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家相公就是最好的,我也没说他不好。”苏云归直接破坏掉游戏规则,他不跟林彩妮斗口了,他转身就向外走去。
“苏大人好走不送。”林彩妮都不管苏云归已经生气了,她还要在苏云归背后加上一句。
“你们考虑一下,我没有说谎,这的确是王爷让我传信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官不做就是傻瓜。另外,我还是希望你们俩可以去参加我的婚礼的。”苏云归在走到门口时,回头说了一句,说完,他走出去,关上门,扬长而去。
他的脚步消失在了门外,陈莫则和林彩妮面面相觑。
“哈哈……”过了一会儿,林彩妮一个忍俊不禁,就没淑女气质的笑了起来,而陈莫则也牵扯了一下嘴角。
“二妮,你何必总是拿话来噎他,心高气傲如他者,难得这回决定和我们握手言和,你都不给他面子。”陈莫还没站起身,他优雅的品一口茶,表情惬意极了。
他嘴上如此说,实际上,他真的很开心,他家二妮护他护得可真紧,字字句句不给苏云归打击他的机会。
“相公,你认识的人中,除了那个燕回公子,还有没有比较有贵族气质的残疾人?”林彩妮则把这几年她和陈莫一起所认识的人回顾了一下,感觉,只有当初那个燕回公子更像是苏云归口中所说的王爷。
而且,苏云归也是认识的。
而且,王爷说本以为陈莫只会酿酒。
陈莫的酿酒工艺又不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你是说他……”陈莫的眸光一闪。
“我怀疑。”林彩妮点头。
“那他的燕宅是哪里来的?”陈莫想起了他的燕宅,那都属于他的住宅了,他自从到了县城里来,却一直没有机会回去看看。
当然如果抽时间,也不是真的抽不出来,而是只要一想起那个地方,他就会想起逝去的影环,心里便酸酸的。
他从来没有回去给影环扫墓或者烧纸钱过,就是怕触及到内心的伤楚。
好在还有人对着祭奠影环的事逃脱不了,那就是苏云归。所以有苏云归在,陈莫这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便随意了。
“极有可能是燕宅的旧主人送他的,然后那个旧主人或者故去,或者是离开了,所以就成了他的。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住了多久,说不定是为了筹钱回到京城,才要卖旧居。当初苏云归倒是慷慨,给了他不少钱,他心里应该是感激的。”林彩妮和陈莫那时候都囊中羞涩,帮不了燕回,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陈莫当初在燕回说要卖宅院时还说过,其实缺钱可以跟他说一声,不必非要卖宅院的。
但苏云归没有劝燕回不要卖宅院,他则是大手笔的买下,人家燕回只要一百五十两,他却给了三百两,不止如此,还把宅院写了陈莫的名字,也就是阔绰的送给了陈莫。
“这事,咱们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是没用的,不管王爷究竟是谁,好像都跟咱们无关。”陈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所以他决定不想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咱们去燕宅打听一下那里的旧邻居,如果燕回不是在那里出生并长大的,咱们很容易就可以问出来。”林彩妮提议道。
“不问了,不论他是谁,他都已经离开了。当时不告而别,什么事都不肯说,哪里有心真的把我当朋友。”陈莫思量一会儿,终是说道。
林彩妮从陈莫深锁的眉心间看出了几分抵触情绪来。
“当时,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林彩妮以前都没有详细问过,那是因为,以前,她和陈莫只是朋友罢了。
而现在,时过境迁,他们居然成了不离不弃的伴侣,而且已经浓情蜜意,无论走到哪里都会为对方牵肠挂肚。当然了,最好两个人不要真的分离,小别也不成。
如果陈莫要去京城,林彩妮才不会呆在家里等着,她肯定要带着宝儿长途跋涉的跟着他。
林彩妮现在提起当年的来,突然很遗憾当初以普通朋友为基点,从来没有关心过陈莫,于是她要多多了解陈莫的从前。
“好像是在苏六叔的药铺里认识他的,”陈莫回忆着当年的事,“那时候,他跟安伯在铺子里抓药,而我,则是去卖山参。我听到他在计较药草的性味,说是怕郎中开的方子有误,他的体质不能服用寒性药草。”
“然后呢?你就告诉了他,那些药草都是什么性味的?”林彩妮听的津津有味。
“嗯,苏六叔说他虽然卖药多年,还真不知道有性味一说,于是无法回答。”陈莫点头。
“你把药性跟他分析的有板有眼的,他就说,要把他祖上传下来的医术交给你研究。然后,你不想平白受人恩惠,就拿着你的酿酒技术去跟他交易了,还要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你的独家酿酒技术从来都不外传的,他是很幸运的……”林彩妮顺藤摸瓜。
“林二妮,你就不能装的笨一点,我还没说完,你就都知道了,那我还说什么……”陈莫突然就愠怒起来,他来到林彩妮面前,一把抱住林彩妮。
“蕙质兰心这东西都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的,你让我怎么装……”林彩妮才不管陈莫的恼火,她洋洋得意的说道。
陈莫则直接把林彩妮给拖到床前,往床上一推,他覆盖了上去。
“唉唉,别弄疼我……”林彩妮赶忙护住她的堡垒。
都已经哺乳了好几个月了,堡垒可是最敏感地带,很怕被碰到,因为稍微碰一下,就会痛的人流眼泪。
“你这就是自找罪受,我说帮你收回去,只让奶娘喂宝儿,你却说我不心疼宝儿。在你和宝儿之间,我当然选择心疼你!”陈莫已经扯松了林彩妮的衣领。
一句话说的林彩妮心里暖烘烘的,但她却是一副洋怒的表情。
“陈莫,你今天又不休沐,如今苏云归连午饭都没吃,你是不是该去学堂了?”林彩妮推了推陈莫。
“山长又不知道苏云归已经走了,我在家里磨蹭到傍晚,他老人家也不敢说什么。”陈莫都已经被勾起那七什么六什么来了,如若不疏通一下,还不得闷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