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成代理掌门了?”无常门主一愣。
“难道你不知道吗?”罗昱也悲愤的愣住了。
如果无常门主知道自己成了代理掌门,以那老魔头的智慧,根本就不用罗昱吩咐,他也会终止他跟罗昱对銮星宫里应外合,图谋诸多好处的计划!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成了代理掌门。我把妖魔两道的百亿战士给聚齐了之后,为了不让銮星宫警觉,我们就开辟时空通道,带着那些士兵,去到了九个星系之外的一个星系练兵去了。我们炼成了可以把銮星宫给彻底摧毁的妖魔大阵!”
那无常门主委屈的叹息道。“那里距离这个星系实在是太远了,我没有受到任何有关你的消息。并且我们这次也是直接穿梭到天元大世界的。”
“你们去了九个星系之外?难怪我这段时间,也感知不到你的存在了。”
罗昱叹息道。
想他成了代理掌门之后,也想给无常门主传音,让他终止计划的。
可是他却感应不到无常门主了。
显然,罗昱现在的神念穿梭的距离,也就是九个星系的距离。
再远的话,他的神念,也无法触及了。
“正是如此。”无常门主苦笑道。
“那你们现在可否撤兵?”罗昱是绝对不想銮星宫被妖魔摧毁的。
“来不及了。我邀请来的老友,都跟銮星宫有仇。并且他们可是妖魔,杀戮之心无法控制,又有这么好的机会灭掉銮星宫,我说什么,已经不管用了。”
无常门主苦恼的叹息道。
“妈的,我这就回去!”
无奈,罗昱只好决定去兵圣的家族,试图用那里的时空通道,直接降临銮星宫。
在这天狼星,是有可以穿梭到銮星宫的大阵的。
不过罗昱来的时候,为了低调,所以就没有用銮星宫的大阵。
而且他太久没有出来游历了,所以也亲身前往天狼星,一路走,一路看星海风光,看看能不能在半道上遇到什么仙缘。
不过这个时候,罗昱却是被兵圣家族的护山大阵,给挡在了外面。
这大阵,也是兵圣不断强化了五十万年的。
所以它的爆发力,是兵圣的几十倍。
罗昱一时之间,居然闯不进去。
“罗昱,你居然敢硬闯兵圣家族,找死吗?”
当然兵圣的夫人,带着一个仙子,出现在护山大阵里面。
之所以就她们两个出来,可能是因为她们此刻在兵圣家族修为最高。
那兵圣夫人,是神仙巅峰的修为,可罗昱在那个比兵圣夫人年纪还小很多的仙子身上,感受到了玄仙的气息。
所以在罗昱看来,这仙子纵然不是玄仙的修为,但也接触到玄之又玄的真谛了。
当然了,罗昱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兵圣的血脉。
所以他多半是兵圣的女儿,或者是孙女。
“你说我找死?”罗昱看着那兵圣夫人,冷酷的笑道:“我劝你,赶快打开护山大阵让我进去,不然就是你们找死了!”
“有本事你就攻击我兵圣家族的护山大阵吧。我们正愁没有理由给我相公报仇呢!”
那兵圣夫人,悲愤的咬牙,怒视罗昱。且被气的仙躯颤抖,杀气弥漫!
显然,她是真的仇恨这个在擂台上,杀了兵圣的罗昱!
“请问兵圣夫人,你修道多少年头了?”
罗昱用带着偷天爪的手指头,弹了弹自己的袖子,气定神闲的冷笑着。
“哼,本宫这二十万年的道行,再配合这护山大阵,足够杀你了。”
那兵圣夫人,依然在仙躯发抖。
可她也不敢杀出来。
她现在只能激怒罗昱,让罗昱攻击这护山大阵。
然后这大阵就会主动的反击罗昱。
毕竟连兵圣都死在了罗昱手里,可她的修为跟兵圣相比,实在是差远了,她可没那个底气脱离护山大阵,还跟罗昱斗法。
何况,融合了兵圣和飞洪圣的修为之后,如今的罗昱,必然是比以前更厉害了。
“修道二十万年啊,可我为何会觉得你这么幼稚,这么可爱呢?跟三岁大的孩子似得。”
罗昱充满嘲讽和挑衅的盯着兵圣夫人,说完就仰头大笑起来。
“什么?你胆敢羞辱本宫?”
因为那兵圣夫人丁妙涵,和兵圣本人,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所以这丁妙涵,其实也是天狼星的世界之主,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打理的。
所以她自然是有资格自称“本宫”的。
并且这丁妙涵强势的不像话,骄傲的不像话,更是自以为高贵的不像话。
诸天万界的修仙者,除了兵圣,她谁都不放在眼里。
甚至是面对商羽,这丁妙涵也会以长辈自居!倚老卖老,更是在天狼星以权谋私,监守自盗。
要知道,广袤程度有天元大世界三分之一大的天狼星,那可是很强大的一个世界啊。
里面的天才地宝,修行资源,多不胜数。
可自从丁妙涵此女,在万年前修炼到神仙境之后,她给銮星宫上缴的资源,就越来越小了。
现在每年上缴的资源,更是没有“袖珍小蓝星”上缴的十分之一多。
可袖珍小蓝星,比在天狼星可是小了一百倍的。
如此可见,此女贪掉了銮星宫九成九九的资源!
“羞褥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在我和兵圣决斗的时候,我就跟他说了,如果他死了,我会来照顾你!本尊今天就是来照顾你的,这怎么是羞辱呢?丁妙涵,乖!赶快把大阵给我打开,现在我要回到銮星宫去。銮星宫此时可是遭到了两百亿妖魔战士的围困,岌岌可危!如果我回去的及时,保护了门中弟子,我的功劳也有你的。”
罗昱虽然在戏弄丁妙涵,可他的话,也带着一些诚意。
比如说,丁妙涵如果现在乖巧听话,罗昱不仅不会惩罚她此时对自己的冒犯。更不会追究她以前的中饱私囊!
至于保护门中弟子的功劳,当然也有她的。
毕竟罗昱现在可是邪道中人了,话说到这个地步,没有显得更过分就已经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