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和徐哥换了位置,用枪指着前面的方向,我们继续前进。
“嗝!”一声愤怒的叫声从里面传来,一双发着夜光的白眼从前面出现,又是野猪!
不过那双白眼并没有那天看到的那么大,跟正常的动物差不过。
我用枪瞄准两只眼睛中间的地方开了一枪,我用的这支手枪是之前的那支,本来是没有子弹的了,是徐哥给那两个女生的枪里面刚好有跟我一个型号的,从里面拆了两颗子弹给我。
怎么说我也是练过箭的,射击的能力不会差得哪里去,很何况那只野猪是对着我直撞的,很好瞄准。果然我一枪下去,那只野猪惨叫一声便倒下了。
两眼之间就是眉心,哪怕有一些偏差那也是击中了头部,怎么看那只野猪也是死的。
但是徐哥很谨慎,让我们在原地等他,他拔出刀先过去看一下。他拿着火把走到拿着野猪旁边用刀刺了两下,确定真的死透了才让我们过去。
可是我们刚没走两步,一阵怪声又从洞穴里传来。我跟任嘉华马上举起枪跑到徐哥的身边,徐哥伸手拍拍我的枪,“放下吧,这声音我知道是什么,那是野猪小时候的叫声。”
我一听瞬间喜出望外,“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地方有幼猪?”
他点点头,我们都惊叫起来,马上往洞里跑去,真的有一群乳猪躺在一个干草堆上。它们的身上还是红色的,说明还不到一岁。
“一,二,三七?有七只啊!”
我不禁默默感叹一句:“我的乖乖啊,这次可真的是赚翻了!”
如果现在实在文明社会的话,就这七头小野猪那可是能卖到过万的啊,这可是纯种的小野猪,在市场上都是供不应求的!
而且我们现在这个环境,这样的东西等于我们的食物,等于我们的生命啊,那可是无价之宝。不过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小野猪的生长速度非常慢,两年时间最多也就一百多斤,我们这么多人,长大了之后还不够吃几天啊,这也是一个问题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这趟是没有白走了,就这七头小野猪加上一头大的母野猪,能让我们吃很久了,虽然那七头小野猪肯定暂时是不舍的吃的,营地里的那头大野猪还没吃完呢!
只要用盐腌着放到干燥通风的地方晒,省着点吃吃一个月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他们分工好怎么把这些野猪抬回去后,我问道:“华哥,现在怎么样?回去还是?”
“回去吧,毕竟最强大的战斗力都带了出来,留着一群女生在营地我们不是很放心。”看来他还是很懂得全方位考虑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万一他看到利益后还有贪念,想再来一次收获,那就有点麻烦了。
不是我不相信他,只是这个世界真正能在利益面前还能停的住脚的真的很少啊。
走的时候他跟我走在后面,他的步枪给了徐哥让他带头。
他拿着火把看了看墙上的文字,对我问道:“李戈啊,我听说你是中文汉语专业的,日文跟中文有很多相似之处,你看看这些文字,有没有什么你懂的。”
我无奈地笑道:“华哥啊,你真的好看我了,日文跟中文本来就有很多不一样,而且这还是古代的日文,我怎么可能看的懂啊。”
我走过去跟他看了看,但是我看到他的脸色很凝重,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华哥?你觉得这些文字有问题?”
他摸着那些文字点点头:“就是感觉怪怪的,而且我担心这里很卑弥呼有关系。相传那个女王跟我们国家西域历史上的那个精绝国的女王一样都是懂邪术的,我在想那个血祭坛会不会跟这些文字有关。”
我更加好奇了:“华哥,你也是半个军人了,不会还信这些东西吧?什么邪术,这世上怎么会有呢?”
他听到之后皱着眉督了我一眼,“走吧,边走边跟你说,这些东西你不能说真的没有的。”
说着他便走了,我马上走过去。
他说道:“李戈,我说过我是从小跟过我父亲出去训练的。有次我就跟过他去新疆,虽然我当时是抱着去玩的心态的。当时他们队伍中有个很爱说话的老将,在去新疆的路上因为路途遥远,他便跟我说话,跟我说一些部队在新疆沙漠里经历的事。其中一样东西就说过双鱼玉佩,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点点头:“听过,以前无聊看鬼故事的气候看过,它还被列为中华国的十大未解之谜呢。怎么?你不会说它是真的吧?”
“哼,真不真我不知道,不过那个老兵非常坚定地说那是真的,而且我去到新疆的时候也看过彭加木的雕像,你看看吧,他怎么死的是真的没有人知道的,这件事当中也确实有很多未解之谜,所以我说啊,这些东西可能真的存在的。不是迷信什么,而是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灵异事件,不过我就暂时不跟你说了。不过你自己想想啊,为什么外界到现在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啊?这都快两个月了。”
任嘉华在说完之后叹了口气,也许他真的认为这个岛很那些东西有关吧。
不过有关又怎么样呢?我们还不是要正常地活着?过着原始人的生活?
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看看我的小静静啊,我想静静啊!
很快我们就到了营地附近了,一个女生正在附近摘野菜,看到我们赶紧迎了上来,看样子在我们离开的时间里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回到营地之后,看到陈静正在火堆旁烤肉干,走过去笑着摸了下她的脸蛋。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干嘛啊你?”
“嘻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只小花猫?”她蹲在火堆旁边可能擦汗的时候把炭灰抹到脸上了,把脸弄得脏兮兮的。
“为什么?”说着她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结果又多了一抹黑色的花纹。
我笑的很厉害了,“没有,就是觉得你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