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付出行动,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还睁开了眼。
木宝宝连忙止住要逃离的脚步,面带微笑的跟迟景笙打招呼。
“教授,醒了!”
“嗯。”
迟景笙高冷的应了一声。
木宝宝指了一下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壶,继续交代着。
“那是我妈给你煲的汤,她今天有事,让我给你送来。”
还要加上两句,就怕迟景笙误会她献殷勤。
迟景笙目光冷清的看着她,没有开口。
木宝宝感觉气氛有点干硬,扯了个笑脸准备走人。
“教授,你要是饿了就喝点,我先”
“饿了,不能动。”
简洁的话飘出打断木宝宝。
几个意思,难不成还要她喂!
这个时候她硬是离开肯定会得罪人吧!
“那,要不,我喂你?”
试探着开口。
“嗯。”
高冷的回了个音。
木宝宝额头都冒了两根黑线,还真的不客气啊!
自己怎么就这般命苦了,心里嘟囔着,往床头走。
弯身握着摇把将迟景笙睡的那头摇高。
在走到床头柜,打开保温壶,取出碗,剩了大半碗鱼汤。
端到床前,舀了一勺,往他嘴边送。
迟景笙的鼻翼微动了一下,将头往边上偏了偏。
“烫。”
木宝宝差点黑屏,闻一下就知道烫,狗鼻子也没有这个功能吧!
乖乖的低头吹了两下,又送到迟景笙嘴边。
鼻翼又动了一下,菲薄好看的唇依然没有张开,冷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木宝宝压下心里的火,再次吹了吹,又送到他嘴边。
想着在不喝,自己不伺候了!
这次,没有闻,张嘴喝汤。
有了昨晚丢人的教训,木宝宝让自己放空思想,将他那一张一合的唇当成鱼嘴。
很顺利的喂完汤,她暗暗的松了口气,刚起身。
“汤,鱼肉。”
男人又开口了。
木宝宝只能悲催的又去剩汤,还加了两块鱼肉。
“烫。”
“鱼刺。”
高冷的男人像指挥官似的发出命令,木宝宝强撑着笑伺候着。
白术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的画面,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好一会才迈步离开。
迟景笙的眼角瞄着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褐色眼眸里的光微沉了几分。
看着正钻心挑鱼刺的木宝宝,菲薄的唇角微翘着。
冉英杰赶到怜以芊画室的时候,展览作品的画廊爆满,三五成群,或闲看的,或矗足细细鉴赏的。
怜以芊的以芊斋画室跟画廊紧挨在一起,画廊的规模不小,人脉广,自己本身就是知名画家,而且她重画不重利,别人开画廊纯粹是为了挣钱,隔三差五的来一波,画品的质量就跟不上去。
她是个自由随性的人,丈夫冉弘业把她宠的跟什么似的,挣钱不挣钱根本不重要,开画廊纯粹是因为喜欢,希望喜欢画的人能买到合心的画品,而热爱画画的画家能有地方展示自己的作品,更不会把画廊当着牟利的一种手段租给别人搞各种各样的货品展览,最快半年她的画廊开一次,最慢的一次二年多。
所以她的以芊斋画廊是帝都开的最火爆的一家,只要开,生意必定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