然变色,却依旧嘴硬,指着宁宴的脑袋大叫反驳道。
薛浩看着宁宴,心里有些慌张,他生怕宁宴发现自己的秘密,但脸上还是还要故作镇定的样子。
“死人带过的怎么了,亏你还是奶奶最喜欢的孙子,这话你都说的出口。”
“死人戴过,尸水烂肉侵蚀几百年,现在又被人掘出来暴尸荒野,主人怨气冲天,这玉扳指上带着多少尸气,怨气你知道不知道。”
“你把这东西送给奶奶,奶奶戴在身上,死人的怨气就会慢慢转移到奶奶的身上,一步步腐蚀她老人家的身体”
“这玉扳指,分明就是一件冥器,你这是巴不得奶奶早死,薛浩,你这哪是送给奶奶玉扳指吗,你这在给她送终啊!”
宁宴看着薛浩,眼神冰冷的说道。
他从刚刚看到薛浩的玉扳指时起就发现玉扳指的问题。
玉扳指上带的浓郁的尸气别说是他了,就是随便找一个真正懂古玩的人看一眼就能发现。
把带有这样浓郁的尸气东西戴在手上,就是一个正常的壮汉不出半年的时间也会暴毙而亡,更何况是上了年纪原本就身体不好的薛老太太呢?
薛浩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要害死薛老太太。
“什么,这玉扳指是冥器。”
宁宴的话语令在场人浑身一颤,三十多度的高温下,一股股凉气从每个人的后脊冒起。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宁宴居然说薛浩拿的玉扳指是冥器。
在古玩行里有个规矩,哪怕是不懂古玩的人都知道,那就是冥器不能上身。
自古阴阳两隔,因此,但凡死人用过的东西都带有一股死气,怨气,这种气对正常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很容易就能在无形之中把人杀死。
如果要是真的和宁宴说的这样,那薛浩很有可能就是故意要害死薛老太太。
“你就是一个废物而已,你懂什么,我的玉扳指怎么可能是冥器呢?”
听了宁宴的话,再听一下那些围观客人的看法,薛浩立刻紧张了起来。
宁宴说的一点都没错,眼前这个包装大气的玉扳指就是他花二十万在一个盗墓贼哪里买来的冥器。
自从上次和薛清打赌被踢出公司之后,薛浩和薛怀义父子便失去了经济来源。
可是他们的生活却依旧和之前一样,每天进ktv,饭店,高档酒店和朋友胡吃海喝。
就这样一段时间的大吃大喝,不久便让薛怀义薛浩父子欠下了一大笔债。
为了从回公司,薛浩和薛怀德父子原本就想用假账的方法威胁薛老太太,然后让她把公司董事长的位子让出来。
可谁能想到,宁宴不知道从来了搞来了他们犯法的证据,最后居然活生生的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被宁宴识破了计划,薛怀义因此也不敢再次轻举妄动,但债主上门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时间一长,薛怀义和薛浩两个人再次想起了对付老太太的办法。
而这个用冥器慢慢的把老太太的杀死的办法就是薛浩的主意。
老太太喜欢古董,而这玉扳指的更是上好的乾隆时期的冰种翡翠。
这两年翡翠市场不景气,翡翠首饰现在已经普及全国甚至全世界,低级翡翠更是早已泛滥成灾,价格一跌再跌。
低级翡翠无人问,但高级翡翠却是一件难求。
像这种明清时期的老物件都是上好的翡翠,又有几百年的时间,老太太见了这东西,怎么会不喜欢。
只要老太太天天呆在手上,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可能暴毙而亡。
那这样,即使他得不到公司,但至少也能分一半的家产!
可令薛浩没有想到的是,宁宴这个废物,居然一眼看出来了自己的玉扳指是个冥器,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来出来。
这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还会向上次饶过自己吗?
要知道,上次他只是想要挟老太太拿到公司,可这次却是想要直接害死她?
“你说是冥器就是冥器,那我还说你的宣德炉是假的呢,一千多块钱的东西还敢说自己是真的,我看你就是眼红我的玉扳指比你送给奶奶的礼物好,故意诬陷我。”
薛浩看着宁宴说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死活不承认宁宴的话说的是真的。
只要他自己不说,宁宴又怎么知道他买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冥器。
“是不是冥器找专家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海城市可有不少的鉴定专家,找他们来问一问,难道还看不出来这玉扳指是不是冥器。”
“正好,在鉴定的时候把宣德炉也带上看一看真假,省的你以后再说宣德炉的问题。”
宁宴看着薛浩,淡淡的说道。
虽然死气和怨气这东西根本看不见,摸不着,但那一些老专家常年和古董打交道,是不是冥器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同。
“去鉴定一下吧,我听说陈老这两天在我们海城市,他可是我们国内有名的鉴定专家啊!”
“是啊,有陈老在,难道还害怕看不出来东西的真假吗?”
众人听到了宁宴的主意,纷纷拍手叫好,他们也对宁宴的话感到好奇,迫切的希望找个专家看看宁宴说的是真是假。
听了旁边客人的话,薛浩的身上顿时冷汗连连。
宁宴手上的宣德炉是真是假不知道,但他手上的玉扳指可谁是真正的冥器,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他不就完了吗?
薛浩的心里充满了不安,而在另一个不知名的城市里,与薛浩一样不安的还有上次刺伤薛清失败的那个黑衣人。
“大哥,薛清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人保护,我失败了。”
那个黑衣人蒙着面跪在了一个大汉的面前,脸上写满了紧张的样子。
“薛清身边那个很厉害的人就是宁宴吧,他很强,你打不过它是正常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杀人王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在看到杀人王脸上的笑意后,黑衣人原本紧张的脸上松了口气,刚刚的他一直为自己的小命担忧,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他刚松口气,杀手王话锋却又是忽然一转,冷冷的道:“宁宴是很强,但你失败了,仍旧要付出代价。”
杀手王脸上的笑意渐渐的凝固,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一把飞镖从自己的手上弹出,飞向了黑衣人的身体。
血从黑衣人的脖子处慢慢的流出,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本以为杀手王会放过他的性命,可等待他的依旧是死亡。
“废物东西,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我要你有何用。”
看着黑衣人的尸体,杀手王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仿佛就是一个天生只知道杀戮的武器,在杀死黑衣人的瞬间没有任何表情。
“看来这次需要我亲自出马了。”
杀手王看着手上的飞镖,若无其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