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垂了眸子,浓密的卷睫把眸底的那抹惊慌掩饰的很好,丰满的唇扬起诱人的弧度。
“你这么心细又善于观察的男人,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其实曾黎有个坏习惯,紧张的时候她的眸就会不自觉的眨动。
正如此时,浓密的卷睫随着眸子眨动间不停的撼动,一张一合的,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付文迪忽然产生一种冲动,很想捉住这只蝴蝶,把她占为己有,一辈子,只自己一人独自欣赏她的美好。
实际上付文迪也这样做了,抓握曾黎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拉的距离自己近些,另一只手抬起,修长的指小心翼翼的伸向那蝴蝶都不翅膀……
感觉到不对劲,曾黎抬了眸子,看见即将接近眼眸的手指神情略怔,“你……”
想做什么还没出口,付文迪笑了笑,收回即将落在她睫毛上的指,温润的眸对上曾黎的眸子,唇角的笑意微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显而易见的情愫。
“你真的很美。”几个字吐出,轻柔的,如春风般拂在脸上,一道阴影压下,是付文迪的俊脸靠了过来,两张脸距离很近,近到,在彼此的眼中看得见自己的倒影。
无言的对视,曾黎的心中有些慌乱。
她不讨厌付文迪的靠近,可是,也不喜欢。
对付文迪,如果说有什么情愫,只是那未泯灭的良知还在,引起的恻隐之心罢了。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幻想着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毕竟面前的男人温润是她所钟爱的,她喜欢细雨润无声的情爱,无形中透者温暖,恐惧轰轰烈烈的爱情。
因为她的性格,她的年龄,经不起大起大落。
可是付文迪刚才的一个举动,简单又直接的举动,让曾黎觉得,这个看似温润实则心细如针的男人太过可怕,因为,他把自己的锋芒都用温润如玉的表面掩藏。
这种男人最可怕,相较于墨之谦把自己的冷写在脸上,这种男人不知道要比他危险多少。
曾黎忽然觉得,其实,温润,体贴,只是他的伪装,而实际,褪去这层伪装,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个狠角色。
如果不够优秀头脑聪明,又怎么可以成为电子元器件业界的翘楚!
失神间,唇上一重,是付文迪的唇压了下来,本能的,曾黎一转脸,那落在唇瓣的温热便落在脸颊……
t市,豪华的别墅内,装潢奢华讲究,连一人住的大牀都是三米的宽度。
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楚斯律靠在牀前,赤裸的胸膛上还密布着汗珠。
一手夹着香烟,一支手臂揽在海米儿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宽阔的肩上,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都在昭告,刚才那一场情事有多么激荡人心。
海米儿的脸紧贴着楚斯律健硕的胸膛,一支小手敷在上面,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额呼吸,唇角微微的上扬。
把口中的烟雾吐出,楚斯律垂了眸子,看着胸膛上趴着的女孩,将指间的烟移了过去,“要不要吸上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