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宝宝更是欢喜的不得了,连忙感激的猛点了点小脑袋。
丁巧莲就更是想捏捏她,为了防止自己失控,连忙将视线落在手里的活上。
“我最近才想起来,家里几年前有不少红色的摆设还有装饰品之内的物件,怎么全不见了?”
丁巧莲将跳出来的面包片从烤面包机上拿到餐盘里,又放上几块继续烤着。
嘴上也不耽误的回答着木宝宝提的问题。
“是先生让我跟念云找人把家里所有红颜色的物件都处理掉了,还有连花园里的花,都让花匠将所有的红色移掉。”
转头,看到木宝宝正定神的看着她刚考好的面包片,嘴角的笑意更是浓的化不开。
“太太,在等几分钟早餐就好了啊!”
木宝宝这才回神,从面包片上移开视线,对上丁巧莲欢笑的眼神,小脸上泛起一层红意。
她是把自己走神的样子当成馋猫样了吧!
“呵呵....”
解释不了,用万能的呵呵代替。
木宝宝刚要离开厨房,丁巧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
“因为太太喜欢红色,当初装修婚房的时候,先生特意让人将家里的物件装饰都换成红色的,花园的花九成是红色的品种。不到一个月,突然先生说您不喜欢了,太太,也没好意思问您这个问题,您以前那么喜欢红色,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了?”
木宝宝的心里因为丁巧莲的话翻山蹈海的波动着,迟景笙既然那么早就发现她忌惮红色!
而且因为曾经那个她,喜欢红色将家也装成红色为主,这是多么深的宠爱啊!
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而他始终只字未提过...
事务所里,木宝宝亲自给迟景笙泡了茶水端到他办公桌前。
“老公,爱心快递茶送到。”
迟景笙褐色眼里充满了宠溺的光看着扬着乖笑的小女人。
伸手端起茶杯,在木宝宝的注视下,轻轻的抿了一口。
“我的茶艺如何,有进步没?”
木宝宝满脸期待的等着评价。
迟景笙没有开口,放下茶杯,伸出右手对她勾了勾食指。
别的男人做这个动作木宝宝会觉得轻浮,可是迟景笙做出这个动作,让她打心尖泛着甜意。
眉开眼笑的靠近,被他一把揽到怀里。
格格的笑着。
“呵呵...叫兽,您还没有给我的茶艺打分呢?”
迟景笙直接吻住她的小嘴,跟她好一番纠缠。
直到吻的两人呼吸不畅,浑身燥热才停止。
看着木宝宝娇红的小脸,嘴角扯着弧度。
“口齿留香。”
木宝宝出了迟景笙办公室才从美男效应里清醒过来。
迟景笙刚才的四个字是夸自己茶艺好?还是夸他自己吻技好啊?
白灵儿待了三天就飞法国拍戏。
迟瑞年跟迟厉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她的决定。
只有范伶冷着眉眼,白灵儿跟她告别的时候,她只是冷冰冰的嗯了一声,连起身相送一下都没有。
什么东西,要不是景笙,你在我眼里连一文都不值!
白灵儿心里腹诽着,脸上依然堆着恭敬的微笑。
段义用杀人的目光瞅了孟寄莲一个多星期。
孟寄莲仗着有琰问筠夫妻给她撑腰,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那晚跟其小柳真的畅聊了一夜,两个人是越聊越投机,她也发现其小柳不止长的像路佳,连性格小动作都很相似。
更是迫不及待的等着段义恢复好,她可以跟其小柳团聚。
奈何段义一天两天都那个样,明明能够走路,也不起身锻炼锻炼,硬是赖在轮椅上。
第n次接到段义杀人的目光,孟寄莲直接放下手里帮他折叠到一半的衣服,动作潇洒的一把转动他的轮椅,将轮椅定在墙边。
她双手撑着抚手,用居高临下的俯视姿势看着段义。
段义硬是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吓了一跳,想到似曾相识的场景,整张脸控制不住的泛起红意。
他想到了那个意外初吻。
“跟你商量个事?”
孟寄莲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段义不自觉的想这个家伙是不是又想亲他了!
目光下意识的移向孟寄莲的唇,意外的发现唇型挺美的,没有涂抹口红的唇泛着自然健康的粉嫩之色。
适合亲|吻的唇!
触感也不错。
心里既然因为这个想法窜起了喜悦。
那双清隽的眼里甚至闪过期待之色。
压制着情绪,视线上移对上孟寄莲美艳的眼睛,冷冰冰的开口。
“讲?”
大条的孟寄莲根本没有察觉到他活跃的‘心思’。
“今天开始,你每天坚持运动,要不了一个月,你就可以恢复成健康的人。”
“....”
怀春的心事被击的七零八落,段义的脑门直接出现无数条黑线。
孟寄莲见他红扑扑的脸蛋突然变成晦色,以为他是胆小怕摔跤怕疼,连忙鼓励他。
“你要时时刻刻想着自己不是废物,是个男人,要勇敢,要坚强。”
段义脸全黑,咬牙切齿的用尽全力的冲着孟寄莲吼出一个字。
“滚。”
“嗯...”
跟着响起痛苦的抽气声。
他岔气了!
孟寄莲真的滚了,滚之前还不忘回头撂下一句话。
“真是个扶不起来的废物。”
段义狰狞着表情,看着她见死不救的离开卧室...
范伶半夜被恶梦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满头都是冷汗。
好一会才缓和好,按下床头灯开关,才发现迟厉既然没在。
看着迟厉睡的地方满眼的嫌弃。
要不是怕迟瑞年发现端倪,她是断不会在跟迟厉同床共枕的。
转回身,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才发现没有水了!
不免对迟厉更是埋怨了三分,她一贯半夜有喝水的习惯,每次都是迟厉帮她准备好。
大半夜的水没有,连人也不知道去那了!
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拿起杯子往外走。
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迟厉的声音。
只冷笑了一声,大半夜还打电话,应该是跟赵玉娴吧!
都懒得管他们两人的破事。
迈步继续走,听清楚迟厉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最后连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书房里的迟厉将身子倚在座椅里,左手有节奏的敲着书桌。
“嗯,最后的机会了,一定要把握好。”
说完,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范伶差不多该醒找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