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各位集美都挺狠啊,虐男一点都不手软,跟你们一比我就是小天使(不要脸)
我又啰嗦了,我保证下章肯定是肉,是谁的肉我就不能保证了。顺便列个计划,星期一-星期五更旧神,周末我填其他坑。大家周末不用等我填旧神啦!啵啵啵啵
厄休恩对于瑟兰因那副惺惺作态的德行实在难以忍受,眼神总是毫不掩饰流露出对他的厌恶。更别说他还时常发表枯燥的长篇大论,不外乎是宣扬虚无缥缈的神学,还提到了教廷关于应对种族冲突的紧急措施,对待恶名昭彰的兽人族,他认为应该原谅他们的行为。
瑟兰因严肃的说道:“仇恨不能解决问题,但兽人的脑子装满了对其他种族还有神明的憎恨,他们认为自己被神明抛弃了,还继承着旧世界落后的观念,残留在斯卡勒山脉的奴隶制应该马上废除。我们应该做的就是使他们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你有个当主教的父亲是吧。”厄休恩忍无可忍的说道,“依我看,干脆让兽人全部信仰光明神得了,他最喜欢多管闲事。”
对于他的挑衅,瑟兰因总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用温和谅解的笑意回报他。
“我父亲早就去世了,其实我在教廷任职,如果你对教廷的工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举荐你。”
“不必了。”
瑟兰因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你刚刚说的那个方法很可取,你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说却变得比以往更睿智,只是黑暗神并不想放弃兽人这数量庞大的信徒,因为他的插手,教廷一直没能深入进斯卡勒山脉。”
“我只是随便一说。”
厄休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时候塞尔斯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很是茫然,厄休恩觉着她可能不小心听到了瑟兰因的蠢话,这令她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不灵光了。
她看见他们两个坐在对面,傻傻的笑了一下:“早上好。”
瑟兰因立马走到她的身边,嘴角的微笑愈发甜蜜,他抓起她的手,柔声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
她点点头,用手指梳理着打结的长发,随即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看着厄休恩道:“你们两个刚刚聊些什么呢?”
“你的丈夫是光明神忠实的追随者,他谈起了他崇高的理想,还邀请我一起加入教廷,很可惜我是个自由派思想家,恐怕无法答应他。”
塞尔斯梳理着头发的手渐渐停了下来:“丈夫?谁的?”
“你的。”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神色自如的瑟兰因,“他自称是你的丈夫。”
塞尔斯尴尬的笑起来,一双耳朵突然就烫的快要起火了,她继续梳着头发,讪讪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不了解他,他平时就喜欢开玩笑,你被他耍啦,是不是,瑟兰因?”
“是这样的。”瑟兰因点点头,清俊的脸上并没有因谎话被拆穿后难堪的羞赧,他仍是微微的笑着,宠辱不惊的模样颇有几分高傲的贵族姿态。
厄休恩却沉下脸说道:“既然这样,请让他离开,我不想和把我耍的团团转的人作同伴。”
“同伴?”塞尔斯疑惑的望着他们。
“我只是想帮帮你,所以才打算加入你们。”瑟兰因解释道。
“如果他不走,那我就离开,你可以找其他人帮你完成任务。”
厄休恩突然这么一说,瞬间把塞尔斯堵得哑口无言,她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没有搞懂前因,就要处理后果,完全不知道下一句该接什么。
“我为我的恶作剧向你道歉,虽然我有时候的确高傲自大,还自以为是。”瑟兰因说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请你不要为难塞尔斯,也不要拿她出气,她什么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厄休恩的脸色更是低沉,眼前这个男人宽容大度,相比之下他是多么的小气自私。
瑟兰因瞥见了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冷酷,阴狠。像极了旧世界里的那个赫伯特,此时正说不定在想什么法子瞧瞧弄死他。
厄休恩目光移到塞尔斯呆滞的脸上,冷冷说道:“我想说的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自己选择。”
说着他大步走出房间,“咣当”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瑟兰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塞尔斯。”
“我不了解你们的恩怨,可是你也不该激怒他,他现在还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
“他是黑暗之神。”
“我捡着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不可靠,若是你知道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他顿了一下,”你一定不会选择他的。”
“万一我变了呢。”塞尔斯无力的倒在床上,“黑暗之神是打开冥神神庙的唯一人选。”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跟着她倒下来,抚摸着她的侧脸,他头一次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疲惫和迷茫。
“为了什么?为了伊莱亚,或许又是为了亚德里安,从一听到伊莱亚的故事,我对她就有种莫名的执着,以前我不懂,在知道她是我的侄女后,也许能够用血缘羁绊来解释。”
她闭着眼睛,缓缓说道:“瑟兰因,你若是跟在我身边整日刺激着他,万一令他恢复记忆,我可就不好糊弄他了啊,很谢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一切,但你还是走吧。”
“塞尔斯,我很担心你的身体,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是你竟会嗜睡,上一次在龙族的荒漠你也是这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向我倾诉的,我肯定能帮上忙。”
她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上次帮我捏脚的是你?”
“是我。”他凑过来,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吻,“一直都是我。”
塞尔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亲爱的,我很好,只是不太适应新世界的气候罢了,这两天因为我的事,倒是你没有照顾好自己,你现在的模样可真狼狈,袍子可从来没有这么皱过,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去洗个澡,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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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兰因独自回到了光明神殿的总坛,他依照塞尔斯的叮嘱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用力的揉搓了一遍,随后却看着那堆洁白的长袍犯了难。
这袍子似乎太过普通了点,他披上一件袍子,唤来侍从:“去给我找几件当下流行的装束来。”
侍从最后满头大汗的抱来一整箱浮夸繁复的服饰,热情的对他解说着:“大人,要先穿内衣,可能有点复杂,不过别担心,我会帮您的。”
这件纯白的内衣几乎是用丝带拼接而成的,一层一层的绕着,不知道绕了多少圈,袖子是宽大的花边袖,几乎盖住了他整个手,他微微皱着眉头,任由侍从把内衣给自己套上,随后是花哨的马甲,精致的绣花色彩明亮,与外套上的花纹相互辉映,这件外套没有扣子,却极为修身,笔直的下摆内侧加了一层厚厚的衬垫,使下摆微微向外翘着,男人的身体曲线更为醒目。
“还有丝袜,大人。”侍从背过身去,解释道,“先穿丝袜,再穿裤子。”
瑟兰因已经有些烦躁了,这丝袜太紧了,胯下的物什被卡的难受,他还必须套上裆部更紧的中裤,这条裤子只看看达到他的膝盖,即使穿着丝袜,他的小腿都像没有穿裤子一样,两双腿就像被铁板夹住了似的,怎么动都觉着费力,尤其丝织物绷着自己的裆部,每走一步,里面层层迭迭的布料硌的他的软肉生疼。
他索性把内裤脱了下来,只穿着丝袜和中裤,这才好受了一些。
侍从转过身来为他的领口系上白色的蕾丝花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把他的银发抹上发油,扎成一束别在脑后,一顶垂至胸膛的波浪卷的假发套在了他的头上,假发比王冠还沉,密度比羊毛还厚,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明神俨然成为了一个艳丽奢靡的浪荡贵族。
“大人,穿上这双高跟鞋就齐活了。”侍从手上捧着一双红色的鞋子,鞋子上的面料的是金银丝刺绣,还点缀着珠宝,与他身上的装束,同样极尽奢华,华贵炫目。
侍从还拿出白粉铺在他的脸上,唇上涂着甜椒似的口红,又在他的右眼下贴上一颗大大的黑痣。
“这是美人痣,很多贵族都会这么贴。”
最后,瑟兰因踩着高跟鞋,看着镜中的陌生的自己,画着浓浓的妆容,像极了歌剧里的小丑,觉着有些恶心,他皱着眉问道:“女人都喜欢男人这样打扮?”
侍从拍拍胸脯,一脸坚定打着包票:“没错,大人,所有的女人无论贫富贵贱,身份高低,只要看到男人穿成这副模样,就恨不得跪在他们脚下亲吻他们的脚尖。”
瑟兰因望着窗外日头高挂的碧蓝晴空,无法忍受自己以这副面孔在白天出现,默默的扭过头回到自己的书房,他还是等着晚上再去见塞尔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