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掌柜很快就过来了,由槿将自己的想法跟苏掌柜说了后,苏掌柜当即就表示没问题。
反正他又不是以卖辣条盈利,到时候这东西酒楼有就可以了,至于说什么如果方子到他手上,他就是独一家,这是不可能的。
一品鲜的需求就那么多,对由槿来说,将方子卖给他确实不如卖给司记。
再说,周记打压司记糕点的事他也听说了,自家酒楼也是这样过来的,苏掌柜对司记的境遇十分理解与同情,就冲这一点,他也不会跟司瑜争。
三人商量了一阵后当场就立了契约,辣条的制作不难,主要是调料的配置,这事等司瑜回去跟他爹报备商量了之后由槿去一趟司记就可以了。
不过由槿也没有要司记的三成利,而是跟一品鲜一样,她只要辣条的三成利,为期三年。
三年以后,这配方就是司记的了,至于改良或者另作他用,他们自己都可以琢磨,由槿也不占人便宜。
不过,为了让食客有更多的选择,由槿不止给司记提供了一种辣条,现代辣条各式各样,口味也多样,她在脑海中筛选了一番选择了几种比较受欢迎的,司记那边肯定也在琢磨新的糕点。
到时候看着辣条的新颖和绝佳的口味,司记一定能东山再起。
好好的一顿饭变成了商业之谈,木青也是无奈,不过他在一旁吃瓜吃的很开心,温隽知也全程没有说话,他就静静的看着由槿侃侃而谈。
由槿跟苏掌柜他们讨论的时候,有条有理,气质斐然,即使气息温和,他也能察觉到由槿身上那种商场厮杀的睿智,这样的由槿,简直浑身都发着光,温隽知怎么看都看不够……
不过,这种淡淡的暧昧由槿和温隽知本人都没发现,倒是木青和司瑜两人恨不得捂脸,简直是无处不在的狗粮。
如果被由槿听到他们内心的想法肯定要笑死,她跟由槿就是哥们,哪来的暧昧和狗粮……
“怎么了?”
温隽知他们还要回去上课,所以事情商议完了饭也吃完了,由槿、温隽知还有木青三人就回学府了。
司瑜则是叮嘱木青让他帮忙告个假然后兴冲冲的回家了,他得回家跟他爹好好商量商量怎么重振他家的生意!
不过,就在几人走到某个小巷子的时候,温隽知突然眼神锐利的回头盯着身后,由槿不解的看过去,不懂温隽知在看什么。
“温兄,你看什么呢?”
木青也被温隽知突来的谨慎弄得慌慌的,他顿时往温隽知身旁靠了靠,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贼兮兮的模样,由槿:“……”
“有人。”
温隽知眉头轻蹙,他拉着由槿找了个拐角处默默的躲在一旁的小角落,木青见状也屁颠颠的跑过去将自己藏好。
不过,有人?
由槿和木青两人面面相觑,温隽知的意思是有人跟踪他们?他们怎么没有丝毫没感觉到。
两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静静的等着看到底是何人跟踪他们。
“人呢?刚刚不是还在这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很快,由槿就见周兴跟了上来出现他们刚刚站的地方,正暴跳如雷的质问自己的小厮。
原来是他……还带了好几个小厮,这是看温隽知他们出了学府,所以特意跟上来准备找机会那啥啥?
见每个小厮手里都拿着一根长棍,由槿眼底冒出两簇小火苗,乡试复习的时间本来就紧张,周兴还天天想着找茬,简直不可饶恕!
由槿此刻真的很想像之前温隽知说的那样,打断周兴的腿,让他回去好好躺着,反正这种祸害就在学府也只会污染了学府的空气。
“赶紧给我找!”
温隽知平常很少下山,如今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为自己的手报仇!
周兴手执长棍眼睛半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下一下敲击着自己的手心,这哪里是豫县学府的学子啊,这简直就是一恶棍!
周兴带了五个小厮,别他这么一吼,顿时跑开了几个去找人,就留下一个在身边。
机会来了……温隽知想也没想抓起一把沙子灰就朝两人扔了过去。
别说周兴了,就连由槿和木青都没想到温隽知会出手得这么突然。
周兴真的是人都没看到,突然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就被沙子灰糊了一眼,眼球上沙粒感磨得眼睛十分难受,周兴顿时不停的用手搓眼睛:“啊啊啊!!谁?谁?温隽知!是不是你!你给我出来!”
难受的大叫的周兴失去理智,他暴躁的身形猛转,一边挥舞着长棍试图找出使阴招的人。
留下的小厮也不例外中招,可是他比周兴聪明,眼睛进沙子了虽然难受,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就狠狠的搓眼睛,而是也跟着周兴啊啊大叫,一边却两手捂着双眼让眼泪冲击眼睛里的沙子和灰。
木青和由槿见周兴难受的团团转都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叫你尽想些坏主意!活该!
不过,温隽知可没打算这么就是了,就在由槿和木青两人笑得贼兮兮的时候,温隽知动了……
只见他突然跑到周兴的身旁,一把夺过他手里又长又粗的木棍,俊脸一如既往的空澜平静,可是……
温隽知操起长棍却一点都不手软,直接往周兴的腿上抡去,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
“啊——!!”
一棍子下去,周兴嗓子都差点叫破。
“谁?居然偷袭我!!啊啊!!有本事报上名来!老子非得弄死你!”
周兴被打趴在地上只觉得一双腿酸软无力痛的几乎失去知觉,他疯狂的大叫,扑在地上两手不停的扑腾,恶言恶语放着话却始终爬不起来。
算下来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由槿和木青在一旁看着都惊呆了……
特别是由槿,看着温隽知简单粗暴的样子,脑海中全是那句淡淡的“打断他的腿”……
还真的是,将周兴的腿打断了,由槿忍不住瞪着眸子咽了咽口水,哎呀妈呀,她从来没发现温隽知像此刻这么利索过。
想到原身爹娘的无辜死亡,由槿只恨不得拍手叫好。