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曾黎还是随墨之谦离开,毕竟这里是付文迪的公寓。
不过却事先声明,她要独住,而墨之谦也答应。
回到墨之谦住处的时间已经接近零点,去浴室冲了澡,曾黎裹着墨之谦的超大浴袍从里面出来,而墨之谦也已换下夹克,一身家居的靠在沙发里,看样子也是刚洗了澡,垂在额前的短发还氤氲着水汽。
骨节分明的指上,是一杯暗红的液体。
“过来喝一杯,有助于睡眠。”
曾黎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却是摸了烟,抽出一只点燃,吸了一口后重重的吐出,看着墨之谦,说,“戒了。”
墨之谦……
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爱酒的人会在一朝一夕就戒掉,“曾经你可是喝光了我所有的藏品。”
家中酒柜里的藏品都差不多被她喝光,刘姨说,有时候亲家小姐一天就要一瓶多酒……
所以,为了让她有酒喝,他不停的默默地往别墅里搬运红酒,现在,她居然说戒了。
“为什么?”
曾黎又吸了一口烟,抱着胳膊,看着墨之谦淡淡的说,“酒能乱性。”
墨之谦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心里却是清楚,她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把酒杯里的半杯红酒一口喝下,拿着酒瓶和另外一支酒杯走向厨房的酒柜,“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不想聊了,扎心。
这一晚墨之谦很是君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曾黎的那句话伤了自尊,没有偷偷溜到曾黎的牀上,而曾黎,也难得的一夜好眠。
送曾黎上班的路上,墨之谦忽然问,“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曾黎不解的转头,墨之谦看着前面的路认真的驾车。
“别告诉我你飞来榕城工作没有目的。”
曾黎……
手指紧紧的抓握在前面横着的安全带上,转头看着墨之谦,脸上的神情变化明显。
“墨之谦,你知道什么?”还是,痛也找人查了自己?
“我什么都不知道,”墨之谦还看着前方的道路,黑色的毛衣外面套了烟灰的薄呢大衣,很是休闲的装扮,如他此时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最好打住,没钱,向我拿,谁的心血都不是白来的。”
墨之谦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却是的暗喻十足。
摆明了在提醒曾黎,不管她有没有目的,都要打住,不要做违法的事。
看着墨之谦坦然驾车的模样,曾黎微微眯了眯眼眸,转回来看着前方,说,“我正打算辞职。”
墨之谦这才转头看过来一眼,“辞了职打算去哪?”
对上墨之谦似笑非笑的神情,曾黎赌气的说,“不知道!”
墨之谦挑了挑眉,随后愉悦的笑声在车厢回荡。
……
t市。
曾慧云躺在病牀上,怔怔的对着前方,脸上和唇上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昨天情绪激动之下,心脏病又犯了。
好在送往医院及时,而又刚好是母亲值班。
欧雅兰坐在病牀前,舀起一勺粥送到女儿唇前,“慧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让自己情绪激动,你怎么就不记得?”
“妈,”曾慧云转了视线回来,却没有张口喝母亲喂过来的粥,“之谦又和曾黎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