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芊芊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跟他交流特别累,总是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原想骂两句神经病,却忽然发现他的目光……
跟着,他的手就毫不客气的罩了上去。
诸葛芊芊总算明白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俏脸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抬手就扇过去:“你……无耻!快把爪子拿开!不然我叫人了!”
他轻易便避开她了的巴掌,呵呵笑得无赖至极:“你叫呀,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娶你进门。”
随着声落,她腰间的束缚感顿时消失,外裙无声松落……
诸葛芊芊瞬间头皮发麻,但一个转念,反而笑了起来,不但仰首看着他的杏眸里多出了妩媚来,还主动往他身上蹭:“我真是蠢啊,为什么一直以来非要反抗你不可呢?你明明生得这么好,要才有才,要钱有钱,那玩意儿不小经验也丰富,就算真跟你睡了也没什么吃亏。”
萧尧:……
短暂的静默之后,他扬眉,不信她真这么想,多半是纸老虎而已:“是吗?你确定?”
她却直接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有一瞬,他真被她惊到了,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纸老虎终究是纸老虎,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他顺势松开对她的钳制,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低首启唇热情回应。
有那么一瞬诸葛芊芊确实心生退意,但很快便又不服气的回敬回去。
她虽然没什么经验,可好歹是新世纪女性不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上过男人也看过片儿,怎么能被个老古董灭了堂堂威风!
而且她还发现,如果不去抗拒的话,感觉其实挺不错……
身心不再抵抗,她也渐渐的找到了窍门,唇舌纠缠不再显得那么笨拙被动,呼吸也找到了节奏,哪怕还是非常紊乱粗沉,却明显没有那么辛苦了。
仿佛有电流一阵阵流过全身,悄悄然便将心底的渴望点燃起来,转瞬燎原般难以收拾,一双原本不知如何归置的手也慢慢找到了去处……
随着一双小手目的明确的攀移,情形立马翻转,变成萧尧浑身紧绷,脑中警铃大响,不由自主一把推开她,气息紊乱浓重,还没来得及缓口气,腰下倏地一紧,脑子里那根弦差点直接绷断。
张嘴,他想吼她一句“你疯了”,却发现这话从“经验丰富男女关系混乱不堪”的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可笑,而且,一股浓郁弱逼感,丢人至极!
“怎么?”
正意乱情迷,他却忽然停下来,她当然不满,蹙眉噘嘴踮起脚尖就追着他乱吻一通,两只手也不闲着,而且颇有几分熟门熟路的味道:“怕了?忽然想做君子了?还是你根本就是个雏儿压根不会?”
“你说谁不会?”
萧尧脑子都乱了,浑身紧绷青筋突突,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瞪着她,眼底火光汹涌,却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怒火还是浴火,双手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她的身体撑在门背的,短瞬间好几次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收紧,脑中那根弦绷紧到极致,随时会断。
“所以你不敢?”诸葛芊芊呵呵直笑,眸光妩媚,俏脸绯红,吐气如兰,这一刻竟妖艳得像极了传说中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你别后悔!”
咬牙切齿说罢,那根弦也崩一声彻底断了,他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脖子,弯腰将她抱向床。
欲望淹没理智,一夜激情疯狂,战至天明。
看着疲倦昏睡在臂弯中的人儿,萧尧脑子有点空白,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居然……真的……和她……
俊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一会儿又青,瞬息万变简直精彩极了。
天渐亮,洒扫的声音传来。
卉珍四个顶着八只黑眼圈慢吞吞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房门还紧闭的诸葛芊芊的房间,相视一眼,个个囧囧有神俏面飞霞,不知如何是好。
昨晚那两人闹的动静着实不小,就挨着的他们住的她们想不听都难,窘得一个个整晚没睡着,好不容易消停了,天却亮了,而人似乎还没走……
“我去洗漱。”
“我先去茅房再去洗漱。”
茗香和珠云一刻也呆不住,各丢一句果断遁走。
红笺虽然心里是高兴萧尧终于把诸葛芊芊吃掉了的,可也架不住一整晚的春声轰击,尴尬得浑身不自在,也愿意留下来待命,却才张嘴,就见卉珍拔腿已经跑了,只丢给她一句:“我洗漱完就去厨房。”
红笺:……
说得我好像不用洗脸一样……
一炷香后,门开,身穿猩红大袍外披黑色斗篷的萧尧走了出来。
红笺低头正要跪下去,却一阵风过,他人已经走了,只有一道传声入耳:“好好照顾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红笺总觉得那声音居然有点百感交集的味道,不过算了,那就不是她该操心的,反正眼下他已经走了,她也不用尴尬了,可以进屋去看看未来的尧王妃了。
一地的狼藉和残余空气中的味道,无不昭示昨晚有多激烈,让红笺面红耳赤,后悔独自进来。
“他走了?”
原本以为还睡得沉的人却忽然出声。
声音绵软无力还含糊不清,让人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醒着,还是纯粹梦话……
红笺迟疑了下,走过去,看到诸葛芊芊闭着眼睛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更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醒着的了。
诸葛芊芊又开口了,但还是没睁开眼:“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更准确的说,是晕过去了一会儿,萧尧出门的时候,她又醒了。
红笺除了尴尬的哦一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洗澡。”诸葛芊芊精疲力尽,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黏糊糊的,不洗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